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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一次,潇琳琅的回答毫不犹豫,甚至不等端木洌的话音完全落地,便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眸中闪烁着坚毅而不容置疑的光芒,“今生今世,我再也不会离开,除非我死。”
“嘘……不要轻言生死。”端木洌淡淡地笑着,“琳琅,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可能,所以只有活着,你才能爱我,知道吗?”
潇琳琅点了点头,也笑,笑容绝美无双:“知道,洌,从今而后,我为爱你而活,同样的,我也可以为爱你而死。除非你厌倦了,那我会立即离开,绝不纠缠。不过如果你真的厌倦了,请你一定告诉我,不要让我猜,否则我会很累。”
端木洌本来已经披上了睡衣,迈步往浴室里走,听到这句话之后,他的脚步不由顿了顿,然后回身一笑说道:“好,如果我厌倦了,我一定告诉你。不过……或许下辈子,我会把厌倦这个词说出口的。”
将自己洗干净之后,端木洌才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却发现潇琳琅已经不在卧室。知道她去另一个浴室清理自己了,他也就不再耽搁,穿好衣服来到了餐厅。潇琳琅已经将早餐摆在了桌子上,刚刚洗过的脸蛋儿显得格外水润,如水晶般清透晶亮。看到端木洌,她不由想起了昨夜的爱爱,想起了昨夜自己是如何在他的身下战栗轻吟,如何三番两次无声地索求着他的爱抚的,因而脸蛋儿顿时红了红,逃避一般低下头吃了一口面包。
岂会不明白她心里在想些什么,端木洌不由笑了笑,一边坐下来一边说道:“臊什么?有什么好害臊的?你是个正常的女人,我又是你并不讨厌的男人,你想跟我**有什么好害臊的?就算昨天夜里你的确太主动了些,那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噗,咳咳咳……”为了掩饰自己通红的脸,潇琳琅不得不端起牛奶假装喝了一口,可是接着便听到了端木洌后面这句“太主动”云云之类的话,她不由更加臊得面红耳赤,口中那来不及下咽的牛奶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端木洌喷了过去,然后便呛得连连咳嗽起来。
端木洌眨了眨眼睛,十分无辜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刚刚穿上身的暗紫色衬衣,上面已经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白色的小点点,正是潇琳琅刚刚喷在他身上的牛奶。唉!这女人的定力也太差劲了吧?不过一句话而已,居然就这么风云变色的,还害得自己的衬衣变了色,岂不是又要重新换一件了?
“咳咳咳……你……你……”潇琳琅咳嗽着,给了端木洌一记“必杀”的警告眼神,“你要是再说这样的话,我……我……我以后再也……”
“怎样?”端木洌开了口,不管语气还是眼神都有些清凉,静静地看着潇琳琅的脸,等着她后面的话。琳琅,你想说什么?再也不来了?再也不理我?再也不跟我在一起?拒只是玩笑,但是我也不希望你对我说出这样的话,否则,我会很失望的。因为爱是一辈子的承诺,不能朝令夕改,你懂吗?
接触到端木洌清凉的目光,潇琳琅知道他在担心些什么。洌,原来你对我如此没有信心吗?我难道不知道爱是一辈子的承诺,不是信口雌黄时说出的玩笑吗?是以潇琳琅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你若再说这样的话,我就再也不让你主动了,我非要一辈子主动要你不可!”
嗯?这样吗?似乎有损男子汉的威严……堂堂一个七尺男子汉,居然要被一个女人要?这天下岂不要乱套了?端木洌怔了怔,心底不由自主地想着。但是不可否认的,因为潇琳琅这并不打算放弃他的态度,他一向冷漠的心中突然涌上了一股淡淡的暖流,并且很快顺着他的心底浮现到了俊朗的脸和温润的眼眸中,将他整个人都氤氲得格外俊朗起来。
看到端木洌明媚动人的脸庞,潇琳琅便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因而故意眼睛一瞪说道:“看什么?你不服?还是不信?还有啊我警告你,你要是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可就不客气了?除非你不怕最后一点儿精力也被我榨干……”
这一次,轮到端木洌喷饭了。他从来没有想到潇琳琅这个容颜绝美、气质优雅如贵族的女子居然也会有如此“恶劣”的一面,居然也说得出如此“色情”的话\好很好,以后的日子只怕不会寂寞了!
端木洌的嘴角顿时充满了玩味的笑容,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话有些不像话,潇琳琅忍不嘴了脸,哼了一声说道:“还看?吃饭啦!都凉了……”
说着,她自顾自地拿起面包吃了起来,一张俏脸却红得赛过了窗外的朝霞。看着这个样子的潇琳琅,端木洌哪里还有心思吃饭,满脑子想的全是尽早将她变成名正言顺的端木夫人的事了。是以他对面前的早餐毫无兴趣,倚在椅背上问道:“琳琅,嫁不嫁我?”
“嫁。”嘴里嚼着面包,潇琳琅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不矫情,不做作,不故作羞涩,更不要求什么浪漫的求婚场面。经历过那些风风雨雨之后,潇琳琅已经彻底知道什么事情该在乎,什么事情不该在乎,知道了对于她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是面前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还是用恶俗不堪的花钻戒单膝跪地装点出来的求婚。而且她也已经知道想要的一定要伸手去拿,而不要故作君子的让来让去。对于爱情,唯一可取的态度只能是:我看见了,我来,我征服。
这些话潇琳琅虽然没有说出口,她只是用一双坦然得没有丝毫杂质的清亮眼眸看着端木洌,然后说出了这个字,一诺千金。因为她知道端木洌懂她,而端木洌并没有让她失望,他真的懂她。于是,端木洌淡淡地笑了,轻轻点了点头:“好,那么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妻子。我们所欠缺的,只是一纸婚书、一个仪式而已了。但是你知道,所有可以证明我们夫妻关系的证据加起来……”
“都不如你的一句口头认定更能说明你对我的承认。”潇琳琅也笑,笑容的绝美、清亮、纯净与端木洌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我想我懂,老公。所以除了你,我什么都不想要。”
话已至此,再说什么都是多余,再说什么都显得矫情。是以潇琳琅并没有再说什么“我以为你已经不想要我了”,或者问什么“过去我那么对不起你,你真的不在乎吗”之类的废话,因为她知道端木洌一向不是个做事爱冲动的人,他在做出任何一个重大的决定之前,必定都经过了慎重的选择和通盘的考虑,做生意如此,对于感情更如此。因此他既然认为潇琳琅有资格嫁给他,做他的妻子,那么潇琳琅知道自己便不需要再妄自菲薄,就算她信不过自己,也该信得过端木洌的眼光。不是任何一个女人都能让端木洌生出“娶为妻”的念头的,她潇琳琅够幸运。
潇琳琅这句“老公”出口,对于端木洌来说无疑也是一种唯一的认定,因此这一刹那间,他的眼眸中绽放出一种动人的光芒,那光芒宛如云破月来,美得令人觉得惊心动魄,再也舍不得移开视线。潇琳琅从来都不知道,一个男人的眼眸居然也可以这么媚,俏,美,魅。接着,端木洌便轻轻点了点头,微微地笑了起来:“不愧是我端木洌看中的女人,琳琅,拒很俗,但我想你会喜欢这句誓言:今生永不相负。吃饭吧。”
仿佛是为了掩饰什么,端木洌很快拿起了面前的早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但是潇琳琅看到了,端木洌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因而令他的眼睛显得更加水润清透,她知道,端木洌激动得险些流下眼泪。为了缓和这种过于沉重的气氛,她故意叹了口气说道:“唉u刚才向人家求婚哎9以为至少会想吻一吻人家呢&得人家撅着嘴等了半天,他却吃饭去了?唉……” [$i]
拒一直低着头假装用心地吃着早饭,端木洌的嘴角却已经因为潇琳琅的话而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他尽力忍住了险些冲出口的笑声,然后头也不抬地说道:“唉u刚才答应人家的求婚哎!又撅着嘴拼命地**人家那么久,要不是顾虑到她昨夜主动了**,没了体力,人家差点儿就把她扑倒在地狠狠地那个那个了,现在还得忍得这么辛苦,这番苦心谁能体会啊?唉……”
呃……潇琳琅一怔,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然后一张本就红通通的俏脸更是刷的红了个通透,腾的站起身吼道:“端木洌!你……”
“哈哈 ̄哈哈 ̄哈哈哈哈……”端木洌再也忍不住了,终于扔下手中吃了一半的面包仰天狂笑起来,笑得暴没有形象,甚至用力地抱住了肚子,笑得前仰后合,眼泪横流,都不怕笑断了肠子。
潇琳琅越发怒发冲冠,想也不想地就抓起面前的面包,一片一片地对着端木洌扔了过去,通红着脸大叫着:“你再笑?你再说?你……你还笑……”
端木洌一边大笑一边站起身躲闪,但是因为刚才那番大笑让他浑身有些发软,因而动作慢了不少,有几片面包便砸中了他的衬衣,留下了许多碎屑。这样一来,端木洌也不乐意了,同样拿起面前的面包片朝着潇琳琅丢了过去:“敢打你老公?反了你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青花・蝶韵总裁办公室。
于是乎,当两个人终于出现在办公室的时候,不由愁眉苦脸地齐齐摸了摸咕咕作响的肚子,这才感到有些饥肠辘辘起来。那是啊,一场“面包大战”结束之后,两人才发现马上就要到上班时间了,因此两人立即回房间换了衣服,满屋的狼藉都来不及收拾便飞也似的出了门,发动汽车就赶到了公司,这才赶在八点之前踏进了办公室,哪还有时间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