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了吗?”
包间里,张联圣正对着一个八字胡的男子问道
小胡子笑嘻嘻的从破破烂烂的包里掏出一沓子照片来
“你付钱,我办事,这你就放心好了”
照片中,陈志友的小楼,才帮人养的几条大狗,连带的,田里的猪圈都在照片上显示
“这小子,从去年就养狗卖,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养的狗就比别人的要好”
嘀嘀咕咕中,小胡子慢慢的说出了陈志友近一年的行踪来,怕是除了古书跟山参的事情,就连这几天陈志友出了几趟门,去了哪里都说的清清楚楚
人才啊,虽然小胡子有点邋里邋遢的,可这办事的效率,还真的是杠杠的,张联圣不由的也奉上了一朵小鲜花
字里行间中,他也知道,想要断了陈志友养狗的路子,怕是很难,毕竟,能随随便便掏出十几二十万就为了一个月狗的调教的人,还是一大群人,自己还真的惹不起,别说自己了,哪怕是什么老马,老刘的也不够看,人太多了啊,还都是不缺钱的,随便的看看几个人,不是这个老总,就是那个上市公司的老板,我那个去啊,张联圣心里也是郁闷半天,这路子要是给自己,自己这公司还不早早的就发了啊
既然断不了他来钱的路子,那就走其他的地方下手,那些人毕竟只是靠他养狗,自己只要不作死,真有什么事也不会帮他的
既然决定了,张联圣也就不废话了“陈志友那边,你就安排人观察就行,这段时间把他妻子那的情况摸摸透”
“我可只卖消息,其他的我可不管啊,我可是有原则的人”
接过了张联圣递来的支票,小胡子看了眼上面的金额,你们有仇有怨的是你们的事,我反正只出卖消息,再大的事跟我也没多大的关系
...
当小胡子高高兴兴的走出了房门后,司马南走了进来
“老张,惹你那小子就是上次我们碰到的那人啊,不早说,你早跟我说,我让他出不了东至”
没有你爹,你怕是也出不了东至吧,看着眼前的司马南,就你个二五百的,不是你那在省里的爹,我会带着你这个笨蛋一起做生意啊
这司马南啊,还正是那买了陈志友公司的神秘老板,只是因为父亲的原因,才把公司法人挂在了一个亲戚的名头上,在国外野鸡大学混了个文凭的他,对于生意来说,可以说是八窍开了七窍,还有一窍不通
靠着老子的背景,再加上张联圣确实是个做生意的料,一分钱没花的司马南近一年来也分了大几百万的利润了,本身还靠跟家里人伸手的他直接就提了辆g55,越发的蛮横起来
“这事不急,我要让他生不如死,我可不会要了他的命的”
多大的仇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对于这败家子来说估计没一点印象,能给他带来效益的张联圣可是他现在最好的哥们“直接弄死算了”
你这脑袋瓜子里到底长的什么东西啊,张联圣还真想把这家伙的脑袋给劈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浆糊,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搞点小擦边球没什么关系,可要是死人了,天皇老子也盖不住啊,你还以为是在你那小小的破山村里啊,人人都认识你,那肯定是每人会惹你的
“哎,说说,你两到底什么回事啊,我可听说了,当年你两可是最要好的朋友啊”
八卦,不光女人喜欢听,男人,也一样的感兴趣
“想知道?”
“想”
...
张联圣慢慢的说出来为什么才会暗中坑害陈志友的原因
当年,虽然还没有现在这么富有,可也算是富豪家庭的张联圣本身就长的英俊潇洒,在学校里可以说也是校草级别的,身边的女人换的也是不停,陈志友虽然是个农村人,可两人还愣是玩到了一起
在大三的时候,同系的刘倩雨不知怎么的,才慢慢的长了开来,一天比一天的漂亮,本身就是一个系的,喜于助人的张联圣自认为以自己的条件还不是手到擒来,于是在大四的时候发起了攻击,刘倩雨倒是也没拒绝,还一起吃了几顿饭,可在毕业后,自己对她表白心声的时候,得到的确实冷冷的拒绝
本身,对于情场浪子来说,只是个拒绝,也算不了太大的事情,可偏偏的,没过两年,自己最好的朋友居然就要跟自己表白唯一失败的女人结婚,这让张联圣认为当时就是自己的好朋友背后的暗刀让自己失去了刘倩雨
没有去参加陈志友结婚的张联圣心里暗暗的下了决心,一定要在陈志友高高在上的时候让他跌落下来,这才有了十多年后发生的一切
“哎,老张啊,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忍的下来的,要是我,早他吗的上去揍他了”
听完了张联圣心中隐藏了十几年的秘密后,司马南不当回事的吹起了牛
“你不知道,被自己最相信的好朋友欺骗,那是怎么样的感受啊”
回想起十几年前的事情来,张联圣也是感慨万分,你陈志友要想追刘倩雨,说一声就行了,何必这样做呢,还隐瞒自己,直到结婚的时候才让自己知道,我可是把你当最要好的朋友啊
一个小小的误会,造成了张联圣心里十多年的阴暗,能把秘密在心里隐藏这么久,当爆发出来的时候,张联圣只想看着陈志友在自己脚下苦苦哀求的样子
心里埋藏了十多年的秘密一下子说了出来,张联圣也感觉到了一阵的放松
“我只想看着他再也爬不起来,看着他苦苦哀求我的样子,看着他把刘倩雨主动的送到我的手上”
最终的,张联圣冒出了这句话,十几年,他一直在想着怎么样让陈志友失去一切,刚起步,失败了陈志友怕是也不在乎,终于,被他等到了这个机会,一个一下子就让陈志友翻不起身的机会
可是张联圣万万没有想到,一本老家里的古书,让陈志友有了翻身的机会
望着张联圣扭曲的脸,哪怕是坐在旁边的司马南粗心大意,也感觉到了那阵阵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