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里就是秘银城啊。”一个面容姣好的神秘女子被一池漂浮在空中的水托着,在城郊的山上凝望着黑夜中的秘银城,她穿着一件连体的青色皮衣,胸口敞开着,金色的领边衬得更加波涛汹涌,头上戴着一顶奇异的冠冕,或者说头盔,正中央镶嵌一块鸡蛋大小的红宝石,她拿着一柄闪闪发光的魔杖,更神奇的是,她好像是条人鱼。
黑夜中的秘银城,被五光十色的灯光照着,这座以全银色建筑出名的大都市更加闪耀,连夜空、西南的荷花湖,湖边奔流直下的大瀑布都是耀眼的银色。
“娜美姐,我们好像快没有钱了。”她旁边矮小的约德尔女孩说,她有一对绿色的大眼珠,紫色的卷发任性的甩在肩上,剩下的头发拢在头顶的巫师帽中,一只闪闪发光的紫色大蝴蝶围着她飞行,一路留下浅紫色的仙尘。
“先进城吧。”被唤作娜美的金发人鱼在水中转了一圈,换上了一身素净的米色纱裙,裙上缀满花藤,白净的双脚落在地上。
我和卡西奥佩娅站在广场中央的英雄方尖碑下,宏伟的黎明城堡在黑夜中依然熠熠生辉宛如宇宙深处的超新星,门框上复杂的雕纹由上古工匠精雕细琢而成,黎明城堡大概是德玛西亚现存能追溯最久远的建筑之一,它见证了历朝历代统治者的生老病死。穿过大门后,一条大理石大道将会迎接过客,直通高台上的王座,王座旁边两尊五层楼高的骑士大理石塑像和王座边的禁魔石翅膀守护着王台,大道上左右守护历代德玛西亚英雄的塑像,暗裔剑魔亚托克斯手持巨剑带头冲锋,大祭司舒瑞亚虔诚祈祷,人形的铸星龙王索尔将手伸向天空…;…;这就是黎明城堡的英勇大厅,闪闪发光的石柱近看你会发现,那都是烫金所刻历代烈士的名字。
亚索正躺在花园里一株武神樱发光的粉色枝头中休息,用脑残少女无法抵挡的躺姿倚在树枝上,晚风扬起他披散的头发和武神樱的花瓣,在空中纷飞。
“那个亚索,”卡西奥佩娅看着武神樱树上打盹的男人又皱起了美丽的眉毛,“我曾经在艾欧尼亚见过他,但是差距有点大我不敢认,那是他没有留长头发,而且…;…;那时候他的性格比较像你。”
“是吗?”我打了个哈欠,和卡西奥佩娅走在武神樱纷飞的花瓣中,我觉得她说的应该是永恩,那个时候亚索不可能回南三省。
卡西奥佩娅依然皱着柳眉,不时回头看着。
月亮爬到天空的正中央,会议室被罩在柔黄的灯光中,一片暖洋洋。
坐在最头上的便是我的父亲,马特·嘉文三世,他的头发已经斑白了,岁月为他眼角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但也赐予了他这双睿智的双眼。
旁边是我的哥哥斯沃德·嘉文四世,已经被内定的下任继承人,利落的背头披散在脑勺后,剑眉下眼神尖锐如鹰,做事利落如野狼出猎成熟稳重,我从来没有对这个本就不属于我的位置眼红过,他比我优秀的程度,大概是拿恕瑞玛和皮城比较的结果。
另一边是卡特琳娜,难得的没有在这个点打鼾,神情沮丧茫然,眼神还有点愤怒,任性的呈液体状摊在椅子里。
卡西奥佩娅,永远都很淑女,美眸带着智慧、猜不透如雅典娜般的眼神,安静文雅的坐着。
赵信难得的严肃起来,眉毛皱的像欠了三十万。
马库斯·杜·克卡奥,红色的头发也开始变白,闭上眼睛后他眼角的纹路不再那么深,似乎有些亚索和卡特琳娜那般轻狂的感觉。
旁边和我挨着毕恭毕敬的黑发愣头青便是泰隆,我说他愣头青是因为他做事总是一板一眼,但性冷淡宛如大姨妈来潮的脸下藏着一颗骚动狂放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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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依旧没有精神的顶着眼袋,无神的盯着桌子上漂浮的瓦罗兰万象仪,就是原来那边地球仪的升级版。
至于这一群人为什么都像姨妈来潮一样黑着脸坐成一堆,自然是达克威尔的锅,虽然卡特琳娜可能是因为盖伦。
“恭喜啊老伙计,你家小子和我家小子都被战争学院录取了。”克卡奥叔叔显然是想打破严肃的气氛,咧开自然的微笑向父皇祝贺,“当年我家大女儿文化课全不及格,气的她殴打了考官一顿,结果被另一个考官以蛮力为理由特招进武术学院了。”
茫然的卡特琳娜听到这段话,居然没有暴起顶嘴,还淡然淑女的尴尬一笑,犹如换了个人。
其实卡特琳娜对于这件事真的是超崩溃的,好多男人都说她没有女人味,等到她进了战争学院后更是万绿丛中一点红居然还没人敢追求,直到遇到盖伦,她的世界突然亮了。
想到这里卡特琳娜不禁幸福的笑笑。
“隔壁拉克丝也是这样,都是两个烈女子。”父皇忍不住嘿嘿一笑,“盖伦将军为了让她老老实实待在他旁边上军校撕了她的准考证,结果她因为把德玛西亚的将军炸进医院为理由他招进去了。”
赵信感到菊花一紧抖了一下。
“好了说正事吧。”克卡奥叔叔起身转动着地球仪,“黑色玫瑰被屠杀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吧。”
所有人都点头,所以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再次强调一下应该是见谁砍谁。”卡西奥佩娅突然冒泡,看起来那次血流成河对她造成的心理阴影太深,“老百姓根本没有自卫能力,机枪封街这种多少年前用在艾欧尼亚的手段发泄在我们自己的人身上——”
“停,西西,我知道你很愤怒。”克卡奥点点头,示意她冷静,“这正是我要说的,现在诺克萨斯左派不知为何对黑色玫瑰充满恶意,想尽一切办法打压黑色玫瑰。”
“表面上看起来是为了削减右派的实力,但不解释原因的屠杀,就是为了侧面让黑色玫瑰失去保护人民的正面形象,作出他们都不能自保的假象。”嘉文终于说话了,低沉磁性的声音在会议室里久久不散。“毕竟黑色玫瑰不走军国主义,很得民心,达克威尔说是不在意,其实很聪明。”
“是实像,他们现在转入地下了。”茫然的卡特琳娜用蒙蒙的声音说。
“斯维因现在想法也不明了。”克卡奥接着说,“我怀疑他背叛我们去投靠达克威尔了,我和德莱厄斯都失去了大部分的兵权,这一部分都流到了斯维因手中。”
“斯维因也没有对达克威尔百依百顺,”卡西奥佩娅摇摇头,发表她的意见,“达克威尔只是想少个敌人而已,斯维因现在立场根本不明,他没有任何迹象要帮助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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