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在吗?”任盈盈三人正调笑间,客栈外面走进一女子来。
众人回头一看,就见来人穿着一袭大红衣衫,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极其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上面插着一枚金钗。
女子打扮像是富家女儿,但表情动作略显轻佻,没有大家闺秀的内敛气质。
女子一进来,桃花眼便在苏灿田伯光二人脸上来回巡视,最后落在苏灿面上。
“你应该就是苏灿苏公子吧?”女子抿嘴笑道。
苏灿在水浒世界接触过李师师等人,一见女子打扮,就知道她们是从事同一种职业——服务性工作者。
“我是苏灿,姑娘是?”苏灿疑惑的问道。
女子又是抿嘴一笑:“奴家叫赛西施,是万香阁的头牌花魁,今日来是伺候苏公子的。”
众人一听,这还不明白女子身份,通俗点说女子就是一个***。
“好啊,苏灿,你一边惦记我们家小祖宗仪琳,一边还**,究竟是不是人啊?”田伯光一听赛西施话语,还以为苏灿***。
苏灿顿时觉得比窦娥还冤,自己什么时候***了?再说我也没有惦记你家小祖宗啊!
“人家不管啦,你快让她走,看她这个**子真是恶心。”田伯光拉着苏灿手腕来回摆动,撒娇般要求道。
“哇”,赛西施见田伯光一个虬髯大汉露出小儿女的娇态,顿时一个没忍住,转头就吐了出来。
苏灿更是一阵恶寒,连忙拽出手,和田伯光保持一段距离。
“苏公子,你不会有特殊嗜好吧?来时那两个老爷没有说明呀,如果这样,我可要加价钱哦!”赛西施吐完就道。
这个赛西施倒也蛮有职业道德的,即使认为苏灿有特殊嗜好,仍旧要继续做生意。
“你什么意思?一个贱货,还要陪苏兄弟,你跟我们家小祖宗比差远了。”田伯光见赛西施话语无礼,顿时就骂起来。
赛西施将胸脯一挺,也不客气的回骂道:“我赛西施十四岁出道,侍候男人无数,现在更是万香阁头牌花魁,多少达官贵人公子想见我而不得,你一个娘娘腔算什么东西,竟然敢骂我。”
“破鞋!”田伯光虽然是娘娘腔,但最疼恨别人说,一时气的脸色发白。
“哼,男人就喜欢我们这样的,有本事你也让男人喜欢啊!”赛西施对田伯光不屑一顾。
并且为了气田伯光,竟然将半个身体都吊在苏灿身上。
苏灿正要推开她,谁知田伯光气哼哼的拉过仪琳,将她直往苏灿怀里推。
此时客栈里还有其他客人,他们见一个***和一个尼姑争风吃醋,无不看的目瞪口呆,一个个对苏灿竖起大拇指。
苏灿此时死的心都有了,他同时推开二人,就问赛西施:“谁让你来的?”
“梅庄二庄主和三庄主两位爷啊!他们说怕苏公子寂寞,就让奴家来陪你,还给了一大笔银子了。”
苏灿这才明白过来,感情梅庄二人不好意思直接要自己的珍珑棋局和王羲之字帖,竟然通过这个方法让自己主动献出。
这与当日送自己美女和和氏璧的人行为差不多。
现在回想起来,难道那个背后高人也有求自己,但不好意思说,从而来那么一招。
“我不用你陪,你回去吧。”苏灿冷冷的道。
“这不行,那两位爷说了,如果苏公子让奴家回去,那笔银子就收回,所以回去是万万使不得的。”
“贱人不但贱还贪财。”田伯光又骂开了。
赛西施当然也不甘示弱,回嘴对骂,二人一时都一手插腰,手指对方,嘴里脏词滚滚而出。
那脏词连仪琳都听着面红耳赤,转身就进入房间去了。
苏灿本想一走了之,但又怕二人真的动起手来,田伯光会刀砍对方,转头一看,任盈盈在身旁却没有走,笑吟吟的看热闹。
苏灿心中一动,低声道:“你劝住他们,让他们不要再闹了,我出去一趟。”
“别介呀,如此一来我就没热闹可看了。”任盈盈眨眨眼,笑道。
苏灿冷哼一声:“你信不信我把你弄到猪圈去?”
任盈盈一听“猪圈”两个字,“哇”的一声,就吐起来,玉手连连摆动,意思让苏灿快走。
苏灿嘿嘿一笑,转身就走,他相信以任盈盈武功和智慧,这个麻烦应该很快解决掉。
出了客栈,他是长吐一口气,在大街上慢慢游荡,等任盈盈解决掉麻烦,再回去。
时间缓缓过去,苏灿逛了足有一个时辰想,想着任盈盈应该解决了,就迈步回来。
谁知,刚回到客栈,就见田伯光气呼呼的托腮坐在桌边,苏灿连忙转过头去看另一边。
这一看,他不禁一愣,发现任赛西施并没有走,正在和任盈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谈做她们这行不容易处。
而任盈盈却柳眉微蹙,无可奈何的坐在一旁,见苏灿看过来,双手一摊,表示无能无力。
“怎么回事?她怎么没有走?”苏灿将任盈盈拉到一边,问道。
任盈盈苦笑道:“我也没有办法,她铁了心不肯走,说走了,银子就飞了。说真的,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贪钱的女人!”
苏灿眉头一皱,心中都想问候黑白子和秃笔翁的祖宗了。
“苏公子回来了,奴家上一趟茅厕,回来就陪你。”
说着赛西施一扭三摆的向后院走去。
“贱人!”田伯光在旁边气鼓鼓的低骂一句。
苏灿苦笑一声,就问任盈盈:“你真的没有办法了?”
任盈盈摇摇头:“这个赛西施就是一个混不吝,刚才我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了,她就是铁了心的不走!”
二人正说着,忽然后院传来赛西施一声尖叫,然后便见赛西施全身湿漉漉的跑了出来。
众人一见,无不掩着鼻子逃离,原来赛西施全身都是屎尿,连头发脸都有。
“那个狗日的乘我不注意,将我推入茅坑的。”赛西施是破口大骂。
苏灿一见,目光四顾,发现田伯光仍旧好好的坐在那里,而仪琳听到外面响动,也从房间出来了,显然不是二人所为。
“谁干的?”苏灿和任盈盈互视一眼,满脸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