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十二个同伴,从小一起长大,我们的名字以星座命名,然而有一天,其中一个名叫天秤的同伴带着九个人逃出了实验室,他们九个人丢下了我们三个!到后来,我又被剩下的两个人抛弃了!我起誓一定要杀掉他们十一个人!但是后来我在主人的那边发现了一个秘密要有人得到了十二个寄生体,也就是这样的小圆球,那个人就会获得世间最强大的力量!”郭宕脸色狂热,好像已经获得了全部十二个寄生体了。
“郭大哥,我好像知道了他们逃出去的人互相残杀的原因了。”
“是啊,就是为了通过互相击杀获得对方的寄生体。”郭宕点了点头,突然他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再看向冯冠男的时候,冯冠男笑着站了起来。
“你...你没事!?”
“嗯哼,一切我都了解了,也都明白了。”
“不可能,我的毒怎么会对你没有作用呢!”郭宕难以置信地说道。
冯冠男笑道:“当然没有作用,因为,我不仅仅拥有气力,也是一名进化者。”
“即使是进化者也会失去力量,这不可能!”郭宕失声叫道。
冯冠男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说道:“既然我不知道金牛座寄生体的作用,我为什么要拿他呢?”
“只有一个可能。”
“你...你是水瓶!不对,双子!不可能啊,双子那么强大,怎么可能会被...莫非你是...”郭宕瞪大了眼睛,颤抖着指着冯冠男,实在不敢说出那两个字。
“嗯哼,天秤!”
“不可能!天秤是d,怎么可能是你!”
“哦?不可能吗?”冯冠男抽出了双刃刀,慢慢地走向郭宕。脸上的笑容在郭宕眼中就像是从地狱归来的魔神。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郭宕吓得双腿发抖,向后退着。
“郭宕,原来整个世界的末日都是你们十二个人的功劳,可真是让我吃惊。”
“你..你应该感谢我们,如果不是我们,你现在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碌碌无为的人,并不是..并不是让人闻风丧胆的d!”
“是啊...我会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冯冠男闭上了眼睛,郭宕阴恻恻地笑了,他的背后不知何时长出来一根蝎子的尾巴,上面还带着挂钩。
“去死吧!”郭宕的尾巴以一个极快的速度刺向冯冠男,冯冠男睁开了双眼,那毒刺以肉眼可见的极慢的速度刺了过来。
“叮!”冯冠男横刀挡住了毒刺,下一秒,他的身形逆转,出现在了郭宕的面前,双刃刀削向郭宕――一刀封喉!
“天...天秤.....你..当心汤逊汉!”郭宕倒下了,喉咙处还在向外咕咚咕咚冒着黑血。
冯冠男听了郭宕的话,心情很复杂。他明明要杀自己,为什么死了之后还要提醒自己?和阿坤死前一样,他们都没有在临死前对自己恶语相加。
算了,不想了。冯冠男从郭宕的身上找到了金牛座寄生体,还顺带将郭宕的天蝎座寄生体收入囊中。
厚葬了郭宕之后,冯冠男打算回去,却发现身后的脚印已经被另一层雪覆盖了。无奈之下,他只得瞄准了一个方向,狂奔而去,他希望能够找到一座城市,通过那座城市来获得回去的路线。
不知走了多久,冯冠男有些心神疲惫,只得学郭宕找到了一个山洞,进去休息,前几天在地下竞技场的那场大战留下的后遗症还是蛮严重的,冯冠男刚一靠上石头,一阵疲倦感就传来了,他闭上了双眼。
梦里,恍恍惚惚,他好像又回到了过去,和秦若凡在一起的时光,是那么的美好,也可以说那两个月是自己二十多年以来最美好的时光,然而就这样过去了,他甚至没有见到若凡最后一面。
“嘿嘿嘿,新抓来的小妞,貌似还是个学生妹啊!”
“唔唔――”冯冠男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他揉了揉睡眼,在黑暗中他看得十分清楚,一个女孩被捆绑手脚,堵着嘴,躺在地上,两个男子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着。
“嘿嘿嘿嘿,先爽一把再说!”其中一个男子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衣服和裤子。
“唔!唔!”女孩挣扎着,泪水慢慢模糊了她的双眼。她是春州大学的一名学生,最近学校恢复上课,她就从京都老家返回了学校。今天正好学校组织教会京都古武学院的进化者学生们滑雪,她负责教一个班的人,可是这个班的人并不听她的话,反而一意孤行跑到了附近的山区游玩,她就只能跟着他们,却没想到遭遇了这两个“色狼”
“哧――哧――”只听到两声金属入肉的声音,女孩睁开了眼睛,两个男子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其中一人双眼圆睁,死得很不甘。
“你没事吧?”冯冠男帮女孩解开绳子,女孩揉了揉被勒痛的手腕,一言不发的站了起来。
“哎,姑娘,你没事吧?”
“我问你话呢!”
“呜呜――”女孩突然扑进冯冠男怀中放声大哭起来,她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冯冠男安抚着她:“好了好了,没事了啊,你已经安全了。”
女孩哭了好一阵子,总算是不哭了,她静静地躺在冯冠男身上睡了过去。
望着女孩的模样,总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咦?难道是我的臆想?冯冠男忙回过神来,不再去想这件事。他将女孩放到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女孩盖上,自己则是走出洞口。
此时已经是五月下旬了,天空却下起了鹅毛大雪,一片接着一片,如同飞舞的精灵,冯冠男张开手,接过一片片雪花。
望着那银装素裹的树林、雪山,冯冠男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一口热气,将心中的不愉快一扫而光。
在外面待了一个多小时,雪也停了,冯冠男正想要走回洞口,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叫什么名字?”女孩醒了过来,披着冯冠男的外套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