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知道端木征所说的暴露些东西是什么意思,陷阱要逼真,就不得不拿出点真实的消息来,引人上钩。
所以这也是端木征甘愿冒险的原因!
已经觉察了危险的他们一路上都默默的不做声,紧握的双手告诉彼此,我一直在。
因为要进原始的丛林,所以在手机要没信号的时候,锦年还是忍不住给海潮打了个电话,因为担心儿子。
海潮也正准备给锦年打电话,所以电话刚一响,就接起来了,“锦年,你儿子的精力真好,不过也真好带,只要给吃的就行。”
海潮疲惫的声音让锦年对她表示有点同情,淡淡的笑了笑,“安安呢?”
“睡觉了。”
有点失望没和安安说上话,“那让他睡吧。我也没什么事,就是看你们彼此是否搭档的好。”
“很好,你放心吧。”海潮听着锦年的声音有点不对,“你还没把端木征哄好呢?”
“哄好了,我们有点别的事要办,这几天麻烦你多照顾安安吧。”
“放心吧。”
说完锦年就挂了电话。
海潮虽然觉得锦年有点奇怪,但是也没有多想。
关了手机,进入丛林,按照之前端木翔给的路线往前走,走到一半的时候,锦年停了下来。
“怎么了?是不是累了?那我们休息一下再说吧。”端木征从背包里拿出水给锦年。
喝了几口,锦年抹了抹嘴,“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这么走,既然有可能是杨怡悦怀疑你设下的陷阱,我们再按照阿翔给的路线走的话,那不就是直接进了狼窝,有去无回了吗?”
“当然不能按照他给的路线走,前面是个岔道,我们绕路过去。”
端木征之前就已经看好了地图了,也给锦年说了自己的打算,而锦年听了他的打算却想了新的想法,“我们分开走,如果不是圈套的话,我们也不至于抓瞎是吧。”
办法可行,只是有点冒险,如果只有汉斯和端木征两人的话,端木征就会同意这办法,可是现在多了锦年,肯定不能放任锦年一个人走,自己要跟着她,如果真的有危险的话,如果自己顾不了她的话,还有汉斯,所以汉斯也不能和他们分开。
讨论了半天依然没有对策,虽然理解端木征的心,可是锦年也知道如果这样的话,三人无疑都危险,于是她努力的说服端木征接受自己的意见,“要么我自己,要么我们俩一起,汉斯自己,你选择吧。”
汉斯知道端木征纠结,其实也担心自己,所以他出声说,“老大,你和锦年一起吧,我们到时候汇合,如果真的有危险的话,我相信阿翔少爷不会坐视不管的。”
作为三个人团队的队长,端木征知道自己要理智,可是……
“端木征,你在这么磨叽,我一个人走了啊。”说着锦年一个人背着背包就要往前走,端木征赶紧拉住了她,对汉斯说,“你一个人小心点。”
像汉斯说的那样,有危险的话,端木翔不会不作为的,可是前提是自己要真的能作为才行啊。
此刻的端木翔和杨怡悦在一起,没有任何的通讯设备,就是想传消息也传不了。
躲在暗处的他们,一直注意外面的动静,杨怡悦看了看有点焦躁的端木翔,有种势在必得的自信,所以她弯了弯唇角。
端木翔和锦年先到达之前端木翔告知的地点,也就是现在杨怡悦它们藏在暗处的明处,因为是夜晚,静谧的丛林中显得尤其的诡异,虽然有树叶沙沙的作响,可是端木征野兽一般的直觉告诉他,一切太平静了,平静的不正常了!
所以他拉着锦年就要往回走,可是却被从暗处出来的杨欣怡给拦住了,“看来我的直觉是对的,你真的不是一般的驴友啊?”
端木翔也很焦急,可是看到锦年的那一刻,他呆住了,没想到锦年也来了,有点贪婪的注视着锦年,而锦年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端木征身上。
端木征气定神闲的笑了笑,“看来我是低估了你的聪明同时也高估了我自己,有这么一个深刻的教训,对我来说也不算是坏事。”
杨怡悦有点佩服端木征淡定的样子了,不过她却把视线放到旁边锦年的身上,注意打杨怡悦的小动作,端木征不动声色的把锦年往自己身后拉了拉。
“之前我还在想你到底是不是端木征呢,现在看到你旁边的锦年小姐,我想我不用猜了,你刚才那细微的维护的动作真是爱之深啊。”
既然已经被识破了,再辩解也是徒劳,端木征说,“废话那么多做什么,你专门挖了这个陷阱让我往里面钻,不会只是试探我的身份这么简单吧。”
“当然不会。”杨怡悦摆了摆手,“我想取代你,替你打理阎王殿。”
“好大的口气。”端木征嗤笑,“你以为你是谁啊?”
不在意端木征轻蔑的笑意,杨怡悦不动声色又看了眼端木征身边的锦年,“事在人为。”
“你也说了事在人为,在一切还没有定论之前不要那么早的说大话。”端木征其实注意到杨怡悦的小动作了,只是他现在选择相信锦年,相信锦年现在可以应付。
杨怡悦一点一点的往端木征身边去,同时也挥手让手下的人围住他和锦年,趁他们不备,想先抓住锦年这个弱女子。
可是谁知道自己还没有出手,锦年就先解决的那些试图靠近他们的手下。
身手凌厉,和端木征配合的很完美。
如果单纯的欣赏的话,绝对是视觉和观赏效果极佳的功夫片,虽然在这之前,锦年和端木征并没有联系过,甚至端木征这也是第一见识到锦年的身手。
但是默契就是这么好!
眼看着自己人多也没占多大的优势,杨怡悦气急,余光撇到旁边想要帮助锦年他们的端木翔,挥了挥手,让人挟持住端木翔,拿刀子抵在端木翔的脖子处,然后悠悠的对还在打斗的锦年和端木征说,“如果我一刀子划下去,他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