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终于无波无澜地到达了周五这天,单晓晨起了个大早,先是把宿舍打扫干净,然后才换上衣服离开。医道仕途
单晓晨穿了一件韩版彩色条纹的针织短袖,搭配桃红色七分哈伦裤,背着黑色的包包,走在清晨的林荫道上。
单晓晨素来是低调的,但她的美貌和绯闻早就传遍了全校,很多人都知道她,因而她的一举一动颇受关注。
男人盯着一个女人,无外乎是看长相和身材,单晓晨五官精致,属于那种标准的古典美女,身材则是男人喜欢的凹凸有致,柳腰翘臀。如果要票选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的话,单晓晨无疑是最佳人选。
至于女人盯着一个女人,除了讨论她的男朋友以外,就是研究一身的行头,上至发型,下至凉鞋,出自什么牌子,还有什么款式,一定要将其研究得平平无奇才肯罢休。
单晓晨一路走来,感觉大家的眼光都怪怪的,她摸了摸脸蛋,又拨了拨刘海,有点不自信,怀疑自己是出门前没有照镜子,脸上沾了东西,或是包包的拉链坏掉了。
她停下来检查,发现一切都好好的,叹了口气,她从包包里掏出一顶鸭舌帽,果断地戴上去之后,加快脚步踏出了校门。
美院距离还是挺远的,单晓晨搭上了公车,正值上早班的点,公车上人挤人,就像到了繁殖期的沙丁鱼。
单晓晨被挤到了后面,好不容易抓住了把手,低着头,她默默地忍受闷热和拥挤。
人实在太多了,大家挤在一起,背贴着背,单晓晨站着站着,忽然感觉不对劲,有人正似有若无地在蹭她的屁股,那动作带着某种隐晦的暗示,她一惊,想要走到别的位置,逃离背后那猥亵的人。
许多学生都会在美院的co场或是湖边写生,她这样,看起来倒是像极了美院的学生。
安浩然似乎挺忙的,一直没有回复。
单晓晨心想应该不在画室了,咬了咬唇,她转过身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回短信。
画室的帘布被拉开了一角,光线跑了进去,照亮了整个空间,透过阳光缝隙,单晓晨看到了极具震撼xing的一幕。
手机里仍是没有动静,单晓晨把纸笔都放回包包里,看了看时间,接近下午一点了,她起身拍了拍裤子上沾到的草屑,望了望教学楼,许多学生都出去吃饭了,不知道安浩然还在不在教室。
单晓晨闷声吃亏,攥紧了包包的带子,一路煎熬地忍受到站。
单晓晨看了看这美丽的校园,蓝色的天空,绿色的湖水,清新的空气,一切舒服地让人想睡觉,她伸了伸懒腰,盘起腿,从包包里拿出蜡笔和本子涂鸦。
这是prd魔女很早就告诉他们的期末考核作品,单晓晨一直没有灵感,看到湖边盛开的白莲,忽然就有了想法。
到了饭店课室里大多人去楼空,单晓晨走到三楼,一间一间地找过去,并没有看到安浩然,终于逛到有人的地方,她敲门询问安浩然的课室。
许久未见的安浩然穿着灰色的t恤衫,卡其色的短裤,上面沾染了颜料。他的头发变长了,长长的刘海盖住了饱满的前额,凌乱中带着不羁,他把画笔放了下来,走到洗手槽那里清洗双手。
那人给单晓晨指了方向。
单晓晨有点泄气,手机这时震动了起来,她解锁一看,是安浩然回复了。
瞳仁微微缩起,她忍不住向前迈近了几步,直到可以清楚地看到画室里的一切事物。
短信尚未按发送键,背后忽然传来拉开窗帘的声音,单晓晨好奇地回头,正午的阳光正烈,充沛的光线照射在玻璃窗上折射出刺眼的金色光芒,单晓晨下意识地伸出手挡住那反射的光芒,在适应那种亮度后,慢慢张开了指缝。
安浩然没有即时回复,她带着好奇踏进了美院,这个人才辈出的学校,建筑恢弘,气势磅礴,环境清幽,绿树成荫。
下了车,她忍不住松了口气,掏出手机,她一边走一边给安浩然发信息。
单晓晨向路人打听了安浩然所在的位置,走到教学楼,发现大家都在上课,不便打扰,她又退了出去,在清波粼粼的湖边坐下来歇息。
单晓晨本身是个方向感极差的人,虽然有人指路,可还是兜兜转转才找到了画室,她小心翼翼地伸长脖子,踮起脚尖,偷偷摸摸地透过挂上帘布的窗帘缝隙往里瞧,发现画室里似乎没有人在的样子。
司机一个刹车,乘客惯性向前倾后又倒向后面,这一下,单晓晨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摸了!
她咬了咬银牙,转过身,打量了一下站在她身后的几个人,一个坐在椅子上的老人家,一个带着小孩的妇女,还有两个男人,她往回看前,威胁的男人早就挤到了后面,她根本抓不到人。
单晓晨边走边打手机,安浩然的手机铃声是一首情歌,听了两遍都没有接听,单晓晨蹙起黛眉,挂了电话。
单晓晨边听歌边涂鸦,白纸上慢慢地勾勒出美丽的线条,刚开始还看不出是什么,渐渐地线条明朗,大致看出了是一件旗袍的初稿。
单晓晨画得投入,下课铃声响了她也没有发觉,许久后,她看着粗略地手绘稿,扬唇一笑。
单晓晨这时终于可以看清被安浩然挡住的身影,一个女人,应该是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她坐在椅子上,上身裸露,下身只用一条红色的绸缎包裹住了私密的部位。
从单晓晨的角度,她无法看到女人的长相,但她那对犹如木瓜的饱满**,却是相当的刺激眼球。
当下那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让单晓晨傻傻地怔在了原地。
有什么好惊呆的,学艺术的不都这样吗,想想画展上那些名人的作品,不都赤身**的吗……
单晓晨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时候,画室里的女人有了动作,她站了起来,那围在她下身的红色绸缎顺着白的大腿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