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是纠结的,刚想把元春收了房给个名分,就听到一片片的关于贾政谋夺兄长家业的传言。让人暗中打探之后,发现贾政之妻王氏,竟然真的伙同下人,在贪墨荣国府的财产。
晋王也不得不感叹,这贾史氏,实在是害人不浅,以前他都以为贾赦是贪花好色的纨绔子弟。大家有这个认知,最初还不是史老太君,自己先四处声张的吗。也是,想来荣国府,也是勋贵中顶级的权势和富贵。比皇家争斗,也差不多了。而且亲生母亲带头诋毁儿子,这谁能想到。
也是贾源亲自教导,贾代善认可的继承人,怎会可能是史太君口中的废物。大家以往,就是因为史太君是贾赦的亲生母亲,才把这些都忽略了。想想也是,能教导出贾琏这种少年英雄的贾赦,怎么可能是一事无成的废物吗。
说不定,当年北狩,贾赦的马鞍就是贾政找人破坏的,想的就是让哥哥贾赦触怒父皇,自己才能得到爵位。也难怪贾琏当日,不说是谁暗中陷害,这种家里的阴私手段,他做晚辈的确实不好说。
晋王越想越感觉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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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琏二,你叔叔这人怎么样?”镇国府牛家的牛士诚问道。
走在大街上,看到牛家第四代的嫡长子这么问,贾琏很是诧异:“我叔父挺好的啊,忠君爱国,孝顺祖母,就是为人迂腐了点。牛家哥哥,怎么了?”
“琏二啊,不是哥哥说你,人太实在啊他就是吃亏!”牛士诚拍了拍贾琏的肩膀又说道:“今天哥哥与其他人约好了,改日请你喝酒,你这个人值得交往!”
“哥哥,咱俩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你这话说的,改天你有空,我请你吃酒!”贾琏应道。
不一会儿,贾琏在朱雀大街上,又遇到了,治国公府的下代继承人马鹏和几位其他勋贵世家的嫡系。马鹏:“琏二爷,哥哥听说你二婶对你不太好,是不是?”
“这纯属胡说,我二婶娘,待我比亲儿子差不多!我母亲去世的早,刑氏母亲没进门之前,都是婶娘管教着我的!哥哥你这话,是谁说的?我知道了非搧死他!”贾琏气愤不已。
马鹏等,忙说是听人胡扯的,不能当真,不能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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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走后,马鹏叹道:“哎,这琏二兄弟,以往看着挺精明的!没想到这么实心眼儿!”
“这是怎么说?”旁边有人问道。
“当年,有一次我去荣国府!这位王二太太,正在教自己儿子读书识字,琏二兄弟呢,正在满院子玩耍!要不是有赦伯父教导他武艺,这恐怕就是真的荒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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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贾政、王夫人的名声,突然间就烂大街了。贾琏对此深感无奈,这后边要是没有他老子贾赦在推波助澜,贾琏是绝对不信的。反正,如果大家要是暗中探查,侵吞荣国府家产这一条,王夫人是绝对抵赖不了的。
其它的事情,即使没有证据,大家也就信了七分。在加上王夫人掌家多年,必定会有一些做错了,或者说是不公正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都被无限放大了。
至于说放纵贾琏,想把他养废,更是没有的事情,那个时候贾瑚还没得天花去世。贾琏还不是日后的承爵人,把他养废了有什么用。而且贾珠比贾琏大四岁,难倒让王夫人不去管自己十岁的儿子,反倒天天按着六岁贾琏去读经史子集?
“赦公,听说你那个弟弟,太不像话了想谋夺你的家业?要不我吩咐几个精明的弟兄们,暗地里教训教训他?”中军统领赵琳说道。
贾赦看着赵琳:“赵琳,你是不是有病?少听那些流言蜚语,我弟弟除了读书读呆了,人还是很不错的!以后少胡思乱想,小心爷打你的闷棍!”
贾赦发现世界传的太离谱了,王氏虽然刻薄、贪婪了一点,可也没有那么大的罪过。此事与爷无关,爷是不知情的,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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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帝国,每月的初一、十一、二十一,举行朝会,反是衙门不轮值的在京五品,极其以上的官员,都需要参加。
散朝后,只要各自衙门内,没有紧要事务的官员,都会直接回家。
腊月初一散朝后,贾赦被王子藤邀请到了天然居酒楼,商议明年八月,王熙凤和贾琏和贾琏婚礼的事情;贾琏骑着马自己回荣国府。
到了荣宁街口,林之孝、刘岸,都带着人在此等候。
荣宁街,有荣宁二府,街口处有太宗皇帝赐下的牌楼,文官至此下轿、武将到此下马。外人尚且如此,自家人更加不能带头破坏。
贾琏把乌烟兽,交给马夫后,贾琏和林之孝大过招呼,说了父亲和岳父去吃酒了,有贾赦的亲兵队长贾忠和贾琏的亲兵队长贾勇,两人带着其余二十位亲兵护送着,让林之孝也先回府吧,一时半会贾赦是回不来了。
谁知林之孝无奈的对他说道:“侯爷刘兄弟和我,主要是出来躲清净来了,二小姐的乳母盗窃二小姐的财务,夫人和柳姨娘知道了,要处置她,她正在府里撒泼打混呢!”
贾琏一听就闹了,骂道:“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这种刁奴,还不打杀了事?”
林之孝无奈道:“哎哟,我的二爷,别人还用您说?这位是先夫人,您亲生母亲的陪嫁丫环出身!”
贾琏:“以后无论是那个,奴才就是奴才,恶奴就要杀!”说着,快步直接到了东跨院,看到有伶俐的,带着迎春去别处玩儿了心中甚慰。转头,看着这耍无赖的女泼皮,贾琏抽刀把她的脑袋砍了下来,对刘岸道:“刘岸去侯府调二十员亲兵,一个身价性命都卖给府里的奴才,都敢欺负本侯的妹妹,先把她家抄了,全家处死!以后这二十人留在府里护卫二小姐,无论是那个奴才,仗了谁的势,只要惹到迎春头上,都给我打杀了了事!阖府上下,除了你们这些亲兵都是卖了身的奴才,就是都杀了,也不过到京兆府交几两银子,在去买来就是!以后这种混杂东西,直接杀了,一切爷给你做主!”
随后对刑氏夫人道:“母亲,太过仁慈是镇不住这些刁奴的,您是身份?当代荣国公夫人,勋贵世家里各位夫人,也都得在您面前伏低做小,以后这种敢跟您抬杠的奴才,直接吩咐下人打杀了事,免得失了您的分寸!”
贾琏杀人时,刑氏虽然惊呼了一声可是心里是高兴的,叹道:“这是白氏姐姐留下的老人,我怎么也得给几分面子!”
“您这叫什么话,以后别管什么人,咱们家的奴才,您随便处置,我看谁敢有闲话!这么多年,您待我如同亲生,府里那个不知道,您也是我母亲,以后不必计较这些,省得让这些混帐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敢偷主子的不说,还敢骂主子,勋贵人家没这个家风!”
刘岸此时已经命人收拾了血迹,并且吩咐下人去抄家灭门了,这种身契都在主子手里的奴才,就像贾琏说的一样,杀了都是无罪的。最多有人告发无辜杀仆,国朝罚十两银子而已。而且像这种偷窃了主家财务,还敢辱骂主母的,到了衙门也绝对是死,贾琏这么做,在这个时代完全合情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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