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征在学校门口看着和锦年一起出校门的端木翔更加的心烦意乱了。
看着端木翔脸上青春飞扬的笑意以及锦年灿若夏的笑容,那么的般配,端木征有种想要杀人的狂躁……
哪怕对方是和自己关系一直很好的弟弟!
气不顺的推开车门,戴上墨镜,端木征快步迈到他们面前。
那么醒目的身高往前一站,挡住一片刺眼的阳光,锦年本能的抬头望了眼,见是端木征,“你怎么来了?”
又是这句话,端木征恨的牙痒痒的,刚想回锦年,端木翔笑呵呵的开口,“三哥,爸现在不是安排了司机接锦年吗,你还来做什么?”
弟弟的话调侃的意味十足,可是端木征却充耳不闻,难得冷声的对弟弟,“倒是你,怎么来这儿了?”
“高校的友谊篮球赛在我们学校的篮球馆举行呢。”
锦年代替端木翔回答。
可是别扭的端木征一点也不领情,冷冷的嘲讽,“你倒是清楚,你是他的发言人?”
“在家的时候,翔哥哥已经告诉过我了。”
“在家?你们倒是走的近。”端木征今天准备把冷哼进行到底了。
锦年继续刺激端木征,“这几天一直是翔哥哥帮我补习功课。”说到这锦年转头娇俏对端木翔说,“翔哥哥,大恩不言谢了。”
“客气了啊。”
端木征在一边看不过眼,烦躁的开口,打断了两人的话,“谢来谢去的假不假,走吧。”转身走了几步,看锦年没跟上,又回头,“还不走,不是怕我太招摇吗,这会又不怕了。”
“哦。”锦年冲端木翔吐了吐舌头,小声的对他说,“你哥哥有点喜怒无常啊。”
说完小跑着去追端木征。
待锦年上车了,端木征摇下车窗,胳膊搭在车窗上面,挑眉看着端木翔,“怎么走?要一起吗?”
怎么听怎么没有诚意,再说了端木翔怎么会看不出自家哥哥那满腔的酸意,怎会再去火上浇油,遂摆摆手,“再见,我等我同学一起。”
端木征摇下车窗一溜烟的混进了车海。
锦年撇了撇嘴,“真没礼貌。”
“你有礼貌。”端木征一听锦年这明显替别人说话的语气就烦闷,忍不住反唇相讥,“你有礼貌,怎么不谢我替你补习啊,对老四倒是客气的很。”
“那是因为和你弟弟不熟,才要客气的。”
锦年没经大脑的话一出口,不仅惊呆了自己更是取悦了端木征,“你的意思是我们比较熟?”
“那个开车,我活到这么大不容易。”
锦年有点尴尬,赶快岔开话题。
然,端木征却不放过她,“既然我们比较熟,你也有我的电话号码,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去临市读书?”
端木征的话有几个问号,然锦年却只执着于,“那你也不是没给我打吗?”
委委屈屈又无辜的话让端木征心里变得无比柔软,在后视镜里扫了一下,转动方向盘,在旁边停下,认真的看着锦年,“以后我会主动给你打电话的,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去临市读书了吗?如果是我父亲的意思……”
“不是你父亲。”锦年红着眼圈看着端木征,“端木征,我才十四岁,我也不想这么的敏感,可是那天在你家餐桌上的场面你也看到了,你觉得我能安安生生的在j市待着吗?就算是去了a市,我也不见得能多安生吧。”
锦年抹了把眼泪,“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手里有我妈妈留给我的你们端木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你觉得我的日子能平静吗?!至于我妈妈和你父亲之间有什么猫腻我就不知道了。”
对于锦年有这么多的股份端木征是惊讶的,不过此时更多的是心疼,心疼这个年仅十四岁的小女孩,也更加坚定了好好护着她的决心,身随心动,上前紧紧的抱住了这个让人心怀怜惜的小女孩。
这一刻,端木振感觉自己圆满了,好像这些日子一直困扰自己的心绪不宁都飞走了。
此时此刻,怀中的她就是他的世界!
锦年被动的接受着端木征的怀抱,听着他坚硬的胸膛中强有力的心跳声,锦年想到了一个词,安全感!
自从妈妈去世后,锦年在端木征的怀抱中找到了安全感。
过了好一会儿,端木征放开锦年,温柔的对她说,“以后一切有我,记住你手里有股份的事情一定不能再告诉别人,记住了。”
被他这么一说,锦年才后之后接的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我告诉你我有股份了?”
端木征被锦年这呆愣的模样给逗乐了,揉了揉她的头发,“傻样。”随后严肃的说,“不过锦年,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锦年有点不好意思了,别开眼,“我刚才脑子抽了,就那么随口一说,你赶快忘了吧。”
说完想起什么,锦年瞪着大眼睛,“你不会也打那百分之十的股份的主意吧。”
端木征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险些被她气死了,于是恶狠狠的说,“对,打你那股份的主意,你可千万要注意了,一定不要被人骗了签什么法律文件,说不定股份就这么不翼而飞了呢。”
即使生气,端木征也不忘嘱咐锦年,锦年听出来了,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哪有你说的那么笨啊。”
“我看你笨的够可以!”端木征有点恨铁不成钢,看着锦年欲反驳,又改口,“但愿像你自己说的那样,没那么笨吧。”
听端木征这么说,锦年讪讪的没吭声,偷偷的白了眼他,端木征透过反光镜瞄到锦年的小动作,瞬间变得神清气爽,心情大好的发动车子,往大宅的方向开去。
在大宅门口看到老大端木亓的车,端木征淡淡的问,“这些天老大经常回来?”
“天天回来。”
闻声,端木征变得阴沉无比,“对你献殷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