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晓晨输入钟慧发过来的地址,开启导航模式,了二十多分钟,可算找到安浩然在外租住的地方。
钟慧在楼下等她,看到她,她脸上难掩尴尬,再次道歉。单晓晨已经不生气了,朝她笑笑,表示不计前嫌。
钟慧亲自下厨煮了四菜一汤,说是要给安浩然一个惊喜,单晓晨不疑有他,坐在客厅边等边看杂志。
钟慧把事先准备的菜肴都端了出来,微笑道:他回来要是看到我们俩和好如初,一定不会再生我的气了,晓晨,谢谢你。
不用客气,这事儿说到底也是因我而起。她特意走这一趟,也是源于对安浩然心存愧疚,想为他做点什么。
钟慧隐忍怒意,故作感激地笑笑,随即指了指桌上放着的橙汁,道:你要是渴了就先喝,饿了也可以先吃。
还是等浩然回来再一起吃吧。单晓晨看着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尽管肚子饿,还是要忍住。
钟慧有些心急,怕她不上钩,于是端起橙汁,递给她,说:那天我太冲动了,你肯定被吓到了吧……
单晓晨接过橙汁,刹那也没想那么多,喝了一口,说:那天的事情我都忘了。
如果单晓晨耿耿于怀的记着每一件事的话,那她活到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男人眯起眼睛,脸色骤变,钟慧轻咳几声,说:你既然已经收了钱,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别磨蹭了,快点脱掉她的衣服!
男人伸手去拿钟慧手上的相机,钟慧神经质地喊起来:你别碰我!
单晓晨慢慢地眯上了眼睛,视线里一片黑暗,整个人落在了一个沾着烟草气息的怀抱中。
念在一场同窗,她临走前大发善心的提醒那男人戴套子,单晓晨有没有病她不知道,但那男人可是有艾滋病的……
钟慧拍好了想要的照片,露出满意的笑容,随之把单晓晨交给那个男人,随便他想怎么样。
拍yn照可不是这么拍的,有时候要露不露的才最撩人,相机给我,我来拍……
她忐忑地掀开被子,惊觉身上只穿一件小背心和一件小热裤,其他衣服都不见了!
男人蹲下身,询问道:你现在是清醒的吗?认得出来这是几吗?
那男人迈步走进来,按照钟慧的指示,他把单晓晨抱进房间,放在床上……
单晓晨四处望了望,眼神迷离又茫然,像极了迷途的小兔子。
男人微微一笑,如此投怀送抱,岂有不怜香惜玉之礼?……
傍晚的彩霞旖旎迷幻,单晓晨眯着眼睛,身体实在困乏,本想再多睡会儿,但是又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努力地撑起身,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而且身上感觉凉飕飕的,好像被扒光了衣服。
整个人特别特别的不舒服,让她只想去撞墙,男人按住她的头,阻止她助虐,钟慧下的药剂量太重,她现在根本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
单晓晨吐完,感觉好受些后,坐在地板上,怔然发呆,苍白的面容透着一股虚弱的美,男人平静的心湖顿起涟漪。
男人跟了进去,拍了拍她的背,见她吐得难受,蹙眉道:看来钟慧喂你吃了不少好东西啊。
单晓晨迷糊中感觉有人在她脸上作乱,她有点反胃,想吐的感觉很强烈。
男人把单晓晨散落在脸上的俏皮发丝拂在耳后,端详着她俏丽的容颜,带着惋惜的语气说道:看起来挺清纯的,钟慧说你是个人尽可夫的绿茶婊,你是吗?
废话不要那么多,快点!
数分钟后,门铃声响起,钟慧开门让一个男人进来,指了指躺在沙发上的单晓晨说:把她弄到床上去,我要拍几张照片!
好困,好想睡觉……
男人伸出了两根手指在单晓晨眼前晃。单晓晨眨了眨眼,水眸泛着迷离魔魅之光,望着男人摇晃的手指,她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你是谁啊?我头好痛,好痛……
单晓晨又怎知道钟慧的蛇蝎心肠,不知不觉地吃下掺了***的食物,她渐渐感到疲乏,不到片刻就昏了过去。
男人笑笑,问:这女人是怎么得罪你了,这么狠?要全部脱光吗?
这是怎么回事?她抱着沉重的脑袋,努力回忆,她是受钟慧的邀请来这里的,她煮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等不到安浩然,她们就先用餐了……
钟慧看着彻底昏睡过去的女人,再不掩饰狰狞的面孔,笑得疯狂,单晓晨,你完蛋了!
男人见她那是想吐的反应,将她扶了起来,捋了捋她的背,单晓晨到底还是有意识的,知道不能随便乱吐,于是挣扎着想起身到卫生间,男人懂得她的意思,把她扶到卫生间里。
帮她脱衣服,你自己也脱。钟慧一边拿着相机拍照一边说。
钟慧看着她喝下了橙汁,诡异的笑容逐渐放大,放下果汁,她又招呼单晓晨先吃东西……
……昏迷的单晓晨并不知道,她被一个陌生男人脱下了衣服,还被搂抱着拍了一张又一张的香艳照片。
呕……
好了,这个女人就随便你处置了,你要上了她也行,不过我提醒你最好是戴上套子,她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过床了!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单晓晨觉得奇怪,这可不像安浩然的房间。
单晓晨心里已经有预感是钟慧对她做了什么坏事,摸了摸重要的部位,好像也没有被人侵犯过的痕迹。
下地只觉头重脚轻,她用薄被裹住身子,光着脚丫子走出房间,发现公寓还是这个公寓,但气氛明显和刚来时不同,想到钟慧那天晚上的抽疯,再联想她今天的热络,她顿时感到惊慌,也不知道钟慧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大费周章地把她带到这儿来,把她弄成这样是怎么回事。
你果真醒了,呵,你这番模样,还真是可爱。
男人陌生沙哑的声音传来,单晓晨惊愕地转身,万万想不到这房子里还有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