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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李应龙说要把他拉屎的地方给挖掉,老孙头吓坏了,一声狂叫道:小鳖孙要杀人了,救命啊!
见状,中年妇女也吓坏了,忙走过来对李应龙道:李小哥,快住手,会把他给弄死的,一旦把他给弄死了,你就摊上人命官司了,为了这么个烂人去坐牢不值当的。
闻言,应龙一副很淡定的样子道:没事的,我下手轻一点,不会把他给弄死的,顶多是以后他的肚子里存不住屎了,走到哪里就拉到哪里,不能再穿裤子了。
闻言,孙老头忙求饶道:小鳖------噢,不是小鳖孙,是李小爷爷,李小爷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李应龙一笑道:饶了你,没那么严重,我就是帮帮你而已,你不是拉不出屎来了么,我帮你把你的拉屎的地方扩大一下,那你以后不但能拉出屎来了,而且还拉得非常非常的顺溜,这是多么好的事情啊,对吧。
闻言,孙老头狂叫道:不,我不扩大,绝对的不扩大,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找你的麻烦烦了。
闻言,李应龙又是邪邪的一笑道:这可是你说了,不扩大了,也不再找我的麻烦了对吧?
孙老头忙道:对,对,就是这样的。
李应龙手一松放了孙老头,孙老头在被放了的一瞬间撒腿就跑,他的柴刀都不要了,眨眼间跑的没了踪影。
李应龙看了看手中的那柄锋利的砍柴刀嘟囔了一句:这么的不抗吓,跑的跟兔子似的。
话罢,把手中的砍柴刀向那个中年女人一递道:大姨,这把砍柴刀还挺好的呢,送你吧。
闻言,那个中年女人一瞪眼道:谁是大姨,再这么叫我就跟你翻脸了啊。
李应龙一笑的忙又道:那行,不叫你大姨了,叫你大姐总行了吧。
闻言,中年女人笑了,道:这还差不多。
话罢,把那把砍柴刀接了过去看了看点头道:不错,是一把挺好的砍柴刀。
顿了顿,突然又问道:喂,挺好的一把砍柴刀你为什么自己不留着要送给我呀,噢,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喜欢上我了对不对?
话罢,思索了一下接着又道:你也就能喜欢上我吧,你家里穷的就剩下一条裤子了,我虽然结过一次婚又死了男人成寡妇了,可我不要彩礼啊,就因为这样,你那个老爹才找到我要我给你做媳妇的,毕竟我岁数再大也是个女人对不对。
闻言,李应龙忙摆手道:打住,打住啊,别想那么多,我之所以把这把砍柴刀送给你,是因为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闻言,中年女人白了李应龙一眼道:没良心的,我对你这么好你还-------
顿了顿,又是一个白眼的道:算了,这事跟你说不上,等我有时间还是去找你老爹说去吧。
话罢,问道:要我帮你什么忙啊?
李应龙道:我老爹要我去镇子的柴市上卖柴禾去,可我没衣服穿呀,你借我一件衣服穿,我卖柴回来就还给你。
闻言,中年女人一愣道:跟我借衣服,不会吧,难道你不知道我家里的那几件男人穿的衣服都是我那暴死的男人穿过留下来的,你不害怕吗?
闻言,李应龙心道,我在死人堆里都睡过觉,一件死人的衣服有什么害怕的。
李应龙一摇头道:那有什害怕的,不怕,你拿来吧。
中年女人点了点头道:那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衣服去。
话罢,转身一扭一扭的向屋中走去。
不一会儿,那个中年女人一只手拎着一件灰色的旧衣服,一只手拿着一面铜镜子走了出来,来到李应龙的面前他把手中拎着的那件衣服向李应龙一递道:就这件衣服还有点样子,还可以穿,你试试吧。
李应龙说了一声谢谢,接过那件衣服就穿到了身上,大小挺合适的,还行。
接着,那个中年女人又把手中的那面铜镜子递给了李应龙道:照照吧,你穿上这件衣服还挺好看的呢。真应了那句话了,人是衣服马是鞍呀。
闻言,李应龙的心不由一动,心道:重生好几天了还不知道自己长了个什么样子呢。
于是他接过那面铜镜拿到眼前照了照,这时他看到铜镜子里面映现出了一张年轻人的脸,我去,这也太呢吗的营养不良了吧。铜镜里面的那个年轻人怎么看也就有十五、六岁的样子,生的圆脸大眼睛,尖尖的鼻子有点儿上翘,虽谈不上是什么美男吧,但也算得上挺英俊的,只不过在英俊中还透露这一股子古灵精怪。
看后,王天伦咕哝了一句道:我就长这吊样,呢吗的,也太那个什么了吧,比我以前的样貌差远了。
站在一旁的那个中年女人没听清楚李应龙说的话,就问道:你说什么?
李应龙一笑道:啊,我说这衣服穿在我的身上还挺好看的呢,就这样吧,等我卖了柴回来我就还给你啊。
话罢,还顺口又来了一句英语:拜拜啊。
中年女人不知道拜拜是个什么意思,就道:不拜拜,那件衣服我不要了,你喜欢就留着穿吧。
闻言,李应龙头也没回的抬起手来摆了摆,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是不要她的这件衣服呀,还是又来了一个英语拜拜了你。
李应龙推着一车柴禾从村子里走了出来,一路上遇到了好几个村子里面的小伙伴们,当然是之前的那个李应龙的那些小伙伴们了,现在的李应龙可是一个都不认识的,他们都是一早进山打柴或者去采集药材的。
现在的李应龙虽然不认识他们,但是他们却都认识李应龙的,于是一路之上遇到他的人都跟他打招呼说话儿,他也不好不接茬啊,于是就含糊着跟那些人说着话。
李应龙不在状态太的含糊表现搞得那些跟他打招呼说话的人都莫名其妙,不知道李应龙这是怎么了,于是就有人猜测,李应龙可能是累着了,你看他那有些发育不良的瘦弱的身体吧,竟然还要隔一天就推着那么一大车的柴禾去二十几里外的天桂镇去卖,不累才怪呢。
看李应龙那瘦弱的样了,真是狼见了都要掉眼泪啊,一个明明已经是十九岁的人了,但怎么看也就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不过,李应龙虽然生的很是瘦弱,但却很有力气,一个人在山上抗三百多斤的柴禾跟玩似的。
李应龙推着那辆装载着一大垛柴火的独轮车晃晃悠悠的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来到了天桂镇的镇口处,可能是累了,于是他就在镇子口路旁的一块大石前停下,然后抓起挂在车把上的一条脏兮兮的汉巾擦了擦额头和脖子上渗出来的汗珠,擦完就一屁股坐到大石之上了。
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满面风尘,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急匆匆来到天桂镇的南入口处站住,进镇之前先扭头向他来的路上紧张的望了望,当他发现有三个一身灰衣的汉子也正向这边赶来时,吓得面色大变,转头向镇中急急跑去,三个灰衣汉子也发现了书生,于是就玩命的追了过来。
看后李应龙很是奇怪,为什么那三个灰衣大汉会那么玩命的追一个那么瘦弱的书生呢,就像是那个书生跟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对了,难道在这个年代也有放高利贷的不成,那个被三个灰衣大汉追着的书生是借了什么人的高利贷还不上了,于是就逃跑了,但却被放高利贷的人发现了,于是人家就派人追过来了。
他正想着的时候突然又看到从镇子里面晃出了一胖一瘦两个少年来,不知道他二人发生什么矛盾了,就见他俩边走边吵嚷着互不相让,不时的你推我一下我搡你一把的,不一会儿来到了李应龙的面前。
李应龙好奇的向二人看去,见瘦的那个生的尖下颏,瓦刀脸,小鼻头,一对眼珠子到是挺大的,但十分不安份的叽哩轱轳乱转,显得猴精猴精。
胖的那个大头大脸,大鼻头大嘴巴,却配着一对与他那庞大五官显得极不对称的小眯缝眼。
胖子一眼看到坐在石头上的李应龙后,双眼猛地一瞪的大声吼道:我说这个爹,你坐在这里干嘛,不知道那块地方是我们哥俩的地盘么?快走,快走,别坐在那里象盘鸡屎似的,影响了我们哥俩的比武。
谁知那个瘦子却朝胖子一瞪眼的吼道:肥球,你赶人家走干嘛,是不是怕比输了被人家笑话丢脸啊。
闻言,肥球火了,吼道:宁哥你少来,我怕输?还会输给你?想都别想。
原来这俩家伙一个叫肥球一个叫宁哥啊,听这俩家伙的名字吧,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闻言,那个宁哥用嘲讽的语气道:既然不怕为什么要赶人家走啊,有个人在一旁当观众做评判不是很好嘛。
被宁哥嘲讽,肥球觉得很没面子,于是扭头冲李应龙喊道:喂,这个爹,你就不用走了,就留下看我们俩比武吧,顺便给我们俩当个评判。
闻言,李应龙冷冷横了二人一眼没理他们,一欠身站了起来,然后弯腰架起独轮车的双把推着就要走。
见状,肥球忙跑过来拦在车的前面对李应龙道:喂,这个爹,你没听到我的话么,不是让你留下来为我们当评判的么。
闻言,李应龙狠瞪了肥球一眼冷冷骂道:你干皮奶奶的,你们又不真是我的儿子,我又不想当你们俩的便宜爹,我干嘛要为你们当什么评判,你们以为你们自己是谁啊。
肥球抬手挠了挠头道:宁哥,这个爹说的也对呀,我们又不真是他的儿子,他又不真是我们的便宜爹,他的确没理由留下来给我们做评判的,那就让他走吧。
宁哥嘴一撇的道:喂,你是不是巴不得让他走啊,他走了,你跟我比武一旦输了,于是你就死不认帐,反正也没人看到,然后你就对外人硬说是你赢了,我输了,我可是有口难辩呀。
闻言,肥球很是生气的道:胡说八道,我肥球是这样的人么。
话罢,顿了顿,似又想到了什么的接着又道:对了,宁哥,你这话到是提醒了我,如果你比输了你却不认账,然后就出去对外人说是你赢了,我也是没办法证明的,所以这个爹还真就不能走,不过,人家又不愿意留下怎么办呢。
李应龙懒得理会这俩家伙的什么狗屁比武,于是向挡在车前的肥球喊道:干皮奶奶的,让开好不好,别耽搁了本少爷进镇卖柴去。
肥球忙向李应龙一挥手道:这个爹,你先等等,等等,我们不正在为你的事研究着嘛。
宁哥向肥球嘻嘻一笑嘲讽道:说你笨,你还真就笨个要死,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就想不明白么,人家不留下那是因为咱们没正式聘请人家当评判。
话罢,他突然朝肥球一伸手道:把你的钱给我。
闻言,肥球一副很警惕的神色道:干嘛跟我要钱,我又不欠你的钱。
宁哥白了肥球一眼道:小气样吧你,咱俩还有什么欠不欠的,快点拿出来我有用。
闻言,肥球这才很不情愿的伸手入怀掏出了几枚铜钱放在宁哥的手中,宁哥一数总共七枚,他从中拿出两枚揣入自己的怀中,然后拿着另五枚铜钱来到李应龙的面前把手一伸道:这位兄弟,我们哥俩现在正式聘请你做我们的比武评判,当然了,我们是不会让你白干的,这是给你的报酬。
李应龙接铜钱掂了掂一笑道:干皮奶奶的,这还有点意思,行,看在钱的份上,爷爷我就给你俩当上一回评判,这是……一二三四五,五枚铜钱,一枚铜钱我给你俩当十个数的评判,五枚共是五十个数,好啦,现在爷爷我就开始给你俩计数了啊。
话罢,屈起了手指数了起来: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