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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色变得很奇怪,好像对端木洌十分惧怕、所以整张脸都变得有些发绿了。可是另一方面,他的眼睛里又藏着些掩饰得并不成功的妒忌和怨恨,仿佛端木洌抢了他什么最心爱的东西一样……
看到白浩然的表情,潇琳琅突然觉得自己的心猛的一沉:难道……自己之前的推测是正确的,端木洌就是那个……债主?
联想到这一点,潇琳琅居然顾不得端木洌在场,往前冲了两步咬牙说道:“白浩然,我问你……”
可是她的问题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原本缩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古含珍突然冲了过来,一把将白浩然推到了自己的身后保护起来,好像生怕潇琳琅会吃了他一样,然后不顾一切地哀求着:“不要!琳琅,不要问浩然,他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吊坠,他不知道的!那个吊坠是被我扔掉的,我真的记不起是什么样子了,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我知道那么做是我不对,可我没有恶意的,我就只是想永远把你留在白家,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你……”
呃……能不能出来个人,把古含珍的话翻译一下给她听?虽然她很肯定古含珍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中文,可是为什么她偏偏一个字都听不懂?带着满脸的疑惑,潇琳琅转头回去看了看身旁的端木洌,莫名其地问道:“总裁,她在说什么?”
端木洌当然知道古含珍在说什么,看来为了那个吊坠,古含珍也吃了不少苦头了。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当初她既然那么私心地想要永远霸占潇琳琅,那就不该那么轻易地把她给卖了h然要为了救自己的儿子而牺牲别人家的女儿,那她就不该把那唯一的信物给扔掉!总之她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简直太活该了!她要是落不到这个地步,那才说明老天不长眼呢!
微微一笑,端木洌根本不去看古含珍母子,指了指潇琳琅脖子上的丝巾说道:“走,去付钱,这条丝巾我们要了。”
嗯?我在问你话,你扯哪儿去了?潇琳琅有些奇怪地看着端木洌,然后又回头看了看白浩然和古含珍,看着两人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决心把话问个清楚,因此微微一笑说道:“不是不让我付钱?那我在这儿等着就好了,你付好钱过来找我。”
端木洌闻言微微一怔,说实话他没有想到潇琳琅居然这么痛快地答应收下这件小小的礼物,他还以为潇琳琅一定会百般推辞,说些“无功不受禄”之类的废话呢,没想到……果然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女人,该大方的时候绝不矫情。
点了点头,端木洌转身欲走:“好,那就乖乖在这儿等着。不过他们……”
“收银台就在那边,中间没有障碍物的,”潇琳琅指了指不远处的收银台,一副天下太平的样子,“在你的眼皮子底下,难道我还能被人吃了?”
也是,我谅你白浩然也没那个胆子,而且我看得出来,你有话对琳琅说,琳琅也有话要问你,所以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互诉衷肠”,只不过你要知道什么叫做“点到即止。”端木洌笑了笑,看了白浩然一眼:“白浩然,不准对琳琅说任何无礼的话,知道吗?否则我不客气的。”说完他淡淡地笑了笑,转身去了收银台,他知道,白浩然绝不会乱说。
果然,因为端木洌那明显饱含着警告意味的话,白浩然居然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脸上立刻浮现出浓浓的恐惧之色,简直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出去一样,扯着古含珍就走:“妈我们走……”
“等一下!”潇琳琅抢上一步拦在了两人面前,并且刻意将压低了声音,生怕不远处的端木洌听到一样,“白浩然,我有话要问你!”
“琳琅,浩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饶了他吧!”这一次,又是古含珍抢先接过了话头,冲着潇琳琅连声哀求着,为了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古含珍也算是操碎了心了,“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个吊坠的确是我扔掉的,浩然根本从来不知道有那样一个吊坠……”
“对不起你先等一下!”听到古含珍又要把刚才那几句没头没尾的话重复一遍,如听天书一般的潇琳琅忙一抬手打断了她,因为她实在不明白这些话到底是从哪儿说起的,所以居然暂时忘了追问白浩然夜鹰的事了,转而问起了古含珍,“你说的吊坠到底是什么东西,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还有,我什么时候问过你关于吊坠的事了?”
古含珍大概也没有想到潇琳琅居然会问出这样几个问题,所以她脸上的表情简直比潇琳琅还要莫名其。生怕被端木洌听到,她悄悄转头看了看收银台的方向,幸好排队等着付款的人很多,所以端木洌一时半会儿还过不来。心底稍稍放松了些,古含珍嗫嚅着说道:“不是你……让他来问我那个吊坠是什么样子的吗?可是我真的记不得了……”
我?潇琳琅觉得自己简直快疯了,这个古含珍大概是老糊涂了,说起话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好好的这是从哪儿凭空掉下一个吊坠啊?不过……既然是端木洌找上她的,那么端木洌肯定知道其中的详情,所以这件事情等回去以后再问他不迟,如今最重要的是……
潇琳琅摇了摇头,重新把目光转到了白浩然的脸上:“好了,吊坠的事以后再说,白浩然,我现在要问你的是:当日你说是因为**才欠了债主两百万的,我问你,那个债主是谁?”
一句话问出了口,潇琳琅只觉得自己的心通通地狂跳起来!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并且紧紧盯着白浩然的嘴唇,生怕他一张口,“端木洌”三个字就会如霹雳一样在她的眼前炸开!因为她真的不敢想象,如果端木洌真的就是夜鹰,那她……将情何以堪!
而白浩然的反应却着实有些奇怪,听到潇琳琅的问话,他很明显地呆了一下,飞快地看了一眼端木洌之后,他失声吐出了半句话:“怎么你还不知道吗?我还以为……”
“我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潇琳琅冷笑了一声,借以掩饰那种让她觉得耻辱的尴尬,“当初我问你到底是欠了谁的钱,你不是无论如何不肯告诉我吗?现在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欠他的债我也替你还了,你可以告诉我实情了吧?”
白浩然不说话,只是用力盯着潇琳琅绝美更胜往昔的脸,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混合着惋惜、羡慕、妒忌、怨恨诸如此类的神情,好一会儿之后,他突然转头看了看依然在等待付款的端木洌,问了几个看似毫无关系的问题:“琳琅,你跟端木总裁……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会在一起?你不是早就离开了市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你……”
“白浩然!现在是我在问你!”眼见白浩然连珠炮似的问着,居然还没有住口的意思,潇琳琅只得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冷冷地说着,“我只需要你告诉我,当日那个债主,到底是谁?这跟你刚才问的那些话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当然,如果债主就是端木洌……那就有关系,而且有非常大的关系。
被潇琳琅如此不客气地打断了自己的话,白浩然显得非常悻悻然,原本还算白净耐看的脸看起来居然有了几分阴沉的味道:“看你跟端木总裁那么亲密的样子,我想你们的关系一定非同寻常了吧?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意当日的债主到底是谁呢?反正不管谁会计较端木总裁也不会计较……”
嗯,有戏。这最后一句没说完的话里所包含的意思可就多了去了,其中大有乾坤呢。按理来说,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不计较自己喜欢的女人曾经做过那样的事,就算他嘴上说不计较,心里也难免会觉得有些疙疙瘩瘩。可是白浩然这样说……除非端木洌就是那个债主。
一口气说到这里,白浩然仿佛知道自己说溜了嘴,所以下意识地住了口,有些局促不安地看着潇琳琅。潇琳琅倒真没有辜负了他的说溜嘴,立刻眼睛一亮,紧跟着追问了一句:“什么意思?为什么端木总裁不会计较?难道他就是……”
“不!不是!我什么都没说!”眼角的余光撇到端木洌已经付了款,开始往这边走了,白浩然立即用力摇了摇头,然后一把拉着含珍就走,“妈,我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