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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安佑康拼命控制着自己的神智保持着清醒的状态,才没有当宠厥过去。..猛的回头看着潇琳琅,他语气急促地问道:“琳琅!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他带到这里来?难道他害得我们还不够吗?你……”
潇琳琅一伸手,算是阻止了安佑康的质问,然后轻声说道:“佑康,我们进去谈。有很多事情我想我们三个必须坐下来当面说清楚了,好吗?”
“我不要谈!”一听这话,安佑康的脸色便变得更加难看,简直已经可以跟鬼相媲美了,并且脱口吼出了四个字。紧跟着接触到潇琳琅和端木洌仿佛早已知道一切的眼神,他就知道自己的反应有些太过火了,忙掩饰一般说了下去:“琳琅,我们跟他还有什么好谈的?该说的早就已经说清楚了,你现在马上带着他走,我不想看到他!”
“可是亲爱的,我想看到你,”端木洌可不像潇琳琅那么温柔好说话,所以他上前一步就抓住安佑康的胳膊,像提溜孝子一样把他拖进了屋子里,然后一个用力将他按坐在了沙发上,“琳琅,关门,今天咱们三个就好好谈一谈,把所有的事情都谈个水落石出,若是时间不够的话,大不了来个秉烛夜谈!”
“你……你你你……”面对端木洌强大到想要压死人的气场,安佑康根本已经找不到自己的节奏,也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脑子里更是一团浆糊,好半天都没有恢复思考的能力。当他好不容易猛喘几口气让自己稍稍平静了一些之后,他才看到潇琳琅果然已经关好了门,并且和端木洌并排坐在了自己的面前,正静静地看着自己。而端木洌更是有意无意地坐在了离门口比较近的位置,并且恰巧挡住了自己通往门口的路线,摆明了不说清楚是不可能放自己走了!
看清楚这一点,安佑康更是感到一种莫名其的心慌,但是看到潇琳琅并没有多少改变的神情,他又觉得自己的惊慌似乎有些没有必要。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独独看着潇琳琅问道:“琳琅,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好好的为什么突然来打扰我的生活?”
潇琳琅看着安佑康强装镇定的脸,一股淡淡的悲哀迅速在心底弥漫了开来。其实不用找到安佑康,她已经百分之百地相信当年的一切都是一场骗局了:安佑康欺骗了自己,端木洌从来没有真正伤害过他!尤其是刚才安佑康见到端木洌时那种反应,也更加印证了她的判断。正因为如此,她才越发觉得难受,根本说不出自己想要说的话了。
看到潇琳琅的样子,端木洌其实很了解她的心情。既然她说不出口,那就让自己来说好了。所以他淡淡地笑了笑,代替潇琳琅回答道:“安佑康,你知不知道琳琅离开三年之后又回到我的面前,目的是什么?”
你要敢说不知道,我真的废了你,这句话端木洌虽然没有说出来,但却明明白白地在他的眼睛里写着,明白到即使是惊恐万状的安佑康也一眼就看了出来。所以他不敢撒谎,咬着牙点了点头说道:“我当然知道!是为了向你讨回一个公道!”
“公道?”这两个字让端木洌非常嗤之以鼻,而且他真的嗤笑了一声,淡淡地看着安佑康涨红的脸,“好,那么你倒说说看,我欠了谁的公道?是你,还是琳琅?”
“你……”安佑康眼神阴郁地看着端木洌丝毫没有改变的俊脸,眼睛里浮现出一丝明显的妒忌。同样是刚介三十的年轻人,端木洌看起来却依然像二十来岁一样英俊潇洒,气质更是出尘脱俗,高贵无比,可是自己呢?却像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一样,整天佝偻着背弯着腰,一副行将就木的鬼样子,凭什么?三年前费尽心力、丧失了自己做人的基本原则设了那个局,本意是要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一切,可是最终呢?自己得到了什么?得到了三年噩梦一般的生活,得到了一个只能看不能动的女人,得到了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躯体!看来,坏事终究是做不得的,否则到头来一定会自食其果。
咬牙甩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安佑康冷笑一声说道:“欠谁的公道?这还用我告诉你吗?你不顾琳琅的意愿强行占有了她,难道你不欠她的公道?琳琅本来是我的爱人,可是你却从我手里抢走了她,难道你不欠我的公道?”
面对安佑康的指责,端木洌只是静静地听着,居然丝毫打算反驳的意思都没有。安佑康已经住了口,他却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仿佛还在等着下文。片刻之后,他的眼神骤然一厉,冷笑一声说道:“没有了?难道你不想问问我,我偷偷派人一刀把你剁成了废人,我是不是还欠你一个公道?”
“什么?你……”提及此事,安佑康脸色大变,简直已经忍不住想要夺路而逃了,他刷的回头看向了潇琳琅,咬牙说道:“琳琅,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是答应过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吗?为什么要违背对我的承诺,为什么?”
“因为这个承诺,是建立在虚假事实的基础上,所以当然也就不必遵守。”端木洌冷笑,替潇琳琅回答了一句,“安佑康,我真佩服你,如此拙劣的谎言,难为你想得出来!难道你不知道这个谎言有多么容易拆穿吗?”
安佑康涨红了脸,但却难得的没有反驳。因为他也不笨,既然端木洌和潇琳琅联手找到了这里,那肯定是因为自己那的确够拙劣的谎言已经被拆穿了,所以他们才回来找上自己求证的。既然如此,又何必再抵赖?有意义吗?只是……难道这一切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那自己白白遭受的这三年折磨究竟是为了什么?好玩啊?还是闲着没事干?
端木洌可没有多少时间陪着安佑康在这里发呆,他要做的事情可多了去了,家里那么大一个珠宝集团等着他回去打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这里的事情必须速战速决。于是,他紧跟着问道:“安佑康,三年前你跟琳琅离开的那一天,你是怎么跟琳琅说的?我非常有兴趣听一听,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跟我说一说呢?”
“你……什……什么三年前三年后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端木洌的话明明一下子就让安佑康慌了神,可是他却偏偏还在强自支撑,死鸭子嘴硬。拒他内心深处也知道这样的抵抗根本没有多少作用,不过徒然令人觉得他可怜而已。但是因为深知端木洌那些冷酷无情的手段,所以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他的第一反应还是否认。
端木洌也早就料到安佑康不会轻易承认,肯定还会做最后的狡辩,所以他不急不慌,好整以暇地翘起二郎腿倚在了沙发上,淡然一笑说道:“是吗?听不懂?好,既然你听不懂,那我就不用说的了,咱们来点实际的,怎么样?我想你马上就可以听懂了。”
“你……你想干什么?”听出端木洌的话里似乎有想要动手的意思,安佑康顿时吓得脸色铁青,不由自主地猛力往后缩着,仿佛要把自己的身体给藏到沙发里面,再也不要出来了一样,“我警告你不要乱来,这可是……可是法治社会,不能滥用私刑的,否则就是犯罪!”
“哦……犯罪,”端木洌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点了点头,然后目光不经意地从安佑康下面的部位掠了过去,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似笑非笑,让人看着便感到了几分毛骨悚然的意思,“不能滥用私刑是吧?那三年前有人对你滥用私刑的时候,你有没有这样警告过他们呢?或者因为你的警告,他们就住了手,没有对你怎么样,嗯?”
“你……你……”面对这个样子的端木洌,安佑康实已不知该作何反应。逃跑的线路已经被切断,端木洌脸上的表情又那么奇怪,他……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还好,端木洌今天找到这里来,也不是为了跟他拉家常叙旧情的。所以他身体一动就站了起来,口中微笑着说道:“安佑康,你不记得三年前跟琳琅说过什么不要紧,我可以提醒你一句。你说我派人一刀废了你,让你变成了废人,是不是?但是我记得我好像从来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所以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亲眼看一看,你到底变成了什么样的废人!”
说着,他迈步就往安佑康的面前走。而安佑康听着他的话,浑身上下早已不住地哆嗦起来,仿佛筛糠一样。而看到端木洌就要逼到自己的面前了,他也不知从哪儿得来的力气,噌的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绕过端木洌就想往门外跑。
不过可惜,在端木洌这个身手卓绝的男人面前,他注定是跑不了的。所以端木洌根本没有因为他的逃跑而露出丝毫慌忙的神色,只不过在安佑康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轻轻松松地一伸腿,只听“扑通”一声,安佑康已经被他绊倒,结结实实地趴在了沙发上,发出了“哎呀”一声痛呼!
不等安佑康反应过来,端木洌已经就势一屈膝,跪倒在了他的背上,用一条腿控制住了他的身体,让他丝毫动弹不得。安佑康又羞又急又怒,拼命地挣扎着。可是一来因为他这个姿势十分别扭,而且沙发上的垫子又太软,所以他大半个身子都几乎陷了进去,根本完全无处使力。二来端木洌的力气实在大得出奇,令他觉得自己的脊柱都要被他给压断了一样,光痛都快把他痛死了。如果不是顾及到作为男人那点可怜的面子,只怕安佑康早就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了。
“总裁,你慢一些!”看到安佑康那张被痛苦扭曲了的脸正对着自己,一直默不作声的潇琳琅瞪了端木洌一眼,出声提醒了一句,“你手劲那么大,普通人哪能吃得消呢?小心伤到了佑康的身体!”
潇琳琅这一开口,安佑康仿佛才想起一旁还有个救星似的,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琳琅!你快走!这个人疯了,他会杀人的!我拖住他,你快走!你……”
“我说你省省力气别叫了。”端木洌懒懒地开了口,不过倒是听了潇琳琅的话,稍稍放松了一些腿上的力道,免得一个拿捏不准,真的把他的脊柱给压断了,“安佑康,你以为琳琅还是三年前的琳琅吗?你那些小锌俩已经骗不倒她了,所以我看你还是多为你自己操操心吧!安佑康你听清楚,我现在要脱了你的裤子,好好看看你到底让我废成了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