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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天的撕杀,两军都沉静下来,除了值哨的士兵,大多数人都已经安寝,夜风吹过,篝火摇动,发出沙沙的声响,就在这时,两军阵地的中间突然伟来一阵轻微的声音,数条地上的死尸动了起来,若是让人看到,肯定会马上惊叫有鬼。
“蒋大哥!。”
“老张!”
“老刘!”
“老王!”
“谢天谢地。大家都在。”一个人长吸了一口气。接着四条黑影迅速靠近。
“蒋大哥,如今天助军完了,连王爷也死了,咱们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要不,我们们偷偷溜走吧?”
蒋大哥的声音响了起来:“不行,我们们夹在双方几十万大军的中间,先别说溜走了能干什么,一不小心就要被发现,到时就是想逃也逃不了。”
“蒋大哥,难道我们们就只有死路一条,我不甘心那!”
“对,我也不甘心,td,这些狗鞑子,没有我们们天助军,这些狗鞑子哪有什么攻打城池的能力,如今一下子就翻脸不认人,把我们们当成弃子,硬逼着我们们送死,这些狗鞑子早晚也不得好死。”
“我看快了,鞑子粮草不多,眼下前有强军挡路,后有追兵,一个不好就是全军覆没之局。”说到鞑子的处境,几人不免有点兴灾乐祸,心中生出一丝快意,只是却无助于他们地处境,不一会儿,众人的声音都沉默下来。
“老王、老张、老刘,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行不行?这个想法有风险,若是赌对了,咱们就脱离了危险,若是赌错了,咱们可能是自寻死路,”
“蒋大哥,你说吧。”
“对,蒋大哥,反正已经没路了,有什么风险不风险。”
“好。那我就说了,咱们回鞑子那里肯定是死路一条,不过,如果向大明投降,以鞑子的情报交换,说不定能保住一命。”
又是一阵沉默。一个声音才咬牙道:“好,赌了,蒋大哥,我先打头阵,若是大明能接受投降,你们再出来,若是我死了,大家就再另想办法?”
“老张,不行,这个想法竟然是我提出来的,自然就该我去。”蒋大哥的声音道。
“不行,我去。”老张也不肯让步。
“好了,不用争了,咱们早已发过誓言愿同生共死,要去一起去,要死一起死。”
“对,要死一起死。”四人激动之下。声音陡然大了起来。
一名明军的哨兵推了同伴一下:“你听。前面是不是有声音?”
同伴竖起耳朵听了一下,道“没有啊。你是不是听错了?中间都是死人,哪来的声音啊?”
听到死人,那名哨兵心中顿时一虚,不再询问,只是不一会儿,一阵沙沙的声音又传到了他耳中,他连忙推了同伴一下,这时同伴也听到了声音,‘啪’的一声,端起了手中的燧发枪喝道:“什么人?”
这名明军本来不指望有人问答,只是下意识的询问,没想到黑暗中很快出现了回音:“别开枪,我们们也是汉人,有重要情报禀报。”
蒋大哥不说投降,而改为说有重要情报,显然后者高明得多,至少不用担心明军连审都不审就直接把他们杀了。
真有人?两名哨兵对视了一眼,将一支火把拨出,扔到声音响处,四人的身影顿时暴露在两名哨位面前。
牛家庄原先的村长家,此刻正是皇帝行辕所在,可谓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院子里,刚刚还灯光通明,只是此时只有几灯笼还亮着,院内院外一片安静,数声急促的脚步传来,将这里的安静打破。
“谁?”
“我!”
灯笼重新亮了一下,在来人脸上一照,几名守夜的侍卫咦了一声才道:“原来是梁大帅,皇上刚睡下,梁大帅有事明天来也不迟。”
“不行,本帅有重要事情向皇上禀报?”
侍卫为难了一下,勉强道:“好吧!”若来的不是梁庭光,恐怕这时候谁也不要想见到皇帝。
朱慈烺刚刚睡下就被人叫醒,心中多少有点恼火,听到是梁庭光求见,刚才的恼火才消失,他知道若非有大事,梁庭光不会这么晚来求见自己。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梁爱卿不必多礼,到底有何事,爱卿要深夜见朕?”
梁庭光悄声说了数句,朱慈烺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喜色:“有这样的事?爱卿可确认?”
“回皇上,微臣将四人分开问过,他们回答的都是相差无几,何况昨日的浓烟仍是皇上与微臣亲眼所见,必不会有假。”
梁庭光对皇帝所说的自然就是从投降四人嘴中所得的情报,这四人当中的蒋大哥在天助军中还是一名不小的头目,许多事情都了解,如今为了保住自己,将所有情报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大好了。”朱慈烺忍不住喜形于色。
昨天虽然猜测到清军的后卫可能出事,可是猜测就是猜测,没有确切的证据总是让人不放心,如今从这四人口中不但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而且连清军的详细损失都知道了,难怪自己清军好象疯了似的进攻,更让朱慈烺高兴的还是第一次得到了龙卫军兵马的消息。
“皇上,鞑子已经骑虎难下,明天必定会采赛加猛烈的进攻,为保皇上安全,皇上明天是不是不用亲自坐镇山上,一切交由微臣处li即可。”梁庭光小心的劝道。
朱慈烺的头摇得拨浪鼓一般:“不行!明天朕更加要看看鞑子到底如何疯狂,多谢爱卿过来告诉朕这个消息,朕今夜总算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一批批的清军悍不畏死的向上冲来,牛家庄前面的两座山头下仿佛成了一个修罗场,人马尸体层层叠叠堆在一起,清军所流的鲜血渗入到地下,与泥土融合在一起结成了一层黑色的冰层,人马踩在上面都面吱吱的响声,可以想像,今年开春后,这片原本贫瘠无比的土地一定会变得肥沃起来。
清军的战马已经用不上了,面对着堆在前面的尸体,他们只能选择步战,每前进一步,几乎都是踩在同伴的尸体上。
前面栅栏已经全部被推倒,只是偶尔还留下一两根孤凌凌的柱子,上面不知是挂着人还是马的内脏。明军已经退到最后一道壕沟的后面,壕沟里除了尸体再也没有活人,只是那道壕沟依然成为清军的拦路虎,清军要攻击到明军,必须在先跳入壕沟,然后再从壕沟里爬出来,许多人根本冲不到壕沟前就倒在明军不停射击的火枪下,只是此刻壕沟依然被双方尸体填满了大半,可见战事到底是如何惨烈。
山上的大炮已经哑了,隔着许久才有气无力的响上一声,整整五天不停的炮击,即使是军器局精工制造,zhi量上好的火炮也经受不住,在连续炸膛之后,明军只得暂停炮击,等待炮管重新冷却,明军的**包自从退出壕沟后也不再响起,不知是已经用完了还是明军另有打算。那一面巨大的龙旗仍旧在高空中猎猎作响,龙旗下,皇帝专用的黄汕岿然不动,提醒着双方将士大明皇帝的所在,看到这面龙旗,阿济格就象一个赌红眼的赌徒,将自己的赌本全幅押上,丝毫不顾忌前面已经输得一塌糊涂。
这面龙旗即是对进攻的清军激励,又是对他们的嘲笑,这颗果实仿佛伸手就可摘,又仿佛是遥不可及。
“杀!”鳌拜、叶臣、谭泰这些满人的重臣都已经冲入到第一线了,只要再进一步,再进一就就可以冲上山头,将这个可恶的大明皇帝生擒活捉,大清从起兵以来,大明皇帝就一直缩在紫禁城中不曾出来过,这个可恶地皇帝却不象原先的皇帝一样躲在皇宫中不出来。竟然敢亲自率着军队冲到第一线。
就是自己这些人全都死了,能够杀掉此人也是值得,不杀掉此人,若是换醒所有汉人血性,哪怕大清的兵力再多十倍也不可能入主中原,搞不好连辽东都守不住,只能重新回到深山老林。
阎文灿、刘俊这些手持膛线燧发火枪的特种兵分布在各个角落,不停地用手中的枪狙杀着看上去有价值的目标,这些天,死在他们手中的清军头目至少有上百人,这让进攻的清军大为混乱,不过,后来清军也意识到明军有一种可以远距离射击的火器,军官们都尽量减少露面的时间,让众人狙击的难度加大,鳌拜、叶臣、谭泰这样地将领身边更是用盾牌挡得严严实实的,基本难予找到机会。
壕沟后面,六排整齐的火枪手一遍遍演绎出火枪射的经典流程、第一排完全跪在地上。第二排弯腰半蹲,第三排直立,三排火枪手按顺序射出火枪中的子弹后,迅速退到后方装弹,后面三排已经装完弹的士兵补上,依次轮流。
(今天圣诞节啊!不知道各位书友昨天有木有收获呢y嘿!木有没关系q天还有机会q天还木有的话y嘿x去多加把火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