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安娜短信的时候,端木征和梁然刚到达和端木翔约好的地点,看了短信,本就有点阴沉的端木征更加的冷然了。
没有给安娜回信息,直接给汉斯交代了汉斯怎么做。
端木翔到的时候,没看到锦年,虽然来之前已经想到了,可还是有点失望,不过想起自己找哥哥的事情,快速的收起了所有的负面情绪。
然端木征是什么人,早已经把端木翔的表情尽收眼底,拿起桌子上的菜单,掩饰住自己的表情,淡淡的说,“反正到饭点了,边吃边说吧。”
点完菜,服务生退下之后,端木征用他那招牌淡然的语气问,“老爷子怎么会想起找你去参合葛亚丽的事情?”
“我的亲舅舅是律师,老爷子让我带着律师和老大一起去见葛亚丽,而且告诉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要想清楚。三哥,这葛亚丽到底为什么让老爷子这么上心啊?”
不了解内情的端木翔很疑惑。
律师?端木征才想起杨家最小的一个少爷如今是一位大律师,以前真是疏忽了,抬起眼皮扫了眼疑惑的端木翔,端木征随即撇开眼,“想知道?”
点了点头,人都有好奇心,而且这件事相当诡异,端木翔当然想知道。
到了这个时候,端木征也没想隐瞒,就简单明了的把自己和锦年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被订婚说了一遍。
可是,端木翔依然有疑问,“哎呦,我的好哥哥,我还是没想明白,老爷子会什么要帮葛亚丽啊?”
和梁然对视了一眼,梁然充当了端木征的代言人,“葛亚丽的吸的东西一直是你父亲给提供的,你父亲在她喝的酒里面加了料,她才染上的瘾。”
“老爷子?”
有点不可置信的在哥哥和梁然的身上徘徊,“不是,老爷子怎么会……”
虽然父亲一直不是个称职的父亲,甚至连做人都是伪善的,可是端木翔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一个事实。
刚开始知道这一切的时候,端木征也是没办法接受,虽然父亲在他心目中可有可无,可是当真的发现父亲其实更加肮脏龌龊的时候,他依然觉得伤心难过。
“所以,你该知道老爷子为什么那么紧张葛亚丽被抓了吧,一旦葛亚丽供出点什么,警察顺藤摸瓜,找到他是早晚的事情。”
端木翔沉重的点了点头,“那让老大知道这些事情吗?”
“你觉得呢?”像是看傻瓜一样的斜了眼端木翔,端木征轻蔑的说,“端木亓是配知道这么多的人吗?别把事情搞砸了。”
整顿饭吃的有点沉重。
吃完饭端木征就丢下梁然和端木翔匆匆的走了。
锦年那通没接的电话是木夕夕打的,之前她还和安娜说木夕夕呢,结果那么快就接到了她的电话,人真是不经念叨。
没接电话,木夕夕说不上失望还是什么,看了看旁边阴沉的人,木夕夕也有自己的不解,“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针对锦年呢?”
“她一开始在端木家的处境比你都好,你就不嫉妒?”对方显然觉得木夕夕这话问的有点矫情了。
沉默了一下,木夕夕想起有个神秘人告诉自己的身世,那么自己在端木家的处境那样,似乎有迹可循,想了想豁达的说,“不妒忌那是骗人的,可是妒忌又能怎么样呢?”
警觉审视着木夕夕,关伯严厉的警告,“端木多,我警告你,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千万可别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否则的话我能救你,也能弄死你。”
关伯说完,阴测测的走了,临走之前还不忘叮嘱,“记住了,想办法再联系锦年。”
是的,木夕夕就是整过容的端木多,当初把她从端木征那里救出来的人就是端木家的管家,关伯!
端木征匆匆的去找了汉斯,知道关伯找了木夕夕,他也就知道木夕夕为什么会知道锦年的号码,而且还给她打电话了。
思来想去,端木征觉得还是先把锦年送回到意大利的好。
晚上下班的时候,端木征直接去安娜的公寓接了锦年回自己的公寓,在外面吃了饭,才回去。
一路上端木征的样子让锦年意识到大概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回到公寓,锦年先去洗澡,端木征一个人坐在书房发呆,锦年洗完出来的时候,一边擦头发,一边找人,结果没看到,拿着毛巾直接去了书房。
先是开了一条缝,没有闻到烟味,锦年才推门进去,脖子里挂着毛巾,很豪爽的样子,“不错,没抽烟。”
顺势坐到端木征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说吧,出什么事了?”
盯着锦年看了一会儿,端木征不舍的开口,“回意大利去吧。”
愕然的盯着端木征,不像是开玩笑!可是却有点接受无能,自己才回来啊,时差还没调好呢就又走!
锦年被端木言叫回来是为了参加端木征的订婚,现在看来,这订婚肯定不订了,那么就应该继续回意大利念书了。
可是一想到又要分开,锦年有点不舍,放开搂着端木征的手,拿下脖子里的毛巾,缠在端木征的脖子上,撒娇的威胁到,“不走不走就是不走。”
其实端木征又何尝愿意和锦年分开,可是……拼命让自己硬下心肠,“锦年,不要任性,听话!”
“到底怎么了?不就是你爸干涉吗,不就是他和我爸爸之前的那点恩怨吗?为了你我都不孝的大度的不计较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呢?”
锦年也很委屈。
双手捧着着锦年的脸,深深的吻了一下,端木征无奈的说,“如果这么简单就好了。”
“到底是为什么?”
锦年认为自己有知情的权利,可是还没来得及听到端木征的回答,他的电话就响了,陌生的号码,可是锦年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号码中午打过我的电话,我没接。”
看着端木征紧蹙的双眉,锦年脑洞打开,扯着他脖子里的毛巾,恶狠狠的威胁,“说,是不是你在外面的相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