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海潮眼神依然闪烁,“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啊?”
“是吗?”锦年捏着下巴调侃,“他现在是逼着你承认他是你的男朋友!可是你们现在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吗?”
看着海潮想承认什么,锦年话锋一转,“你现在参加的节目可是要求单身的男女哦,一旦你承认了你和容毅的关系,和你搭档的郑荣首先就会尴尬的,还有我这么大方的把儿子都借你了,万一节目组说是毁约怎么办?”
这话激发了海潮的反抗斗志,是啊,容毅这么一闹,节目组那边怎么办呢?
这是逼着自己做决定呢,海潮一向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逼自己,在锦年的“别有用心”的劝导之下,她渐渐的有点义愤填膺了。
锦年忍不住暗喜,却不动声色的看着海潮,等着她的反应。
“现在我在否认的话,反而不好。”海潮渐渐冷静下来之后对锦年说。
“没人让你否认啊,私下里却不能这么就放过容毅。”
海潮不笨甚至很聪明,锦年都这么说了,怎么能还看不出锦年的目的呢,不得不说容毅这么做是有点不好,海潮想了想对锦年说,“你想怎么办?”
被看出了自己的心思,锦年也不尴尬,“我要好好想一想,想一个比较魔性的办法,不过到时候你一定要配合我啊?”
看着锦年奸笑的表情,海潮有点替容毅感到担心了,不过碍于锦年威慑力十足的眼神,她还是点头同意了。
等端木征来的时候,锦年已经和海潮说好了,所以很高兴。
端木征一直等着没问,直到回家了才问锦年,“你想到了怎么惩罚容毅?这么高兴?”
其实锦年还没有想到,所以也无从说,只是容毅这么一折腾,也不是没有坏处,“你爸不是不想让安安录节目吗?经容毅这么一闹,估计节目组那边不会再让海潮参加后面的录制了。”
“当然,恐怕这也是容毅这么做的初衷。”
“第一次见容毅的时候,觉得他特别的不靠谱,现在看来他很腹黑,你们怎么认识的啊?”锦年有点感兴趣,她眼中,端木征和容毅虽然都很腹黑,可是家庭成长环境不同的他们成为朋友,看起来是一件比较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
“当初容毅为了躲避别人,男扮女装,刚好让我撞见了。”
端木征想起当时容毅的囧状就有点失笑,那估计是容毅有生以来最惨的一次了吧。
捂着嘴巴惊呼,容毅一看就是那种公子哥的样子,怎么还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呢,“不是吧?”
不过这么一来,让锦年的脑洞大开,想到一个办法,“我想到怎么整容毅了,保证让他到时候比现在扬名立万。”
一说完,锦年自己就不可抑制的倒在床上哈哈大笑。
听着锦年魔性张扬的笑声,端木征知道,容毅这次一定丑大了,他也很期待呢。
说完了别人,锦年想起容毅说的,漫不经心的问端木征,“马上要圣诞节了,你准备怎么过啊?”
虽然不知道锦年这话别有深意,可是想到圣诞节,就想到了母亲,端木征还是有点黯然,“外国人的节日,有什么好过的?”
意料之中,锦年坐起身子撒娇,“以前我在意大利那三年,每次圣诞节你都借口有工作没陪我一起过过,现在你不想弥补一下?”
垂下眼皮,端木征眼睛看向别处,“你想怎么过?我配合你好了。”
“嗯,等我想好了,到时候你配合我。”
沉默的点了点头。
等锦年睡了之后,端木征一个人去了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黑白照片,上面是个漂亮的女人,端木征和这个女人长的很像,那照片放在桌子上,端木征用手支着头,看着照片……
醒来喝水的锦年看到端木征不在,摸了摸他睡的那边没有一点的热气,锦年起来披着睡袍,从书房没关严的门缝里看过去,看到端木征一个人在看着照片发呆,她转身靠在旁边的墙壁上……
锦年想怎么在端木征生日的时候能打开他的心结……
因为安安又被端木言接去了,现在渐渐的,锦年也发现,也许所有的事情端木言都是无辜的呢,所以对他的心结一点一点的也放开了。
所谓的放开,指的的是在锦安的事情上,他对端木征的态度,锦年一直都是觉得很糟糕的。
坐在轮椅上,看着远处撒欢跑的安安,端木言瞥了眼走过来的锦年,“来了。”
没有什么感情起伏,锦年也不去猜测他有多么的不喜欢自己出现在这里,只是说着自己想说的话,“快到圣诞节了?”
“哼,你们年轻人就是喜欢这洋东西。”
“圣诞节的前一天是十二月二十四号,被称为平安夜,但是对我来说,那天只是端木征的生日,仅此而已。”
听到锦年这么说,端木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也猜到了锦年来找自己的目的,“怎么,又想来给我上课了?”
“端木征所有的兄弟中,只有他的母亲,他没见过,虽然他不说什么,可是他心里一定是有所渴望的。”看端木言不说话,锦年咬了咬嘴唇,“至少应该知道是真的因为难产还……”
“我端木家的事情还不容你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的。”端木言粗暴的打断了锦年的话,“要是来看安安,我不会说什么,你要是故意来给我找不自在的,那我只好轰人了。”
说着指示佣人推着自己走了,端木征想了想说,“还有,安安是端木家的孩子,一定要姓端木。”
在锦年看来,这是气急败坏了,有的时候气急败坏不见得是坏事,也许是被戳中了心事,那么这心事到底是对端木征的母亲是真心的?还是因为端木征的母亲难产不是意外呢?
正在锦年深思之际,杨欣怡走过来了,意识到身边有人,锦年转头看了一眼,她惊奇的发现,杨欣怡能丢开轮椅自己走了,虽然步履有点蹒跚,可是也算是个不错的进步,锦年是真的为她高兴,因为她能站起来自己走路了,这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毕竟杨欣怡不是年轻人。
看懂了锦年的表情,杨欣怡却没急着说谢谢,幽幽的说了句,“你知道当初端木征是怎么出国的吗?是我,我当时有多么的恨一个无辜的孩子端木言就有多么的喜欢端木征的亲生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