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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泽和钟欢说他是因为打架误伤了人命才进的看守所,实则并非如此。他是因为抢劫之后杀人灭口才被抓的,老何和酒鬼都是他的同伙。
虽说邹泽心狠手辣,但是对朋友还有些义气。三人被抓之后邹泽揽下了大部分罪行,基本上是死定了。所以当他知道弄死钟欢能得到一大笔钱就答应下来。
老何和酒鬼一向是听邹泽的,也相信邹泽在出事之后会揽下罪行,这回自然配合他一起行动。牢房里的其他人虽然不敢杀人,但他们也不敢得罪邹泽这一伙牢头狱霸,便都在一旁作壁上观。
既然是动手杀人,邹泽当然要用个万全之策。不论是吃饭时与钟欢套近乎,还是哄他睡觉,都是为了这最后一击。当邹泽用枕头捂住了钟欢的脸,他就没想过钟欢还能活。
钟欢如果是个普通人,在睡梦之中被三个大男人制住肯定是活不了。就算是练武之人,一旦口鼻被堵,四肢被制,同样是无法反抗。可钟欢偏偏不是个普通人,他不但可以轻松摆脱控制,就算想要把这一屋子人都杀死也不困难。
不过当钟欢听邹泽说出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话来,就知道还不能杀他们。所以钟欢强压住杀人的冲动,胳膊一抬,老何就飞出去了。紧接着钟欢把腿一蹬,酒鬼又飞出去了。即便钟欢没用全力,这两个人也被摔了个七荤八素。
邹泽光顾着把枕头往钟欢的脸上按,还没等他发现两个同伙变成了空中飞人,双手的手腕就被钟欢的两只手攥住了。邹泽感觉钟欢这双手简直如同起重机一样,轻轻往上一抬,自己这双杀过人的手就按不下去了。
眼看钟欢就要起身反制住自己,邹泽也急了。他现在是居高临下,双手不能用了,他便抬起一只脚往钟欢的胸口踩去。
钟欢既然已经发力,哪里还会给邹泽起脚踩自己的机会?他双手往旁边用力一拽,就把刚抬起脚的邹泽甩到了大通铺的铺板上。一眨眼的工夫。邹泽三人两个床下,一个床上,都被钟欢掀翻了。
七哥和另外三个嫌疑犯已经看傻眼了。他们四个人都被邹泽警告过了,所以今夜谁也没插手。原本他们都以为钟欢铁定会被邹泽三人整死。谁都没想到钟欢竟然力大无穷,随便伸伸手动动腿就把身上的三个大活人都打飞了。
“呸~呸~我说邹泽,你丫这枕套几天没洗了?你这是想憋死我还是想熏死我啊?”
钟欢把邹泽掀倒在床上之后一翻身,就骑在了他的身上。刚才邹泽这一枕头对钟欢的威胁不大,可是却给他留下了一些心理阴影。主要是枕头上那股汗馊味和头油味太冲了,熏得钟欢几欲作呕。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邹泽实在没想到稳操胜券的自己会被钟欢制住,当时就意识到钟欢并不简单。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我就是一学生。你们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谁派你们来的?”钟欢盯着邹泽那双大眼泡问道。
“臭小子,你放开邹大哥。”
不等邹泽回答,老何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老何并不老,岁数还没有邹泽大,只不过因为他是少白头还有些抬头纹,长得比较老相,所以绰号才叫老何。正因为老何不老。所以他被钟欢扔出去摔了一下也没受什么伤,一爬起来就看见钟欢正骑在邹泽身上,于是他嘴里喊着上前两步,伸手一拳就朝钟欢背后打来。
“滚开!”
钟欢背对老何头也不回,抬腿就是一脚。对于这些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人,钟欢可没有半点好感,要不是还想留着他们问出背后主使,钟欢都想杀了他们。所以钟欢这一脚踹的不轻,直接把老何踢飞出去。
“奶奶的,你找死。”
酒鬼从地上起身的速度比老何晚了一步。等他冲上来一拳打向钟欢,老何已经倒飞了出去。不过酒鬼并没有因此停下,还是一拳擂向钟欢后心。
“你也滚!”
钟欢如法炮制又是一脚。他人骑在邹泽身上往后蹬腿这姿势实在说不上好看,就跟牲口尥蹶子差不多。可是这威力却不容小觑。一脚把酒鬼也踢飞了。
酒鬼是个红脸汉子,就因为他喝不喝酒都是满面通红,所以才得了这么个绰号。被钟欢一脚踢飞跌坐在地上,酒鬼便感觉胸闷气短血气上涌,差点就吐出一口血来,本就通红的脸膛更红了。
刚才老何和酒鬼能马上站起来。是因为钟欢第一次抛飞他们的时候不顺手,力道轻了些。这回他们一人挨了一个窝心脚,再想马上站起来可就难了。全都跌坐在地上直喘粗气。
“邹泽,你的两个小弟看来是救不了你。我看你还是快说实话吧。否则你就是这个下场。”
钟欢说着把邹泽的两只手腕合在一起,用一只左手攥住,右手四指并拢如刀,朝着邹泽脑袋旁边的木头铺板就刺了下去。屋里众人只听到钟欢的手指和一寸厚的木头铺板相撞,发出“哚~”的一声。可是却看不到结果如何。
别人看不到钟欢这一掌的结果,距离最近的邹泽可看到了。他的双手虽然被制住,可是脑袋还能动,屋里虽然很黑,可还没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邹泽一扭头就见钟欢的半个手掌已经刺入了铺板,等钟欢抽出手来,铺板上赫然出现四个并排的指洞。
邹泽一见钟欢这手功夫直接傻眼了。心中不由暗骂谢京不讲道义。这哪里是让自己杀人啊?分明是让自己找死。
“怎么样?说不说?”钟欢见邹泽盯着自己的手掌直发愣,就把一根手指顶在了邹泽的眉心。
邹泽虽然只是被钟欢用一根手指顶住脑袋,可是他却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把枪顶在了脑袋上,随时会丢掉性命。邹泽知道就算自己不说,同屋的其他人也会说,于是连忙开口道:“我说,我说,是谢京让我们干的。你被送到这间屋也是他安排的。他说只要干掉你就会给我家里一笔钱,还会帮老何和酒鬼减刑。”
“谢京?你就这么信他?肯为了他一句话就杀人?”钟欢反应了一下才想明白谢京就是送自己进来的谢警官。
“他是这里的队长,权利虽然不是最大,可是也不小。虽然我犯的是死罪,可是判决没下来也不会马上行刑。只要我杀了你,他就会给钱,还会安排我和家人见面证实。如果他不给钱,我自然可以在死之前把他咬出来,所以他不敢不给。何况我还有两个兄弟迟早要出去的。”邹泽说着看了一眼还没爬起来的老何和酒鬼。
“那他为什么要杀我?”
钟欢感觉邹泽不像是撒谎。七哥刚才按警报没反应,这就说明确实有狱警与他们串通。而嫌疑最大的狱警当然就是把自己送到这里的狱警谢京。可是钟欢却想不出自己与谢京有什么仇怨。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他出的那笔钱不少,不像是个看守能出得起的。我想是这后面还有人。如果只是谢京的意思,咱们这屋的监控和警报不可能都失灵。”
邹泽知道自己肯定是杀不了钟欢这个怪物。但凡偷袭之后占尽上风都杀不了的人,对方有了防备就更杀不了。而且邹泽看出来了,钟欢这身手并不一般,身份肯定也不会像他自己说的一样简单。邹泽得罪不起钟欢,只能把谢京卖了,免得自己拿不到钱还要在死前吃苦头。
钟欢一听谢京的背后还有人,不由就是一愣。他倒是没想到这个背后的人是谁,而是想起了自己进拘留所的原因。要不是几个小混混对自己和林文静拔刀就砍,他也进不了拘留所。那么这几个小混混会不会也和邹泽他们一样,只是背后那人的棋子呢?
“小钟,钟哥,我知道的都说了。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你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邹泽见钟欢还不放开自己,而是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些什么,便开口求饶道。
“哼~你会这么轻易放过一个想杀你的人吗?”钟欢刚才听邹泽说这屋里的警报和监控都没用了,不由又动了杀人的念头。
“钟哥,这事都是我应承的,动手的时候你也看到了,是我对你下的死手。你要杀就杀我吧,反正就算你不杀我,我也没几天好活了。不过我有句话说在前面,我提前几天死不要紧,可是钟哥你要是因为杀了我给我偿命可就不值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邹泽倒是光棍的很,似乎一点都不怕死。
如果不是在拘留所里,钟欢杀死邹泽他们也没什么,杀完之后往万兽蛊里一埋,神不知鬼不觉。可是现在他却没办法这么做,除非是把在场所有人都杀了,然后越狱。可这么干的话,自己这罪过就大了。钟欢还想知道这背后的主谋是什么人呢,如果为了这么几个小卒子就自毁前程做了逃犯,实在是不划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