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苦思帮楚灵仙翻身做主人的邪天并不知道,他大哥帮他将神通榜前十的所有奖励拿到手中,杀神殿少主的霸道,连天裳的大哭大闹都无法遏止。文Δ学迷%.
所以当他接过储物袋时,还以为这又是楚灵仙买来送给他的,随意放在了怀中。
这一点,就跟楚灵仙不知道此刻的邪天,在绞尽脑汁帮他一样。
不用开口,心都在对方身上。
见到此幕的楚天阔,暗暗喟叹一声,仿佛明白了什么,却不敢置信。
“走。”邪天起身。
楚灵仙一愣:“邪天兄弟,去哪儿?”
“轮回罗盘。”邪天边走边说道,“离十天骄之战还有一个月,我们还能对战二十天。”
楚灵仙呆住。
轮回罗盘呆二十日,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的邪天兄弟,寿元又将减少近两百年。
一瞬间,楚灵仙眼珠子就红了,怒吼道:“我不去!”
邪天愣住,回头一瞧,就反应过来,笑道:“我回到家乡,随时都能突破至神通,寿元完全不是问题。”
“这是大问题!”楚灵仙板起脸喝道,“寿元减少,那是一辈子的事,突破大境只是寿元上限增多,我比你清楚!”
丹劫岁五百,虽说邪天如今才十七,但半个月前就少了近一百,如今再少两百,就等于邪天丢了大半寿元,楚灵仙打死都不愿接受。
见楚灵仙如此强硬,邪天欣慰暗叹,却淡淡道:“灵仙大哥,我是为了轩辕战碑。”
“你……”楚灵仙心头一慌,却冷笑道,“你爷爷都夸我聪明,是不是,莫老哥?”
老爹全身一颤,煞有其事地叹道:“大智若愚啊……”
“听见没?”楚灵仙得意地飞了眼邪天。
邪天无语地扫了眼老爹,拉着楚灵仙坐下,认真道:“争榜赛我全程看完,现了一点。.”
“别说,让我猜猜!”楚灵仙大喜,眼珠子一转,羞涩道,“是不是看了我精彩的表现,你现我打败那个恶女人的胜算又变化了?”
邪天点头。
“升到几成了?”楚灵仙激动问了句,随后又自言自语道,“我的战力比之前至少提升了四倍,按照我的估计,至少提升了四成,哈!至少也是平手!”
邪天木然摇头:“如今连一成都没了。”
楚灵仙傻眼,见邪天无比认真,这才嘴巴一咧哭丧嚎道:“不是吧,咋越混越回去了……”
“因为那个女人的成长度,比你想象得更快。”
楚灵仙耷拉着脑袋,一脸绝望。
“但若你能学到一点,至少能……”
楚灵仙耳朵一颤,强忍欣喜,闷闷问道:“至少能什么?”
“能输得很精彩。”
邪天说不出大话,实言相告。
不料楚灵仙道眸一亮:“真的?”
邪天点头。
“那太好了!”楚灵仙激动地跳了起来,“只要能输得精彩,我爹就会拿出轩辕战碑,哈哈,邪天兄弟,你就得偿所愿了!”
邪天心头很不是滋味,却笑着点头道:“是啊。”
“好,我们走!”
老爹也很想去杀神殿祸祸一番,但老嘴刚张开,一声怒哼就在他老耳旁炸响,吓得他又是一哆嗦。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儿也不知道尊老爱幼……”
虚空中的银甲嗤笑:“老子活了四万多年,敢问前辈多大了?”
老爹语滞,眼珠子一转,将周通叫了过来,笑眯眯问道:“你多大了啊?”
“回主上,老奴活了六十余万年……”
“哦哦,我的魂奴居然活了六十多万年,啧啧……”
银甲脸上的得意瞬间铁青,遁空消失。
争榜赛结束后一月,三组斗榜排名前十之人,将进行一场简单直接的对抗赛,名为十天骄之战。
每组十大天骄两两对战,胜者得三分,败者得一分,轮转一圈后截止,排名前两名的天骄,有资格进入天道碑所在天地,进行最后决战。
决战胜者,可在天道碑前停留一日,史称一日谒碑。
这条路,是四大势力之外的修士,接近天道碑的唯一办法。
所以对三千斗榜前十的天才们来说,争榜赛的结束,并未让他们有一丝放松,甚至比之前还更加紧张。
除了天衣。
她再如何准备,还是只能拿第一。
哪怕天道碑对她再无任何作用。
所以无需准备的她,如今褪下了面纱,将让天地失色的面容,暴露在一人面前。
这人还躺在她的上嚎啕大哭。
正是天裳。
“神通榜前十的奖励,我都替你重新要了一份,为何还哭?”
天衣的声音非常好听,温婉如玉,却又带着一丝极其有魅力的沙哑感。
这沙哑仿佛最具力的颤动,穷尽世间性感,光听声音,就能让天底下所有男人迷醉。
但这仅仅是声音。
至于面容,能让天地失色,便能让元子词穷。
“本小姐看不惯!”
天裳一股脑从上爬起,骄横指天骂道:“他就是个怂包,还有脸嚣张,不能饶恕的是,居然在天道城嚣张!更可气的是爷爷,不帮我反倒帮怂包,呜呜……”
见天裳骂完,又躺在上打滚儿,天衣苦笑不得:“既是怂包,你又何必与他计较,不是自降身份么?”
天裳一怔,旋即爬了起来:“对啊,本小姐何苦与他一般见识……不对!”
“什么不对?”
“姐,你这一说我才现,”天裳气得小脸胀气,气鼓鼓道,“我还真就是看他不顺眼,就想找他麻烦!”
“这……”天衣也愣住了,旋即头疼起来,无奈道,“这样吧,天骄之战中,我帮你出气。”
天裳大喜,双手抱住天衣,一脑袋扎进汹涌的波涛之中,撒娇道:“还是姐对我好,你一定要好好欺负他!最好把他打得哭爹喊娘,哈哈……”
天衣摇头失笑:“小时候我不懂事,如今可不敢胡来了。”
“那不行!”天裳猛地抬起头,眼珠子一转,可怜兮兮道,“我和人打赌了,姐,你若放水,那,那妹妹我……”
“打赌?”天衣眉头微蹙,这一蹙,便是无尽威严散,“和谁人打赌?赌注为何物?”
天裳吓得全身一颤,缩着脖子嗫嚅道:“我,我和一个无名小卒打赌……”
“无名小卒……”天衣隐隐松了口气,“赌什么?”
“赌姐你能把那怂包打得哭爹喊娘!”天裳瞬间就改变了赌约,翘着嘴巴嘟囔道,“若我输了,那,那就得给怂包做牛做马,姐,你肯定不忍心吧……”
天衣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这赌约在她控制之中,不过为了惩罚天裳,她丢下一句冷音,便带好面纱转身离去。
“我与他一战,只分输赢,不会如你愿的。”
“啊!”
天裳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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