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期待安娜出现的时候会穿什么衣服。”梁然戴上自己的面具,和端木征一前一后的进去了。
锦年早已经到了,穿着中规中矩紫色的及膝小礼服,戴着一紫色的蝴蝶面具,手里拿着高脚杯虽然里面是葡萄汁,可她依然很优雅的摇着。
说实话今天来的人都是端木翔的朋友,好多也是千金小姐,锦年也不认识,也无意去打扰别人的雅兴,所以就站在边角处看着来人,她很期待今晚,只是有点对不起端木翔了,毕竟今晚的猪脚是他啊。
最先看到梁然和端木征的是安娜,事先并不知道梁然会戴什么面具,但是看得到他旁边的端木征,也就能猜到穿着骚包的粉色衬衫的带着王子面具的人是谁了!
虽然不清楚锦年今晚会做什么,只是白天的时候她给李子男打电话,安娜还是知道的,因为她也认识李子男。
“梁然又怎么惹到你了?”
安娜拿着酒杯,碰了碰锦年的胳膊,漫不经心的问。
喝了口葡萄汁,有点酸,锦年五官都挤在了一起,皱了皱眉,“为什么这么问,也许我是看端木征不顺眼呢?”
其实安娜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锦年,按照她以前的性子,她只会冷眼旁观的,而锦年的话也让安娜意识到自己似乎问的多了,为了掩饰,就没再说话了。
而锦年则笑靥如的看了眼安娜,看来也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啊,既然这样,姐姐,我就帮你一把,彻底给梁然一个下马威,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心了!
于是她特意盯着梁然看了一眼,王子的面具,真是自恋啊,相比较起来,还是端木征顺眼一点,就是平常的商务套装,连礼服都没穿,浑然天成的帅,让人沉醉的雅痞,沁人心脾的优雅,又如君临天下的气势。
完美!
而端木征也在放肆的盯着锦年看,虽然戴着面具,可是她脖子上用链子串起来的黑钻戒指醒目的让端木征一眼就找到了属于他的蝴蝶公主。
紫色是优雅的代表,而锦年今天的衣服除了颜色,别的地方都没有出挑的地方,可是穿在她身上却那么的耀眼,夺人眼球!
在这喧闹奢华的空间中,所见之处都是前后大开的礼服,一片俗艳充斥着眼球。
而锦年就是这俗艳中夺目的优雅,而她的身材优势,又让她的魅惑的到充分的体现!
既高贵又妩媚,风姿绰约,舍她其谁!
端木征自豪,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注意到端木征脸上的笑意,锦年冷哼,“招蜂引蝶!”
安娜没有戴面具,穿着黑色的连衣裙,不出挑也不难看,但是却看的梁然心痒痒的,大概是吃惯了大鱼大肉,喜欢上了安娜这种呛人又清爽的类型了。
“看到你的锦年了吗?”梁然欣赏完安娜问端木征,服务生从他们眼前走过,两人拿了被酒,端木征淡淡的反问,“找到了又怎么样呢,你这是想引诱我先犯规?”
抬头看了看这个宴会厅,“这么赚钱的会所我可不想白白送你呢。”
“切……”梁然不屑,“我稀罕,我那是为了激励你不要太过主动了,不然女人都要被你宠坏了。”
似笑非笑的盯着梁然,端木征的表情让梁然心中的警铃大作,“怎么了?”
举杯和梁然碰了一下,端木征潇洒的转身……
举着酒杯的梁然很疑惑,嘀咕了一句,“中邪了?”
“中没有中邪呢,我不知道,倒是梁医生你,女人不宠,你追我姐姐做什么?”锦年幽幽的在梁然的身后开口,戴着面具,看不清表情,但是代表人心灵窗户的眼睛却一清二楚的表达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瞧着梁然那惊恐的眼神,锦年恍然大悟,“难道你想虐待我姐姐?!”
“不是我……”梁然急切的拉着讽刺完就欲走的锦年辩解,可是还没说完,门口处传来了一阵骚动,梁然没注意,锦年是自己未来的小姨子啊!绝对要讨好的对象,可是看着锦年的表情,怎么有股幸灾乐祸的伟味道啊,他不禁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一个穿着清装,带着清朝宫廷假发的女人牵着一个穿着喜洋洋衣服的小女孩站在入口处接受大家的注目礼……
噗嗤一声,梁然没忍住笑出来了,这创意够牛叉,在一众清凉的小礼服的衬托下,这个人最敬业!
不过不热吗?!
回头瞟了眼看热闹的梁然,锦年的玩心更大了,冲着门口与穿着娘娘装的李子男使了个眼色,李子男接收到眼神,悄悄的推了推他身边的小女孩,只听那个小女孩撕心裂肺的大叫,“能不能把面具都摘掉,让我找一找我爸爸啊?”
看戏的女士们看到小女孩泪眼汪汪的样子都心生不忍,纷纷摘下自己戴着的面具,而在场的男士们则有点含糊了,不敢随意摘下面具,因为这些所谓的贵公子们的私生活那可是精彩的很呢!
作为主人的端木翔眼看着凝聚着锦年心血的“爬梯”要变成了认亲大会了,失望在所难免的,可是小女孩眼中的泪水他却无力抵抗,于是开口呼吁,“希望大家摘一下面具,拜托了。”
这个时候安娜似乎已经看出点什么了,只是不确定是锦年的恶作剧还是怎么样,因为她没有认出那个穿着清朝旗装的人就是李子男。
而端木征却知道,除了对锦年,别人他几乎不喜形于色的,可是看到李子男的装扮,他还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也庆幸自己的英明!
不然被围观的就是穿着女装的自己了。
知道大概脚本的端木征此时有点同情梁然了。
被蒙在鼓里的梁然,没有在场大多数男士的担忧,虽然之前他也很心,可是作为医生,生理知识他是很了解的,所以绝不可能有例外的,所以大方的摘下了面具。
拿着面具的手还没有放下来,只见那小女孩风一般的速度冲向自己,抱着自己的大腿,清脆的叫了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