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算下来,以林一诺的能力,应该都走到安全的地方了吧。
张明阳拿着大砍刀,高高跃起,砍掉一人。
接着身体猛撞,直接撞出一条血路。
撞出包围之后,陈貂这下就急了。
“跟上,跟上。别让他逃了。今天就让他死在这里。你们傻啊,这样包围不住。”陈貂拿着刀指挥着。
后面那些人愣了下,接着快速地跟着张明阳冲上去。
街道之上,张明阳撞出来的地方,已经倒下十几个不能再战的人,模样十分的惨烈,血液也染满了会所的广场。
路灯之下,一群人追着,快被染成血人的张明阳在狂砍着。
就在街道的尽头。
一群人眼看张明阳就要走丢了。他们正准备放弃的时候。
却发现张明阳拿着刀,站在前面不动着。
此时张明阳正微笑地站在街头处。他拿着刀一脸微笑的。他身后一片漆黑。这条路灯光已尽。
那些人见到张明阳站在那等自已。他们就管不上那么多了。像疯子一样,扑上去。
啪!啪!啪!
就在他们快冲到张明阳跟前的时候。突然张明阳身边射出四条强灯光,一下子把他们的眼全照花了。
强光过后。
刀手们渐渐地看清楚前面的情况。
张明阳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两辆商务车。
站在中间的陈貂,看到两辆商务车。心里一揪。
“别动。全部放下武器,举起手来。”
众人还没有明白回来是什么的一回事,突然旁边响起整齐的震天响地的声音。
金龙帮的刀手们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他们全部不禁为之一惊,全部人都傻眼了。
自已好像中了别人的包围,自已被几十支冲锋枪围在中间,如果稍有不测的话,绝对会被人乱枪射死。
他们这辈子,打打杀杀的场面都见过不少。但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多枪指着自已的。
习惯大场面,习惯血腥的他们,都情不自禁感觉到,一种冰冷的寒意升起。
他再看着站在前面,把刀一丢,把血衣脱下来,亮出优美肌肉的张明阳。
似乎所有明白一个问题,钱爷为什么要对张明阳下追杀令,张明阳这种人,无论到那里,都会成为别人的心头大患的。
他们正犹豫着放不放下刀投降,正用为难的神色看着脸色难堪的陈貂,等着陈貂下主意。
啪!啪!啪!
但在陈貂没有下主意之前,夜空之中却响起一连串的子弹射出的响声。
他们放眼看去,站在张明阳身边的一名男子,正抬着一支冲锋枪对着空中射击着。枪口里还喷出火舌下,看着是,谁要是不服气的话,随时就拿谁的小命。
妈的,打打杀杀一辈子,真的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
“尼玛,还不放下刀。信不信老子一人送你们几粒子弹呢。专打你们的蛋,等你们蛋疼一辈子。”
张明阳身边那男人,停下射击,拿着还冒着冷烟的枪口,对着一群手上拿着刀不知如何是好的人。
当!
有一个人手捉不稳刀,清脆的落地声响起。
有人放弃了,接着其它也人不敢坚持。跟这么多枪斗,任你再历害,你永远都斗不过它们的。
当!当!当!全部人手上的刀都落下来。
直到最后陈貂也被吓得手软,手里的刀都丢到地上。他还一脸不服气地盯着不远处的张明阳。心里暗骂着,张明阳不是英雄,有种不请这些人,跟自已单挑的。
张明阳把血衣一丢,光着上身拍拍聂文龙的肩膀。
“兄弟,这次又麻烦你了。”
聂文龙露牙笑笑道:“老大,别说这种话。”
不等张明阳开腔,聂文龙就直接一脚把那人蹬到倒地。
“你追那么快,刚才不是追砍到很爽吗?现在牛x给我看啊。”
说完之后,聂文龙的枪就顶了上去,那个人白着脸,连半分反抗都不敢有。
他心里苦着啊,不就是刚才打架的时候,省点力。后来追得快点了,谁想到刚刚追得快点,现在就受到磨难了。
欲哭无泪啊,特别是在还灼热的枪口之下,他连半声都不敢哼。
见到聂文龙这样,周围的人都面如死灰的。不敢有所动作。
他们清楚的意识到,这个时候还是小命要紧。
“恭喜你,你跑第二名的。现在奖你一枪。”
聂文龙就是很不爽这种人,敢跟自已老大干架。他对着第二近那个人就是一枪托子撞过去。
直接把那人的脸撞歪,那人倒地呻吟之后,聂文龙还重重地加了一脚。
假如自已来迟点,张明阳说不定给人砍死,张明阳要是出什么意外的话,家里又没有人管得着,杨梅那匹野马了。到时管不了,最受罪的,还是自已这个哥哥啊。
所以每次聂文龙这样想着,他都感觉张明阳是自已的天使,有谁敢伤害自已又敬重,又佩服的天使,聂文龙都不会让他好过的。
“叫声真的难听。”聂文龙对着倒地那个人,加上一枪托。
顿时直接把那人撞晕过去。
见到聂文龙这个军人彪悍成这个,洪兴的人都吓得死死的,陈貂则是吓到缩回人群之中,他可不敢受这样的折磨。
聂文龙见到这些人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的时候,他才隆重地请着张明阳。
“老大,现在这些烂人,已经被弄服了。你出来指导下工作吧。老大必须得给这些烂人,来一个深刻的教训的。”
如果这样的话,估计今晚很难离开这里。
连钱爷都保不了。
别人这些人,根本不用卖面子给你们。
聂文龙恭敬地请着,张明阳就不客气了。
他带点笑意走到这堆人面前。
然后带点微笑说道:“谁要用钱买我的命,那胆小鬼呢?怎么不出来,给我看看。是不是做缩头乌龟缩回去了。刚才还喊得很响的。怎么现在不出声了呢?我看你还能吠到什么时候。你说是不是,陈貂?”
张明阳说完,吓得在人堆中的陈貂低着头,往里面缩着。他都恨不得,自已不认识自已。
张明阳早就发现陈貂,只不过他一只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