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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伯昨夜睡的好吗?”张玄问道,童姥一脸微笑道:“这可是我数十年来都没有睡过的好觉啊!”
“那就好!”张玄笑道,“既然如此,那师侄我就告辞了!”听到张玄的话,童姥一皱眉,“你这么快回去干什么?家里有事吗?”
童姥眼下就师父和张玄两个亲人,自然想张玄多待一会,年纪大了自然就怕孤独,梅兰竹菊虽然像徒弟,但是终究只是她的婢女,灵鹫宫中其余的人都是手下,都不足以和她们谈心。
张玄笑道,“我离家已经有半年,家中只有妻儿,自然想念!”童姥听了也不好强留,便对张玄道:
“我一身没收个正儿八经的徒弟,只有梅兰竹菊四人从小带在身边,倒是颇有感情,你就收了她们,也好给她们一个归宿!”
“姥姥!”梅兰竹菊四人齐声道,又欢喜也有伤心。童姥继续道:“我死后灵鹫宫没有高手坐镇,又都是女子,恐怕有灭门之祸,我想让师侄你来继任!”
张玄听童姥一副交代后事的样子,当即也是心中暗叹,时间这种东西真是可怕。便也答应了:“师伯请放心,我自会保灵鹫宫无忧!”
“姥姥!我可舍不得你啊!”梅兰竹菊听了也是流下了眼泪,童姥见状也是呵呵一笑,慈祥的看着四女道:“我这下不是遂了你们的心吗?”
几女又羞又怯,不由得底下头来呜呜咽咽的哭着。童姥又道:“师侄你素来对付女人有些手段,可不要委屈了她们四人!”
张玄听了便道:“师伯放心,回去我就娶了她们!”童姥听了这才放下心来,对四女道:“好啦,你们跟张玄下山去吧!”
离开时,姥姥在背后远远喊道:“记得来看我啊!”张玄听了也是叫道:“我知道啦,下次会带儿子来的!”
说着便带着四女下山去了。一路上四女对张玄可是用心服侍,这梅兰竹菊乃是四胞胎,容姿秀丽语音轻柔,让人好感顿生。
到了家中,王语嫣木婉清见到张玄带着四女回来,本来开开心心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只有符敏仪显得很高兴。
“你们也被相公收了进来啦!”符敏仪道,钟灵阿碧倒是没什么反应,毕竟她们对着四胞胎也是颇有好感,而且还觉得非常好玩。
“还没有!”梅剑的脸都红了,其余三女也是低头看着脚尖。张玄道:“阿碧,你带她们找是个房间出来,过几日我要纳她们入房。”
“知道啦!”阿碧笑道,几女急忙跟着阿碧符敏仪下去,钟灵笑道:“这次怎么去了这么久?”
“路上碰到了大舅哥,他去西夏选驸马,我这才耽搁了!”张玄道,“不过此行还算顺利,我已经习得了变天击地精神大法!”
“那就好!”钟灵笑道,“你还不快去哄哄婉儿姐姐跟语嫣姐姐。”张玄哈哈大笑:“要哄也是先哄我的乖乖灵儿啊!”
说着便把钟灵抱入房中,快活一番,又对王语嫣木婉清如此炮制,这才压服了心中的邪火。
之后张玄先后纳了梅兰竹菊四位夫人,便又开始了平静的生活。慕容山庄里偶尔会有些文人工匠,江湖奇人前来拜访,探究一些科学知识。
张玄也是来者不拒,古人的智慧不可小觑,他们只是不知道,但是并不愚蠢,偶尔还会有超前的想法和技术,张玄也是投钱资助,一时间慕容山庄倒是添加了不少的产业。
忽然有一日,大理朱丹臣前来报信:“驸马爷,镇南王和几位夫人还有世子都被段延庆抓了!”
“哦?这是怎么回事?”张玄问道。这剧情有恢复正常了吗?不过李青萝倒是在曼陀山庄过得好好地,看来段延庆也是知道张玄在此,不敢擅动。
朱丹臣便把事情原委告诉了张玄,原来段誉娶了西夏公主之后便回到大理,段正淳又去找阮星竹风流,却被段延庆抓住,这次可没有乔峰来救。
之后又抓了秦红棉和刀白凤,段誉担忧父母也是先去了,但被围点打援的段延庆抓住了,段延庆正威胁皇上段正明,要求他退位。
是以皇上段正明便派人来姑苏寻找帮手,毕竟姑苏距离小镜湖不远,段正明安排好朝政随后便到。
钟灵木婉清王语嫣听了顿时就着急起来:“相公你快去救人啊!”张玄道:“好,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动身!”
小镜湖在大宋境内,大理国倒是不好带兵前来营救,虽然可以求助大宋官府,但是一方面脸上无光,另一方面也是怕鱼死网破。
张玄和朱丹臣一人两马日夜兼程,第二日便来到小镜湖外,只见有不少武士在看守,朱丹臣道,“看来还需要引开这些人才行!”说着便要前去做诱饵,声东击西,给张玄制造救人的机会。
“不必如此!”张玄笑道,“你捂住耳朵!”朱丹臣不明所以,但是还是捂住耳朵,张玄见了便冲进去,哈哈大笑起来。
只听到张玄笑声如同雷震,这些武士听了头晕目眩,不大一会便昏迷过去。原来张玄又使出了狮吼功。
张玄内力极深,狮吼功被他用的是出神入化,段延庆正在和段誉下棋,忽然耳边就听到张玄的笑声,双耳炸裂欲聋。
段誉听了心头一喜,但是转眼就被狮吼功震晕过去,昏过去的还有段正淳秦红棉刀白凤和阮星竹几人。
张玄见到人都差不多晕了过去,这才飞身进入竹楼,朱丹臣也是头晕目眩几欲呕吐,但是还好有张玄提醒用内力捂住耳朵,这才没有昏倒,也是急忙跟上。
张玄刚一进竹楼,斜边就有一道一阳指射来,正是躲在一旁偷袭的段延庆,段延庆和张玄交手一次,当时可以说是不分上下。
段延庆不知来人是张玄,还以为凭借偷袭可以伤到张玄,哪知张玄早已经今非昔比了,当下便运起斗转星移,将这一阳指反射了回去。
段延庆也是心中一惊,急忙挥起铁杖,“叮”的一声,一阳指打在铁杖上消散不见。“好久不见了!”张玄落地笑道。
朱丹臣也紧忙进来,护住昏迷的王爷世子。段延庆道:“原来是你,你的武功长进了不少!”
段延庆还以为使出狮吼功的是哪位武林宿老,却没有想到是张玄。张玄听了也不以为意,“不知道段先生可以给在下一个薄面,放过我岳父一家?”
“我当年被奸臣造反,弄得家破人亡,不仅容貌尽毁,连身体也是残废,而段正明兄弟两却不劳而获,窃取了我的皇位!”段延庆道。
他声带尽毁,乃是用腹语说话,听不出愤怒出来,但是朱丹臣听了却是纳口不言。张玄听了也倍觉怜悯。
“然后呢?”张玄笑道,“你夺回了王位,又能如何?你没有子嗣,夺回了王位十几年后还是要给别人。即使没有段正明,还有段正暗,段正光出来。”
“哼!”段延庆心头一怒,便点出一阳指来,但是张玄早已经今非昔比,以六脉神剑对敌,段延庆见了大惊,急忙飞身而逃。
张玄也不去追赶,对朱丹臣道:“还是先救醒他们吧!”说着两人便动手,不大一会他们便悠悠转醒。
段誉见了张玄也是高兴不已,“妹夫你来救我们啦!”段正淳也道:“这次真的是多谢贤婿了!”
“几位怎么样?”张玄道:“段延庆没有下毒吧?”段正淳道:“他点住了我们的穴道,闭住了我们的经脉!”
张玄见状便以一阳指解开几人的穴道,众人这才活动筋骨恢复气力。段誉又道:“这大恶人真是,下次见到他我定要让他尝尝苦头!”
见到段誉怒骂,刀白凤却是微微叹气,连争风吃醋都忘记了。众人又将外面晕倒的武士绑了起来,这才坐下说话。
“还没恭喜大舅哥成亲了!”张玄笑道,段誉听了也是得意非常,“我娶妻纳妾,自然快活的紧,只是要处理政务,实在是有点伤神!”
张玄不觉得意外,段誉本来就对政务不感兴趣,所以才会游走江湖,待到晚上,段正明也带人来了,见到弟弟侄子平安无事这才放下心来。
张玄见状便告辞了,三个女人一台戏说的可真没错。出了小镜湖,张玄便感觉到周围有人在窥视,四下一看,便看到了段延庆躲在树后。
“段先生还请出来一叙,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张玄道,段延庆听了也不再躲藏,只是隔着数丈远的距离。
张玄也不以为意:“我告诉你一个消息,你听了之后可以去核实一下,只盼你以后不要妄造杀业!”
“哦?是什么消息?”段延庆道。张玄便道:“当年你去天龙寺求救不得,便在菩提树下等死,此时来了个女子与你交欢,一发便中,后来她给你生了个儿子!”
“你说什么?”段延庆心头大震,他可以凭借残躯活下来,一方面是他心中的恨意,一方面是对当年女子的思念敬畏和感激。
那女子是他心中的观音,他蓦然知道自己还有个儿子,一个血肉,顿觉上天对自己不薄,内心充满喜悦,什么帝王基业,名利尊荣,都不及自己的儿子可贵。
“我,我有儿子?”段延庆激动的连腹语都不连贯,张玄便道:“不错,当年那女子就是刀白凤,你的儿子就是段誉!”
段延庆听了心头大震,情难自己,接连退了几步才稳住双杖,“你可以找个机会去问问刀白凤!”张玄道,“言尽于此,后会有期!”
说着张玄也不理会段延庆如何反应,便飘然而去,回苏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