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然作为一名观众,被深深感动了,羡慕死端木征了,他一直都说,端木征太顺着锦年了,现在看来,他得到了回报,真心为自己的兄弟高兴,他碰了碰端木征的胳膊,示意他说点什么。
半天没反应,他扭脸瞅了一眼,不由自主的往旁边移了移,和端木征拉开距离……千万别人知道我认识他。
眼睛因为惊讶睁的大大的,极大的喜悦让端木征的嘴一直合不上,一直呵呵的笑着,可能是嘴张的时间长了,嘴角竟然有口水……
笑起来邪魅雅痞的人竟然被锦年刺激的成了流着口水的二傻子!
就是锦年自己也被端木征这样子给惊到了,皱了皱眉头,推着端木征下巴,以合上他的嘴,嫌弃的说了句,“把口水擦擦。”
抓住锦年放在自己下巴的手,端木征急不可耐的说,“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忘记了。”
再说?让他刚才那奇葩的表情再次丢人现眼一次?还是算了吧。
拉着锦年的手摇晃着,端木征撒娇,“再说一次吧。”
实在看不下去的梁然催促锦年,“快点把这人带走吧,平时冷酷优雅的一美男子被你刺激的成了二傻子,这落差太大,让我缓缓。”
“再摇!”锦年虎着脸呵斥了一句,甩开端木征的手,径直往电梯方向走。
端木征赶紧跟上。
看着他们的背影,梁然羡慕的不得了,什么时候自己和安娜也能这样啊,万里长征刚开始,加油!
直到回到了端木征的公寓,端木征还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一直粘着锦年,让她再说一遍。
锦年不是没说过,而是这句话是当着情敌说的,这杀伤力可是了不得!
他怎能不愉悦!
直到接到安娜的电话,端木征才正常了点。
“你走的时候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安娜的话让锦年无地自容,走的时候没有告诉唯一的亲人,回来了也是安娜打电话过来。
作为姐姐安娜很称职,而锦年却好像没有身为妹妹的自觉,“姐,对不起。”
“我们两个说这个干什么,虽然知道你和老大在一起不会出什么事的,可是这三年来总是我们两个,我习惯……”
这句习惯了更让锦年无地自容,想起在医院见到了梁然,也为了让端木征冷静冷静,锦年说,“姐,你等着啊,我去找你。”
“好。”
锦年的电话还没挂,端木征已经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意见,“不行。”
这样的端木征才是锦年熟悉的,锦年也才知道该怎么和他对话,“凭什么不行啊,那是我姐。”
“我说不行就不行。”
锦年一看他油盐不进,把双手放在小腹处,准备开始碎碎念,而端木征却已经改口了,“我送你去吧。”
端木征以为锦年又拿孩子来要挟自己呢,虽然知道她只是让自己妥协,可是老是这么威胁,端木征觉得不吉利,索性忍受着寂寞送她去见安娜吧。
孩子只是他们之间无意提起的话题,可是这两天锦年老是拿着孩子做尚方宝剑,也让她忍不住期待,是不是真的如端木征所说有了宝宝呢?!
起初的不知所措已经慢慢的淡了,期待却越来越浓了。
把锦年送到安娜的公寓,看到她们两个一见面就热烈的拥抱,端木征发现自己可耻的又有点不舒服了,可是扫到锦年脸上发自内心的愉悦,他知道自己应该大度一点,因为她不是自己玩具或是附属品,她应该有自己的朋友。
想通了这点,端木征也就没那么的介意她们之间的亲密了,本来她们也是姐妹吗,可是锦年有了姐姐忘了男人的行径还是让他无法释怀!
“我走了。”淡然的语气,而眼神却热切的望向锦年。
随意的挥了挥手,“走吧。”
内伤了!
端木征开始拧巴了,再次清了清喉咙,“我走了。”
“刚才不会都说要走了吗,怎么还没走呢?”锦年不耐烦的瞟了眼端木征,“走吧走吧。”
像是打发十分厌恶的东西,这态度让端木征没办法安心走。
于是又一次的用他那好听的男低音提醒,“我走了。”
安娜忍不住抿唇,用肩膀碰了碰锦年。
不了解安娜意图的锦年依然平静的拿着遥控换台,瞟见端木征的脸阴冷的像是西伯利亚的寒流一样,安娜为了安全,小声的在锦年耳边说,“去送送。”
茫然的顿了顿,转头和安娜对视,安娜冲锦年使了个眼色,锦年顺着安娜的目光望向门口生闷气的人,白了他一眼,不得不起身,走到门口,替端木征开了门,然后站在门口,九十度鞠躬,“慢走,不送。”
在锦年还没来及抬起图之前,端木征就拽着锦年的胳膊把她拉出了门外,顺便带上门,关门的声音和胳膊上温热的大手都提醒着锦年,自己在屋外了。
直起身的刹那,锦年喷火的眸子和端木征冰寒的视线相撞,谁也没让谁,感觉眼睛有点受不了了,锦年眨了下眼准备回去,却被端木征一个壁咚推到墙上,圈在他的臂弯中……
“你……你想做什么……”刚才还寸步不妥协的锦年有点结巴了,毕竟端木征那戾气十足的眼神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了的。
“你说呢?”端木征敛好自己的表情,慵懒的开口,轻佻的捏着锦年的下巴。
睁着水汪汪无辜的大眼睛,锦年一脸茫然的摇头,因为从他那深不可测的黑眸中看不出任何信息。
扯了扯嘴角,邪魅的笑了笑,端木征轻启薄唇,“在你心中,我和安娜谁比较重要?”
严阵以待的锦年以为他会问出什么高深莫测的问题呢,谁知道!
噗嗤一声,没管理好自己的表情,锦年笑了出来,刚想调侃几句,对上他严肃的表情,锦年抿了抿唇,“这没有可比性。”
眯了眯眼睛,端木征有点咄咄逼人,“一定要回答。”
“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啊,安娜对我唯一的亲人,而你是我……的爱人。”
弯腰俯身低头堵上了锦年的嘴,“爱人”多么动听的词汇啊!
结束了缠绵的亲吻,端木征满足的摸了摸锦年的脸,霸道的命令,“记住,我要永远排第一位。”
霸道幼稚的综合体舍端木征其谁?!
锦年还没来得及肤浅的说句送别的话,拐角处鬼祟的身影让端木征冷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