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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苑别墅区。
跟着端木洌出了公司之后,两人果然先去了商场买衣服。本来潇琳琅是想随便买件衣服将身上这太过惹眼的大红旗袍给换下来就算了。毕竟她从婚礼现场被端木洌带走的时候太过匆忙,什么都没来得及带,而看端木洌的意思,自己三天两天的是走不了了,买件衣服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可是没想到到了商场之后,端木洌根本不去征求潇琳琅的意见,也从不问她需要什么,就自作主张地在女装专卖区像穿花蝴蝶一样跑来跑去,凡是他看中的衣服全都大包小包地包好了,然后刷卡付账。等潇琳琅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端木洌手上装满衣服的袋子已经大大小小十几个了!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端木洌,潇琳琅一下子就傻了眼,心说果然是有钱人啊,花起钱来就跟往外泼水一样,那叫一个痛快,动辄成千上万的衣服端木洌根本眼皮都不带眨的就给买下来了。叹了口气,潇琳琅指着那些五颜六色地手提袋说道:“端木总裁,其实用不着这么多吧?我又待不了多久……”
“别废话,什么叫待不了多久?”端木洌横了她一眼,那满脸的傲气真是让人火大,恨不得一拳揍到他的脸上去,省得他这么臭屁,“我告诉你潇琳琅,这次你既然回来了,这辈子就别想再离开!所以这些衣服不过买来让你暂时替换一下的,因为我现在有事,所以没工夫仔细挑。等我忙完了最重要的事,我再拿出时间陪你过来慢慢挑。好了,走。”
呃……无语,彻底无语。先不说他所谓“一辈子”之类的话题有没有参考价值,关键是……什么叫“暂时替换一下”?好几万块的衣服只不过是暂时替换一下?果然是有钱人,虽然这种说法很俗,但是除了这个之外,潇琳琅实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过事已至此,她也不必再多说,只好带着衣服跟端木洌回到了心苑。
推开别墅的大门的那一刻,要说潇琳琅心里什么感觉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她跟端木洌曾经在这里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愉快的时光。这里的每一件家具、每一个角落、甚至是每一方空气中,似乎都还残留着两人亲热时的味道。站在门口,目光一一自大厅中的每一个地方划过,潇琳琅不自觉地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原来的样子……”
“那当然,我已经说过了,这房子里凡是属于你的东西,都一件不少,不信你可以去检查检查。”端木洌将手中所有的袋子都放在了一旁,站在客厅淡淡地说着,似乎并没有打算换衣服换鞋,“好了,衣服我都帮你买好了,贴身衣物外衣一应俱全,你先去洗个澡,把这身衣服换下来,然后休息一下再说,我现在有件要事要办,办完了立刻就回来。”
既然他都把一切事情给安排好了,那就是摆明了没打算给自己留下提出反对意见的机会,所以潇琳琅干脆不再多说,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他的话,然后语气平静地说道:“端木总裁,该说的话刚才在办公室我都已经跟你说清楚了,所以我希望你尽快将白家的人和我放了,不要再多生事端……”
“这个,我心中有数。总之你现在需要做的唯一事情就是休息,其他的你别管。”端木洌不置可否,既不说放,也不说不放,优哉游哉地将车钥匙套在食指上,然后饶有兴趣地打着转儿玩,“啊对了,忘了告诉你一声,为了防止再次出现三年前那一幕,这别墅的所有门窗我都换了密码锁,而我呢,就是唯一一个知道密码的人。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三年前那一幕?他指的是自己偷偷溜走那件事了?那就是说他换成了密码锁,就是为了防止自己再次趁着他不在的时候“越狱潜逃”呗?嗯,很好,居然懂得“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的道理。只不过……当年自己明明已经彻底消失了,他还有什么必要再换什么密码呢?难道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一定会回来吗?还是说他下定了决心,天涯海角也要把自己找回来?
“明白,”潇琳琅苦笑,知道他的意思是提醒自己不必动逃跑的脑筋了,“你的意思是除非你愿意放我走,否则我是走不出这栋别墅的。”
端木洌点了点头,转身准备往外走:“明白就好。你知道的,像我这种人绝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同样的当也不会上两次。因为上一次当是无知,上两次当就是愚蠢了,而我端木洌,一向不是个愚蠢的人。好了,我走了,好好休息,我会很快带好消息回来的。”
好消息?你会带什么好消息回来?如今这情势,对你来说是好消息,对我来说根本就是噩耗了。潇琳琅有些自嘲一般想着,只得俯身将那些袋子拿了起来,慢慢翻看着里面的衣服:“哟?还真是……贴身衣物外衣……袜子……果然称得上一应俱全……干嘛呀?要跟我过日子不成?”
折腾了这半天,潇琳琅还真是觉得挺累了,况且事已至此,她就是再怎么愤懑不平也无法把自己从这到处是密码锁的房子里救出去了,所以她也就懒得再怨天尤人,果然提起衣服进了浴室,先洗澡睡觉再说。
拒满腹心事,潇琳琅这一觉却睡得相当痛快,而且连梦都没有来得及做。以至于当她终于睡足了自然醒过来的时候,有好一会儿都没有想起自己身在何方。轻轻转了转脑袋,直到周围那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切映入眼帘,她才慢慢想起自己已经在心苑别墅区了。
这就算是开始了吧?三年来所筹划的一切,其实就是为了今天的到来……其实这一天早就应该到来了,是自己一拖再拖,总是觉得无法将“他”交代的一切施加在端木洌的身上,所以才耽搁了整整两年。直到如今再也没有任何借口拖延下去了,她才不得不重新出现在了端木洌的视线中……
正想着,客厅里突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开门声,听到那紧跟着传来的熟悉的脚步声,潇琳琅便知道是端木洌回来了。深吸一口气,她一掀被子下了**,然后打开门走到了客厅里,果然看到端木洌正把脱下来的外套挂到了门口的衣架上。听到响动,端木洌回头一看,接着微笑道:“刚睡醒?你现在的样子蛮撩人的,让我忍不住想……”
撩人?我?没想到端木洌一张嘴就说了这么一句话,潇琳琅不由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看一旁的镜子。镜中的人儿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直垂腰际,尤其显得妩媚多情。黛眉清雅,眼如秋水,樱唇一点红若桃花。一身粉蓝色的吊带睡衣,露出了白皙圆滑的肩头和性感的锁骨,以及胸前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真丝的面料柔滑细腻,垂感极佳。睡衣的长度只及膝盖往上两寸的地方,遮不住一双线条柔美的小腿。所有的一切都让她看起来像极了一朵刚刚自春睡中醒来的海棠,那么清新爽朗,赏心悦目,美得都有些不真实了。怪不得连端木洌这样冷峻的人都觉得撩人,让他忍不住想……想干什么?
直到此刻才想起端木洌刚刚那说了半句的话,潇琳琅转身就跑进卧室,砰的一声把门关了过来,先换件衣服再说。看到她仓皇而逃的样子,端木洌忍不住摇头失笑,自顾自地嘀咕道:“跑什么?我又没想怎么样……再说了,早晚不都是我的吗?又不是没看过……”
片刻之后,潇琳琅重新打开门走了出来,已经用发卡将一头长发都固定在了头顶,显得干净利落。身上则换了一身十分舒适的休闲装,然后一边整理着一边坐到了沙发上,对已经落座的端木洌打了声招呼:“端木总裁回来了?事情处理好了吗?那我可以走了吧?”
走?走你的头。端木洌没好气地在心中骂了一句,然后从公文包中掏出一个小本本放在了潇琳琅的面前:“喏。” [$i]
“什么……离婚证?”潇琳琅低头看了看那个小本子,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你……你该不会想告诉我,这离婚证是……我跟白浩然的?”
“难道是我的?我又没有结过婚。”端木洌笑吟吟地靠在了沙发背上,很是得意的样子,好像自己刚刚办了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一样,“琳琅,我刚才走的时候不是说过了吗?有一件要事要办,就是指这个喽。你放心,另一本我已经交给白浩然了,这个是你的。”
“你……”看着面前的离婚证,潇琳琅唯有苦笑:你的办事效率高是不错,但也不用高到这个程度吧?居然三下五除二地就把好好的一桩婚姻给结束了,高,果然高。叹了口气,她接着说了下去:“端木总裁,你这又何必呢?即使你拆散了我跟白浩然的婚姻又如何?你马上就要跟瑞绮丝订婚了,到时候你又该将我置于何地呢?难道要我一辈子躲在暗处,做个见不得天光的第三者?”
端木洌笑了笑,摇头说道:“我不会跟瑞绮丝订婚,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因为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所以当然不会为了其他任何的目的就娶她进门。琳琅,你也知道感情不是儿戏,但它同样不是筹码,不是交易,你明白吗?”
你说我?你在说我把自己的婚姻当成筹码,作为报答白浩然的手段嘛,是不是?潇琳琅同样摇了摇头说道:“我看事情只怕没那么简单,别忘了瑞绮丝不是普通人,她的背后是整个青花・蝶韵集团。如果她把她的父母搬出来,通过他们给你施加压力,到时候也有你好受的。所以你也不必旁生枝节,赶快放我和白家的人走,然后太太平平地订你的婚好了。要知道感情虽然不是儿戏,但是在很多时候,它往往就是一种筹码,是一种交易的筹码,尤其是对于你们商场上的人来说,商业联姻这种事更是屡见不鲜。你现在之所以还能说这样大话,不过是还没有事实摆在眼前而已。”
听到潇琳琅一口一个“走”字说个不停,端木洌虽然心中气恼,但却已经懒得跟她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计较,所以他直接忽略掉潇琳琅的话,摆出了一副彻底把事情说清楚的架势:“琳琅,咱们现在先把白浩然和瑞绮丝这两个人放到一边,单说我们之间的事。不管三年前你对我有多少误会,我们都必须在今天彻底解除。我问你:当年你究竟为什么那么认定我对你只是负责?把你所有的根据和凭借都说出来,给我一个为自己辩护的机会,好不好?”
早知道你会说这些,潇琳琅见怪不怪地抚了抚额头,因为对此早有准备,所以也就没有了人任何仓皇失措的样子:“端木总裁,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和凭借的,何况你忘了吗?负责之类那些话,是你亲口说的,这一点你否认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