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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郝义上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郝义想着今天的重大任务。赶紧爬到何晨床边一巴掌拍醒了他。两个人看到时间离十点钟只有不到半个小时,两人都有些慌了神。匆忙间洗漱完毕,快速冲到学生公寓区门口,叫了一辆车匆忙奔向火车站。
在出站口等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车站广播就发出了川北县城至省城的列车到站提示。随后,出站口陆陆续续的开始出现形形色色匆忙出站的人。一两分钟之后,郝义和何晨同时看到了出站口处的两男两女四个中年人。两位气质相近,温婉典雅的女性如同姐妹一般谈笑着走在前面,后面一前一后跟着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年长的男人,身材略高一些,迈着矫健有力的步伐。眉宇间透露出的气息,和那挺拔伟岸的身躯,让接触它的人都感觉到一股成熟男人的沧桑韵味和威严气质。只是他双眼中透露出锐利的目光,使人不敢与其正视,总感觉会被这个男人看穿内心一般。倒是时时在他嘴角挂起的那淡淡的微笑,让人感觉到是平易亲近的。这个手里拧着中号阿迪达斯旅行包的年长男人正是郝义的姨父尹继业。
在尹继业略后一些的是何晨的父亲何荣军老师。身材略微消瘦的他拉着一个小行李箱。何老师还是一如往常一样戴着一副镶边眼睛。人们总是会从他温文尔雅的举止中感觉到这个人一定是一个极富修养的男人。如果与其相熟,少许攀谈之后,这个学识渊博,思想丰富的男人总会让人羡慕惊叹。而他的那份来自骨子里的淡然和对人生的诸多深刻参悟更让人肃然起敬。
自然,走在两个男人前面的两位女性便是郝义的姨母和何晨的母亲。
郝义和何晨快速的跑到了这一行四人面前接过了他们的行李。
“半年不见,咱家郝义又长高了点哦。”郝义的姨父摸着郝义的背,怜爱的轻声说道。然后看着旁边的何晨略有所思,然后便开口道:“这个小子就是何老师家的何晨,我记得两年前跟郝义去过我家,那时候我因为忙也就匆匆见过一面,还是和以前一般的温文尔雅。长得跟何老师年轻时一样,清秀俊丽,尤其是眼神中与生俱来的清澈跟何老师一模一样。常说人以类聚,咱们两家的这两个孩子都是心思清明的人,所以上天才赐予了他们两个孩子这份相识相交的深厚情谊啊。”
“谢谢尹伯伯的夸奖,爸爸妈妈,伯伯,伯母,我和郝义感谢你们来看我们。我们想你们都快相思成疾了。”何晨应声回应着大家。
“继业兄,你这个侄儿是我见过天赋最好的全才,纵使我有心偏爱自己的儿子,也不得不承认,诸多方面,郝义比何晨要优秀得多,我家秀兰亲身教导过这两个孩子,比我更加深有感触。她常常在我面前提及两个孩子的优劣长短,总是对郝义赞不绝口,秀兰言语间对郝义不吝爱怜之词!”何老师像谈家常一样和姨父姨妈说着心中的想法,陈老师也点头赞同。
“我倒是觉得,他们两个是各有千秋,互有所长。依我之见,郝义继承了他父亲的基因,从小时候我便观察他,发现在谋略方面有着常人不可企及的智慧。而你家何晨似乎与我们一般,更喜欢亲力亲为,具体行动。你应该听说过十年前我和郝义的父亲。感觉这两个孩子一如昔日的我和郝国刚。从他们相识开始,这份缘分就注定他们应该是一起相辅相成的。上天为他们各自配备了一个天生的互补者。这份荣幸,我是深感惊诧啊。”
“你们别相互吹捧了,等会都要吃中午饭了。咱们还是去酒店住下把衣食住行解决了吧。”郝义的姨妈似乎感觉到了这个话题有些过于离谱,果断的打断了两个男人之间的话题。众人便朝着车站外面走去。
走了不一会儿,姨父抬头看了看,发现了两个身着西服身材魁梧的壮年正走向自己。开口道:“走吧,我们的人来接我们了”。然后快步向前迎上两个壮年,相互耳语几句之后,两个壮年便带着我们朝车站停车场而去。
郝义一行人到停车场坐上两辆奔驰,一起驶向了位于省大旁边的一家酒店,这家酒店有刚才那两个壮年预定好的房间。郝义和姨父姨母坐在了前面一辆车上,何晨跟他父母在后面一辆车。在车上的时候姨父告诉郝义这两个身材魁梧的人是亲兄弟,哥哥叫王立义,弟弟叫王立仁。他们是自己单位上的同事。
对于姨父的工作,郝义一直没有太多的了解,只是感觉他一直很忙。虽然姨父姨母跟郝义住在乡下,但是郝义知道,姨父应该是比较富裕的,因为小时候郝义和表姐尹诗雅总是村里穿的最好的。姨父家的房子在尹家村是唯一的三层小楼,装修得很精致,有一个大大的院子。村里很多的亲戚盖房子的时候,姨父也总会送一大笔钱给她们。每逢过年的时候,还会给全村一个大红包。因而姨母在村里从来都没有种地,因为村民送到家的时令蔬菜水果总是吃不完,最后为了不浪费,姨母不得不每年养一条猪。
姨母疼爱的拉着郝义,问起了郝义的近况。诸如身体是否有恙,学习是否顺心,有没有跟人闹矛盾。在她得知郝义的各种安好后,还摸了摸郝义的额头,感觉肯定可以放心了之后才放开了郝义。
姨父似有所思的看了郝义一眼,然后慈祥的缓缓开口道:“你放假没有回家,是在学校做什么工作吗?”
“我在网球室里做了一份暑假兼职。何晨在跆拳道室里面做暑假兼职。”郝义心中有些忐忑,面对自己这个不怒自威的姨父,郝义心中一直有些畏惧的。有些担忧他们责备自己没有打电话告知兼职的情况,所以把何晨也扯了出来。
“不用担心我们会责怪你,你现在已经17,8岁了,应该渐渐具备独立思考和选择的能力。并不是任何事情都如同幼年时需要告知我们。你应该要学会思考,思考一件事情是否能做,思考这件事情做了之后可能出现什么样的结果或者有什么好处和坏处。最后思考事情是否应该做。”姨父好像能看到郝义心中所虑,跟小时候一样,像一个父亲一般的教导郝义,语气中带着肯定和期切。
“你们以前一直都是在村里的,这次是和何老师家约好了,准备一起出来旅游吗?”郝义带着疑虑对姨父姨母问道。在郝义的记忆中,姨母好像一直都很少出村,更让郝义诧异的是尽然是跟何老师家一起出来的。因为姨母一直说村里比外面舒服多了。不仅空气好,还能没事爬爬山,再不济可以在院子里拾掇一些花花草草。姨母特别喜欢菊花和兰花。小时候,因为不小心弄坏了一盆兰花,郝义被罚站了一个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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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省城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需要两三天的时间。我们跟你的何荣军老师和陈秀兰老师很久以前便认识,这次是特地约好了一起来省城看你们的。”姨父看了一眼姨母,对郝义继续说道“如果你在学校住的不习惯,我们在省城还有一套房子,离你学校不远。你去年来上学的时候,你姨母不放心你一个人生活,原本是想跟着你一起来的,我担心你一直离不开我们无法独立,同时还想你住在学校能有一些更深厚的人际交往。所以我阻止了你姨母的想法。”
可能是暑假期间没有到拥堵高峰期,闲聊不多一会儿,郝义一行几人很快就到了酒店。王家兄弟二人给郝义的姨父姨母和何晨的父母分别预定了一间套房。两家人把行李放回房间后便来到酒店餐厅里吃午餐。
因为早起乘坐汽车和火车,一共花了五六个小时,时间有些长,所以四个大人都感觉有些疲劳。席间大家都只是礼仪性敬了几杯酒,聊了一些若有若无的闲话,匆匆的吃完了饭后就进入房间午休。而郝义和何晨则由王家老大王立义开车送去了学校,因为二人今天下午还要去体育馆大楼里干暑假兼职的活。更重要的是,郝义决定去跆拳道室看看那个叫伊莎的彝族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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