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征和锦年到了没多久,律师也到了,汉斯也通知了程锐,所以程锐也到了。
锦年本来想一点也不添加,实事求是的说的,可是因为端木征之前应付警察的话在前,如果再实事求是的说的话,反倒会让警察怀疑,于是就有所保留的说了。
给剧组的人买饮料的时候,看到白雅和杨帆在喝咖啡,处于好奇的心里,就跟着他们了,可是等自己追着他们去了那小巷子的时候,白雅已经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了,而杨帆却不在了。
端木征说接到锦年的电话,得知自己父亲的女人和杨帆在一起,虽然告诉她了不要多管闲事,可是女人的好奇心驱使,还是跟着他们过去了,而自己不放心,挂了锦年的电话就也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自己几乎和警察差不多到的,之前那么回答警察的话,只是觉得家丑不外扬。
虽然没有提前商量,可是锦年和端木征的默契就是这么好,他们的说辞没有矛盾的地方,警察也不能说什么。
咖啡厅那边的监控证明锦年没说谎,而巷子口远处的监控也的确如他们说的那样,杨帆和白雅先进去,然后锦年跟着去的,端木征后来才到的。
而巷子里面没有监控,看不到最后杨帆去了那里,也看不到巷子里发生了什么情况。
所以锦年要等着白雅醒来了才能出去,而碍于端木征的身份,他的话也没有可疑的地方,就让端木征走了。
出来之后看到程锐,端木征阴郁的走过去,“你现在告诉他们锦年是你们的人,她就可以出来了。”
然而程锐却一脸为难的看着端木征!
凶狠的拉起程锐的衣服领子,狰狞的瞪着程锐,“你们什么意思,不作为?”
“他们的意思是帮助锦年出来也可以,不过锦年就此不能摆脱这身份了。”
程锐也为自己竟然为这样龌龊的人工作感到耻辱,可是他自己人言微轻,也无可奈何。
双眼猩红的瞪着程锐,端木征缓缓的放开程锐,深深的吸了口气,收起自己身上暴虐的因子,端木征又慢条斯理的整了整程锐的衣领,“以前是我太天真了,从这一刻起不会了,就冲你么现在的态度,锦年也离开定了,相信没有我……”凑近程锐的耳边说,“没有阎王办不到的事情,因为阎王掌握着地府的生杀大权。”
然后退后了几步,转身时候听到程锐说,“小鬼大龟太多了,希望你能肃清,肃清后我跟着你走。”
很意外程锐的话,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而且律师也过来了,端木征注意力转到了律师那里,“怎么样?”
皱了皱眉头,律师对现在的情况也有点束手无策。
还没开口,程锐就替那律师先说了,“要看白雅醒后怎么说了,如果她一口咬定是锦年的话,就很麻烦,如果她说和锦年无关的话,那么锦年就没事。”
差点忘了程锐之前也是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了,端木征看了看程锐,“你的律师执照还能用吗?”
“当然,我是专业的,又不是赤脚大夫。”
端木征礼貌的对自己的律师说,“那麻烦你了,就让程锐负责这件事吧,毕竟一些情况他了解的比较多。”
那律师也没有矫情什么,同意了端木征的意见,就走了。
“你这么相信我?再说了我马上要调到东南亚那边去了。”
程锐看着自己同行的背影,漫不经心的问端木征,其实他内心是兴奋的,男人之间的友谊很奇妙,被自己欣赏的朋友信任是一种莫大的荣耀。
对程锐来说,端木征是一个让人敬佩的人,虽然他们是情敌!
已经没了听到程锐说他无能为力的那一刻愤怒和暴躁,端木征已经冷静了下来,双手放在口袋里,看着程锐,自信的说,“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你每次看到锦年的眼神,让我选择相信你。”
呵呵一笑,程锐看着端木征妒忌却不得不这么说的样子,感到很解气。
“不过你说的要去调到东南亚,我觉得出了这样的事情,你应该不用去了,既然他们不愿意让锦年摆脱你们的身份,那肯定要留人协调啊,你是不二人选,再说了,出了这样的事情,估计我的船上的东西你们也应该意识到事栽赃陷害了。”
程锐接着端木征的话冷静的分析,“还有一种情况,或者从一开始,他们就知道是在栽赃陷害,只是想借用你的商船的事件阻止锦年的离开,现在杨帆又来了这么一招,看起来是打破了原先的计划,实际上却让他们更有理由阻止锦年的离开了,所以东南亚那边的事情就显得不那么的急迫了。”
“英雄所见略同。”端木征伸出手到程锐面前,“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他们两人达成了合作的意向,可是锦年还被关着。
端木征给梁然打了电话,告诉他可以信任程锐,然后程锐就去和梁然会和了,时刻注意白雅的状况。
而端木征则一直在警察这边等着锦年。
穿着价格不菲的西装,坐在简陋的椅子上,画面有点违和,焦急的等待着……时不时的起身往里面看看……或者坐下来把脸埋在双手里,沉沉的思考……或者站起来不安的踱步……
而狭小房间中的锦年和端木征一样,或安静的沉思,或不安的踱步……不过锦年没有任何的害怕,除了问心无愧外,她知道端木征回来救自己出去的,因为他是她的超人!
一天中几次出入警察局,先是因为端木翔,现在又是……
端木征看了看腕间的手表,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白雅那边依然没有任何的音信,想到白雅的身份,端木征觉得有必要和父亲说一声,可是自己在警察局,打电话也不方便,就吩咐汉斯去大宅一趟,给端木言说一下情况。
汉斯到了大宅的时候,端木言甚至没有一点的诧异,反问扔给汉斯几张纸,冷静的问,“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