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然的话音刚落,端木征的嗖的睁开紧闭的黑眸,刀子似凛冽的目光刺向梁然,“你什么意思?”
看着老友上钩了,梁然反而卖起了关子,“说实话,嫉妒的滋味如何?”
聚精会神以为梁然能说出点什么的端木征乍听他这么一问,一时间有点尴尬,不自然的瞟了眼梁然,又恢复的闭目养神的样子,而后淡淡的说,“我真的想休息了。”
“端木翔都觉得自己应该晚点和锦年一起去迪士尼了,你是不是要趁着这几天好好养伤,然后和他们三人行,或是你和锦年的两人行呢?”
梁然也学着端木征那淡淡的语气,悠悠的替端木征出主意。
果然,端木征缓缓的睁开眼眸,“此话怎讲?怎么变成两人行?”
梁然弹了弹衣角,悠然放下翘着的二郎腿,换了条腿,“如果你让端木翔直接回去太明显了,想方设法让端木翔自己不去,而锦年那妞实在想去只能求着你才是高招。”
听完端木征有点泄气,这不是废话吗,同时也按照自己心里想的赏赐了梁然一白眼。
梁然不以为然,摇着头笑了笑,“兄弟啊,你就是太不谦虚了,也太心急了,你想不出什么好方法就认为别人也想不出了吗?”
说完梁然一脸期待的盯着端木征,想让他求自己。
梁然的表情和话端木征是听明白了,可是他行吗?有点轻蔑的瞥了眼梁然,“你有什么好方法啊?”
也不介意端木征的态度,梁然得意的正襟危坐,渐渐的变得严肃,“你爸不是准备放弃端木亓了吗?那么端木亓和那什么葛亚丽的边新闻的似乎就变得可有可无了,至于端木亓背后公司一些违法的事情,那些反正你是证据确凿,什么时候想彻底撂倒端木亓了,再拿出来也不晚。”
“我现在就想彻底的撂倒端木亓。”
端木征冷冷的打断了梁然的分析,一想到端木亓对锦年想做的事情,他就想直接杀了端木亓一了百了。
梁然邪魅的一笑,“看着一个人生死不如不是最过瘾的事情吗?”
盯着梁然看了一会,端木征领会兄弟是什么意思了,“说阿翔呢?”
“好,那接着刚才的话继续,端木亓一时间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了,那么端木佑呢?”梁然从善如流的把歪了的楼有扭正了,“目前看来,他可是比你那草包的大哥要难对付点啊。”
移开眼神,端木征想了想说,“我知道了。”
这个时候安娜在外面敲门,端木征和梁然都默契的不再说刚才的话题了。
安娜推门进来的时候,端木征期待的往她身后看了一眼,没人,有点失望,遂命令安娜说,“放下,让锦年进来。”
眼神闪了闪,安娜就出去了,梁然出去前冲着端木征比了个大拇指,特别欠扁的笑了笑,“如今流行霸道总裁,这是你的强项,一定要好好的发挥你的优势啊。”
不出意外的,收到端木征的冷眼一枚,不过门合上的刹那,端木征虚弱的神情中带着一丝期待。
听安娜说端木征找自己,锦年有点不情愿,可是想到自己现在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不得不低头啊,可是进了端木征的房间一看,没别人了!
想到端木征受的是枪伤,再补脑一下电视上那些拿枪的人,锦年站在门口处不动了,“找我做什么?”
“喂我吃饭。”
“哈?”锦年不可思议的瞪着端木征,“端木征,你发癔症呢?”
“虽然身体还不是很舒服,可是我确定我很清醒。”锦年拒绝的态度端木征不说很受伤,但总也不高兴就是了,本就沉着的脸更加的阴郁了,“怎么?让你很为难吗?你生病的时候我不是还喂你了,还是说你怕阿翔误会?”
“真是幼稚的家伙,我没让你喂,是你主动的。”锦年对端木征的理由实在是嗤之以鼻,“再说了,我有什么好让翔哥哥误会的!”
“翔哥哥?”端木征更加幼稚的学着锦年的语调叫了声翔哥哥,冷哼了一声,“叫的真亲密。”
锦年抖了抖胳膊,气冲冲的走到床前,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饭,舀起一勺,泄愤似的塞进端木征的嘴里,“吃吧,你再多说一句话我至少减寿十年,因为被你幼稚刺激的。”
“锦年!”端木征囫囵吞枣的把饭咽了,冷飕飕的叫了声锦年,“你想烫死我?”
“烫?您老不也咽下去了吗?”锦年摆明了我故意的,斜到端木征越来越冷的神色,想到他可能是有枪的人,于是脑洞大开的补脑了好多可怕的场面,于是乎,笑靥如的看着端木征,嗲嗲的开口,“征哥哥,这次还烫吗?”
这次换端木征抖鸡皮疙瘩了,瞪了眼锦年之后撇开目光,头歪到一边,在锦年看不到的角度,他的嘴角微翘,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想想自己真是找虐啊,非要她和自己吵架,才能安抚自己内心的不安!
一顿饭两人吃的打情骂俏,端木征想,如果这一切是锦年主动做的该多好。
他相信会有这一天的,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把端木翔从香港弄走。
吃完饭,端木征按照之前和梁然商量的,给手下的人打了个电话,交代了一些事情。
当天晚上,网络上就热闹开了,葛亚丽不仅和端木家的老大有染,还和老二端木佑举止暧昧?!
网友对端木家的儿子会喷,可是葛亚丽的日子却是最难过的,因为她是女的,还是一个正在和丈夫闹离婚的女的!
这新闻看起来和让端木翔主动回去之间没什么因果联系,可是葛亚丽的一通电话让给端木翔有点迫不及待的要回去。
因为端木征,端木翔其实也早知道葛亚丽和端木佑之间有关系,所以端木翔对端木佑也有关注,当然这一切都是在端木征的授意下。
监听端木佑的电话的时候,葛亚丽对端木佑的一通牢骚,端木翔发现,当初自己母亲的去世似乎不那么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