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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黑衣人彼此看了看,之前回过话的那个人,一指我,说,“他,打不过女人。”
我特么……
黑衣人的话让我瞬间语塞,因为他妈的这货说的没错,昨晚我确实被两个女人逼的屁滚尿流的,要不是鬼丫头出手,我可能早就脑袋开花了。
闻言,白老鬼却摇头说,“不是打不过,只是比较怜香惜玉,话说,你们不是也打不过女人吗?”
“何止打不过,他们还三个打一个。”我立刻补刀了一句。
“总之,他,和我们,不是一个级别,你们,没救了,投降吧!”黑衣人的语调有些不耐烦。
“我们国人不懂什么是投降。”白老鬼不动声色的看向了我。
他那眼神是让我动手了?
“……”我特么有点无语,可到这份儿上,不上也不行啊,拼一把总还有赢的机会,不上的话,就真的只能束手就擒了。
快速的下了决定,我微微皱眉,抽出了后腰的刀子,朝那两个黑衣人一抬下巴,挑衅的说道,“来单挑啊?”
尽管我的枪被夺去了一把,但我身上还有一把枪,甚至还有一个电棍,可枪不是我所擅长的,电棍对方没有,用刀子是最好的选择。
听我说单挑,那二人彼此看了看,随即哼笑,其中一直跟我们回话的那个黑衣人站了出来,然后伸出了三根手指,说道,“三招,你必输。”
“少几把废话,要上赶紧上!”我不耐烦的骂了一句,似乎是语速太快,那人没听懂,我也懒得等他反应过来,甩刀子反握刀柄,便猛冲了上去。
抬手便将刀刃推向了那人的脖子。
‘噹’的一声脆响,黑衣人反应极快的抽出了一把匕首,与我的刀刃相撞,格挡之后我俩错身而过,彼此拉开架势摆出了一种半守半攻的姿态。
“没我快。”黑衣人冷笑了一声。
“是吗?”我不是很在意,短暂的交锋,让我清楚的认识到,硬拼,我肯定不是这人的对手,更何况他身后还有一个,所以我只能智取,或者……
大脑飞快的思索着,黑衣人已经发起攻击,他前弓着身子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瞅准时机,便脚下发力,一个猛跃窜到了我面前,手握匕首便是一连串的猛刺。
我略显狼狈的后退,用手里的刀子左右格挡,倒是勉强撑住了一时,但如此继续下去,无疑还是会跟不上对方的节奏。
见我无力还手,这个黑衣人不屑的冷哼一声,再次加快了攻速,我特么躲来躲去,还不了手,瞬间心头一阵烦躁,索性抬左手一把抓住了那黑衣人的匕首。
仓库低温带给金属匕首特有的凉意,瞬间冰冷的刺痛在我手中蔓延,那黑衣人见我徒手抓匕首,顿时愣了一下。
趁他愣神的瞬间,我抬脚朝着这小子的裤裆就是一踹。
踹完,我都佩服他的忍耐力了,蛋都碎了,竟然只是闷哼了一声,强忍着没叫出来,但那半张憋红的脸足以说明这一脚有多痛。
看着黑衣人松开匕首,俯身去捂下身,我嘿嘿一笑,挑衅了的说了一句,“没我下流。”
黑衣人眼神复杂的抬手指着我,气的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日语,我都没听懂,就听懂一句八嘎。
妈的,敢骂老子?我抬腿就又是一脚,直接把人踹了个跟头。
这时站在一旁观战的另一个黑衣人这才反应过来,猛地窜上前把那小子扶了起来,嘀嘀咕咕的用日语说了几句什么,像是在责备那个吃亏的黑衣人。
那个吃亏的黑衣人还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和另一个人狡辩着。
我立刻扔了徒手抢过来的匕首,手脚麻利的从背包的侧兜里抽出了一支针剂,叼开针头的盖子,就将针头扎进左手手腕,把注射器里的液体推进了血管。
第一战对方输在轻敌,我侥幸胜利也还付出了代价,接下来想赢恐怕会更难,而且我的目标不是赢,是制服这二人,让他们说出密道在什么地方。
注射完针剂,我扔掉了注射器,活动手腕来加快血液的流动,却听那个吃亏的黑衣人怪笑两声,说,“匕首有毒,你活不了了。”
我顿时一愣,随即低头看向了自己的手心,这才注意到伤口流出的血是暗红色的,似乎比正常的血液暗了一点。
可我并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如果匕首真的有剧毒,这……他妈就有点尴尬了,不过,至少暂时没啥事。
活动手腕和手指,感觉着针剂带给我的沸腾力量传遍全身,我也顾不得中毒没中毒了,紧了紧手里的刀子,俯身把那黑衣人的匕首捡了起来,随即问另一个黑衣人,“你是带我们出去,还是也想吃点苦头?”
那个黑衣人似乎不会汉语,但能听懂我说的什么,于是敌视着我,站起了身,一双拳头攥的咯咯直响。
我看到那双手就气不打一处来,妈的,昨晚鬼丫头就是被这些人撕破了衣服,若不是侥幸逃出来,指不定发生什么事呢!
仇恨的目光,短暂的对视,那黑衣人倒不似之前那个优柔寡断,做事明显要果决很多,干脆利落拉开架势,便以拳脚近身,朝我猛攻而来。
我双手都握着匕首,这人赤手空拳的与我对战,我愣是没有占到半点便宜,右肩反而被连击两拳,一瞬间半个膀子都麻了。
被对方强劲的力道击中,我连退数步,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不过,这样被打了两拳,似乎加快了体内的药效发挥,几个躲闪之后,我的速度明显提升,力量也是翻倍增长。
那黑衣人拳脚极快,开始我的刀子刺不中他,还要挨上几拳,现在数个回合下来,他已经无法打中我了,甚至躲闪我匕首的时候都显得很吃力。
要说这人的速度有多快,以白老鬼精湛的枪法,最初趁这二人还未适应光线的时候连开数枪,却都被二人躲过去了,可见他们的行动力极快。
而此时我比这两个黑衣人更快,在药物的催化下,虽然身体长时间处于极限状态很危险,但胡老狗曾经用一个月的时间教会了我该如何引导这份爆发的力量,所以我控制的还算稳。
十多个回合下来,第二个黑衣人已然支撑不住。
我连刺数刀,那黑衣人被我的刀子划伤了两次,被吃亏那黑衣人的匕首刺中一次,也是被那有毒的匕首刺中之后,他猛地一顿,跳出战斗圈,打手势停止了战斗。
我收刀,看向那人,问道,“怎么?不打了?”
闻言,那人回头朝两一个吃亏的黑衣人说了几句日语,捂着蛋蛋的黑衣人脸色一黑,看向我,说,“不打了,认输。”
我体内的药效才刚刚爆发出来,剧烈的运动让我血流加快,此时双臂的血管青筋暴起,在皮肤表面呈现出了诡异的纹路,说实话,这种状态下,我很想找个人暴揍一顿,或者找个女人做点儿什么……
可我头脑是清醒的,所以想什么和做什么真的是两回事。
见我也没有继续打的意思,那个不会汉语的黑衣人从衣服里掏出了一个小药瓶,倒了一颗药出来,放进了自己嘴里,这时我才注意到,他被那把有毒匕首刺中的地方流出的血是黑色的,而这人脸色已经明显有些发黄。
看来这匕首是真有毒,可为什么我没事?我低头去看受伤的手心,还在出血,而血色已经恢复正常了。
难道和我注射那药有关系?
我皱眉想着,白老鬼却是对那二人说,“程家和鬼面人之间的事,和外人无关,你们插手无非也是拿钱办事,程老四给你们多少,我同样给的起,而且不需要你们冒生命危险去办事,这是一笔好买卖,做不做,看你们。”
你大爷的,掏钱能解决的事,早干嘛去了?
我看向白老鬼,一脸苦逼。
白老鬼却是无奈的摇摇头,示意我看那二人。
这俩黑衣人凑在一起,又在嘀嘀咕咕的用日语商量,片刻之后,那个捂着蛋蛋的黑衣人这才说,“我们,找大哥商量一下。”
低头看了一眼时间,白老鬼不客气的说,“我希望你们能抓紧时间,如果我们的同伴在你们大哥手里出什么事,那这笔买卖便作废了,而且你们三个恐怕这辈子都没机会回家乡了。”
白老鬼的语气之中不乏威胁之意,也不知那俩黑衣人是不在乎,还是没听出来,自顾自的起身,彼此搀扶着,就朝一堆药箱后去了,看样子是密道出口在那边。
这二人作为杀手,也忒特么不敬业了,感觉有一种到点儿下班,收工回家的懈怠。
我和白老鬼彼此看看,也没急着跟上去,而是动手将仓库那些叠码整齐的药箱全部推翻,大肆破坏了一番,听着药箱里玻璃瓶碎裂的声音,看着浸透纸箱洒在地面上的液体,我感觉程老四知道之后大概会心疼的想死。
瑟缩在墙根那女人见自己找来的帮手不制止我俩,作为提醒,不禁朝那俩黑衣人喂了好几声,但那二人就跟没听见一样,根本就没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