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殿,议事堂!
苏浩端坐在上方,面容凝重的将审问结果一一道出,所有人都是陷入了沉默,目中露出思索。
殿堂内,大约有二三十人,这些人除了苏浩等十一人外,其余之人皆是从降服的各宗整合之后严格筛选出来的主事之人。
“所以我想问一问,以前的一号区域有木有类似的情况发生?”苏浩目光扫过众人:“或者说有出现本应该统一一号区域,可却生生的灭杀了的例子发生?”
厅堂,一阵沉默。
“殿主,照你这么说,老朽到是想起了一件事,就是不知道这二者之间会不会有所关联?”半响,一名白衣老者,皱着眉头,站起来开口说道。
这老者拥有筑基七境之修,是阴山联盟者中之一。现在彻底的归顺于星殿,名为季轲。
其他人抬起头,看向季轲。
“季长老,但说无妨!”苏浩目光也是凝视,挥手说道。
“一百年前,当时老朽还是一名普通弟子,修为不过凝气之境。但是那个时候,在我们宗门周围有一个九品宗门,黄泉宗。那宗门如日中天,短短一个月之内吞并了二十多个九品宗门,颇有一幅横扫四方之势。”
“老朽的宗门距离黄泉宗不过一个山头的距离,不知道为什么,并未遭到黄泉宗的袭山攻占,反而相安无事。但是宗门上下都是忐忑,知晓,一旦黄泉宗对宗门动手,宗门定然无存。”
“前途堪忧,举宗无措。就在某一天夜里,忽然传来一声杂乱之音,打破了黑夜的寂静,却是惨叫之音不断。那声音惊天地泣鬼神、如万鬼齐哭一般。我们当时冲出,却看到黄泉宗的山门,火光四起。隐约之后有刀光剑影闪烁,肃杀之气震天。”
“一夜之间,整个黄泉宗被灭门。到了第二日,一切恢复平静。所有被黄泉宗攻占的宗门都重新恢复了自由身,在立宗门.”季轲徐徐的说道。
“听季长老,这么一说,我也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忽然,一名光头修士也站了起来。开口说道:“十多年前,一号区域,南部地带。那里有一个组织,名为黯狼!雄霸一方,是一个杀手组织。在那组织之中你只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便可以杀掉任何一个人。”
“不管是什么修为,不管是什么样的代价。这个名为黯狼的杀手组织,都可以在一天之内,杀死他们接手的目标,从未有过失败一说。”
“一时之间。一号区域都有所耳闻,知晓了黯狼的组织。可是某一天,那些被黯狼杀掉的宗门门前,出现了一个个人头,在那人头之上,有一个纸条,那纸条阐述了那些人头的来历,所有人皆是黯狼组织人员,黯狼组织更是因此而除名,不复存在。”
“对。殿主,这件事我也知晓,的确存有其事。”有人应喝:“但凡被黯狼组织有杀掉的人,宗门前都出现了黯狼组织的人头。一时之间被联手称快。当时并没有细想,如今看来或许是黯狼组织触碰到了什么,遭遇到了屠杀!”
一件件事忽然被众人挖掘起来,这些事看起来没有联系,可若是结合苏浩审问的结果来看,不由的令众人升起一阵寒意。
魔王岭为什么会出现不能统一的情况?
上一个区域控制下一个区域?
这身后。到底谁在操控,谁是规则的制造者?又有什么样的阴谋?
这一点,众人想不明白,苏浩一样想不明白,一个个都阴沉这脸,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危机。
若是不重视这一件事,极有可能重滔覆辙,如先前的那些势力一般,一夜被屠杀,不复存在。
真的会这样么?
云凡的心情格外的凝重,他还真未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冷风等人也是面容阴沉,他们想要重建宗门,要从恶魔林海崛起,若真是那样,这一关他们就必须渡过!
否则也没有了资格!
“诸位,你们有木有什么好的办法?”云凡开口问道,眉宇之间一样阴沉,如同乌云。
众人纷纷摇头,对此感到棘手。毕竟,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而且,又会派出怎样的人?怎么样的实力阵容?
但,一干人等知道,其实力阵容绝对不会低于五个结丹境,至于是那五个结丹境就不得而知了。
星殿的头上如同笼罩了一层乌云,死亡的帘幕仿佛垂下,布满了阴郁。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们怕什么!”这时候,场中十分的寂静,毛球忽然开口说道。
那语气之中带着不屑。
“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一个守株待兔不就得了!”毛球咧了咧嘴,不屑的说道。
众人集体晕菜!
守株待兔?
你守谁呢?就咱们这一点人,够不够别人塞牙缝还不知道呢?
一号区域,结丹之境就是王者,可以称霸一方!
可那是来自二号区域,二号区域的人,最弱的宗门,长老都是结丹境。而且对方这一次来多少个结丹境都不得而知,万一来十个,几乎不用打了,直接投降吧!
“师弟,你有什么方法没有?”云凡侧身,转向苏浩,开口问道。
苏浩沉默片刻后道:“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是否是真的,这一点不敢肯定。但我们必须做好应对之法。而这个方法,正如毛球所言,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
其他人闻言一愣,露出错愕?
“当然,这个守株待兔,不同于一般的守株待兔,咱们需要很多的准备。比如・・・这样,然后・・那啥,然后这样,接着・・就是这些。”
“不知道大家有木有听明白。”苏好开口问道,他的眼睛环顾四周。其他人都纷纷的点头。
“明白!”
“既然如此,大家都回去做好准备。明日起组织人手,加班加液的完成我所布置的任务。若他们真敢来,咱们叫他们有来无回!”说道最后,苏浩的语气之中满是铿锵的杀意。
待人走尽之后,他走出了厅堂,站在山崖上,望着远方,目光闪烁:“或许,这是唯一的应对之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