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尼?
端木征转头询问的望向微笑的锦年。
眨了眨眼,点了点头,告诉端木征,没错,你没有听错,我是要去见程锐。
刚才还笑的灿烂的端木征瞬间晴转阴。
没有阻止的理由真是憋屈!
成功看到端木征晴转阴,锦年立马阴转晴,刚才还微笑的她立刻笑语嫣然,抬起手,“再见,开车小心点啊,慢走不送。”
狠狠的瞪了眼锦年,端木征才出门了,可是刚才因为锦年吃醋愉悦的心情再也没有了!
锦年说的那些话也不是全然的在和端木征斗脾气,而是的确又是找程锐,也需要把最新得到的关于端木翔的信息反馈给程锐。
搅动着咖啡,程锐漫不经心的问,“那么端木翔知道这些事情吗?”
摇了摇头,锦年想如果可以希望端木翔不知道,因为知道后的感觉必定不美妙,可是她也知道这是自己的美好愿望,端木翔终究会知道的,只是时间的咱玩而已,“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看着锦年欲言又止,一直在思考的样子,程锐替锦年把话先开了个头,“只要我能办得到。”
“我们让端木翔帮助我们好不好?”
锦年有点忐忑的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端木征为自己做了那么多,是时候该自己为他做点什么了,就从他在乎的弟弟开始吧。
“不是不可以,这个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而是你确定端木翔不会反过来把我们坑了?”
程锐没有锦年这么感情用事,他保持着绝对的理智,告诉锦年,不要把一切事情想得太过美好了。
说实话,锦年还真没想过,可是听着程锐说着怀疑的话,眼神中的规劝那么的明显,锦年想到了端木征,她组织了一下语言,“不是我把事情想得太过美好了,我是相信人之初性本善,也许有点拽词了,可是不是每个人都是凶神恶煞的魔鬼,不是每个人都愿意那么卑微或是肮脏的活着,如果可以谁愿意过着自己不喜欢的生活呢?”
看程锐有点不赞同或者说是意兴阑珊的样子,锦年自嘲的笑了笑,“给你说这些算什么,端木翔那边我去想该怎么说吧,你就负责报告吧,出了问题我负责。”
“锦年,你知道端木征正在为你……”不知道锦年是否已经知道,程锐知道自己说多了,可还是想多说几句,“你不能感情用事。”
“我知道端木征在为我能摆脱你们在努力,就因为如此,我才想为他做点什么,因为端木翔是他最在乎的弟弟。”锦年坚持自己的想法,说完就起身就走了,“你负责报告吧。”
干练果断的锦年是程锐没有见过的另一面,看着她的背影,程锐想他知道端木征为什么在乎她了,自己放手让她幸福是对的。
他们都在为彼此着想。
说是锦年自己负责,可是程锐怎么会让她负责,端木征看样子已经为她找到了让她自由的方法,程锐是不允许锦年挥霍的,所以对锦年提出的想法他还是先给端木征说一下,再报告。
看看端木征是什么样的想法。
端木征实在吴悦的咖啡馆,两人在坐在地方很隐蔽。
“你说如果被拍到了,会被写成什么样子呢?”
吴悦轻松的和端木征调侃,而端木征眼睛眯了眯,答非所问,“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要一次次的和我过不去,先是陷害锦年,然后又绑架我儿子?”
刚刚端起咖啡杯子的吴悦手几不可查的抖了一下,咖啡虽然没撒出来,然而却没有逃过端木征鹰隼般的黑眸。
吴悦镇定自若的放下杯子,只是眼神有点闪躲,“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吗?”端木征漠然的反问了一句,然后无情的揭穿她,“那么锦年和玲珑还有海潮她们三人去玲珑家喝酒的那天该怎么解释?难道你都不知道高级公寓都是有监控的吗,不知道避开吗?”
“我有避开的,谁说我……”急于反驳的吴悦余光扫到端木征凌厉的眼神,意识到自己说漏了,满脸的惊慌失措,即使不说了可也为时晚矣。
犀利的黑眸直直的盯着吴悦,让她无处遁形,“不再接着说点什么吗?”
自知逃不过的吴悦依然在权衡,是全说还是选择性的说,最后在端木征眼神的震慑下,她依然选择了选择性的说,“我本身只是想陷害玲珑……也不对,就是想要端木佑倒霉,可是一时半会找不到端木佑什么短处,桃色新闻这些对他构不成致命的打击,恰好玲珑的助理出事,我就想着……”
“你怎么就知道玲珑会去她的公寓呢?”
“端木佑说玲珑给他离婚协议了,我就想着在他们离婚之前,搞出点事情,这样端木佑就很难独善其身了,玲珑会去那个公寓也只是猜测,我也是艺人,投资的房产什么很多,可是经常住的却不多,而且女人新去一个地方,很麻烦的,所以她一定会选最方便的,我只是碰运气,没想到当天晚上玲珑就去了。”
吴悦这番话条理分明,分析问题也很精准,对她的身份,端木征再次眯了眯眼睛,犀利的审视着她。
“那么说说片场锦年差点被砸吧?”
“我……”吴悦犹豫了一下,然后坚决的否定,“这个和我真的没关系。”
一直盯着她,吴悦的一举一动都落进了端木征的眼中,岂会看不出她的隐瞒什么,也不逼她说,端木征继续问,“那么我儿子被绑架呢?”
“这更和我没关系了。”
冷笑了一声,端木征清冷的语调犹如腊月的寒风那么的刺骨,“可是幼儿园的监控显示是你把我儿子带出幼儿园的。”
“怎么可能,明明是安娜,而且……”
但笑不语的盯着吴悦。
闭了闭眼睛,吴悦咬了咬牙,“有些事情,我知道,但是恕我不能说,三少爷,不管怎么样,锦年没事,你儿子没事,你何必咬着这些事情不放呢?”
“有人欺负到我头上了,我还要逆来顺受?”端木征挑眉,不带任何情绪的问,“你觉得我是这么窝囊的人吗?”
“也许有人做这么多不是目的,只是一种手段,你又何必在意呢?”害怕紧张过后吴悦也恢复了坦然,爱谁谁吧。
她相信自己应该不会被抛弃的。
听着吴悦的话,端木征扯着嘴角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