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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哪?!”
千素俐瞪圆了眼睛,死死盯住眼前的郑循,全然不复之前的高傲与从容。
两人从小在林家宅院长大,是彼此灰色童年为数不多的陪伴。
直到林幼真小学毕业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即便这么多年未曾见过林幼真,但刚才录音里的声音,让她无比确认,就是林幼真本人。
“你不需要知道她在哪,只需要知道她现在很安全。”郑循按下录音暂停键。
“她落在了你的手里.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千素俐皱紧了眉头,迫切想知道关于林幼真的一切。
她从刚才的录音里听出来,林幼真的语气非常冷淡,充满了厌世之感,与记忆中的音容笑貌完全不同。
记忆中的林幼真,是一个爱笑的女孩,是一个会关心别人的小妹妹。
犹记得第一次进入林家宅院,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林幼真。
那时候正值晚秋,她第一次跟随母亲踏进了林家宅院,陌生的环境,让她感觉惶恐不安。
可当她看到年纪尚小的林幼真,穿着红色碎花长裙,蹲在庭院的银杏树下捡叶子,回眸发现自己时,露出的善意微笑,心却安定了下来。
金黄色的银杏树叶扑簌簌的落下,将小女孩衬托的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让人心动。
而那个动人的微笑,就像银杏树叶一样,随风飘荡进了千素俐的心房里,让她在这个陌生的庭院里生出了一丝温暖。
姐妹两人由此相伴长大,都将彼此的点点滴滴刻进了童年回忆里。
可现在,她在林幼真的声音里听不到一丝温度。
也不知道林幼真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我说过了,她现在很安全,就跟你一样,衣食住行基本不用操心,做到现在这种程度,已经很对得起伱们姐妹俩了,即便在避难所,你们也享受不到这个待遇。“郑循说道。
千素俐根本不认同这套说法,但也无可辩驳。
自从被劫持到庄园以后,在各方面都要比避难所强上不少。
丰富的餐食送上门,干净的换洗衣服存放在衣柜,也不用外出冒险执行任务,除了不能四处走动外,几乎跟末日降临前不会缺衣短食的生活没什么两样。
但林幼真不一样,从小生活在林家锦衣玉食,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她现在遭到这个变态恶警囚禁,恐怕过得非常难受,以至于声音变得那样冷淡和厌世。
“你一定对她做过什么!”千素俐几乎是吼了出来,“不然她绝对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绝对不能原谅和忍受任何对待林幼真的禽兽行为。
林幼真带来的童年美好,是她心里不可触碰的逆鳞所在,容不得任何亵渎。
“用不着这么激动,只是单纯的做过一些交易而已,我们接下来也会进行这样的交易,至于她为什么变成这样子”郑循无奈地摆摆手,“那你就得问一问她的父亲.林大山。”
林议长?
千素俐目光微微一寒。
当听到这三个字时,立刻意识到郑循有意挑拨自己。
原来说了这么多,最终的目的还是林议长。
“林幼真的事情我比你更清楚,用不着拿这种事情来玩间谍游戏。”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听听林幼真本人的说法好了。”郑循按下录音播放键,继续播放刚才未放完的录音。
录音中,林幼真一句句控诉父亲林大山的禽兽行径,描述林大山如何一步步将自己的母亲推向深渊,最终导致母亲抑郁而亡。
整个过程非常详实,郑循相信,以千素俐在林家的所见所闻,并不难判断其中真假。
果不其然。
千素俐听完录音后,彻底怔住了。
瞳孔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感觉整个人都无法呼吸,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捏住了心脏,痛得快要无法呼吸。
她无法相信,这些话竟然是林幼真亲口说出来的。
“这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为什么经历如此痛苦的林幼真,从来没有向她透露过一丝一毫。
林幼真到底活在怎样一个痛苦的世界里?才能将一切深埋在心中独自咀嚼。
令人讽刺的是,她还以为林幼真那充满善意的微笑,是源自于父亲林大山爱笑的性格。
“你当然不知道,要不是末日降临,你可能永远都没机会知道,因为林幼真一直在故意瞒着你。”
郑循点出了其中原因。
“她是林大山的女儿,即便对林大山有恶意,也不会招致太严重的后果。
而你只是林家收养的仕,棋子还是弃子,都在林大山的一念之间。
但凡对林大山有丝毫他心,恐怕都活不到今天。
再者,年幼的你,就算知道这些,又能做些什么呢?
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告诉你,独自默默承担。”
听到这里,千素俐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声音几近哽咽。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这一切?”
曾经最亲密的童年伙伴,遭受如此痛苦的折磨,而自己却丝毫不知情,还以为善良单纯的林幼真一直过得很好。
童年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恍如隔世。
“我可没指望三言两语,就能让你洗心革面。”郑循淡然说道。
“林幼真和我的交易条件,就是杀死她的亲生父亲林大山,我正在筹备这件事儿。
你要真觉得愧疚,就安心留在这儿,继续完成我们的交易。
当然,你想要回避难所,继续当林大山的秘书也没问题,只要做好心理准备,承受接下来的代价。”
“你清楚最好,想让我背叛林议长,这点伎俩还不够。”千素俐睁开双眼,目光充满寒冷,“你放心好了,我会认真教导那具女丧尸,直到你满意为止,前提是,我要见到林幼真。”
郑循微微点头,比较满意这次交涉成果,虽然没能成功挖到林大山的墙角,但也算撼动了几分。
只要把千素俐稳在这里,就不怕安侑妮学不会格斗术。
而且这个小妮子现在道心已经出现裂纹,对林议长的固有印象来了个两极反转,恰恰是人生中接受崭新教育的最好时刻。
接下来只要慢慢的磨一磨,迟早会有成功的一天。
“成交!我到时候会安排你跟林幼真见面,好好叙一叙当年的姐妹情。”
正事差不多谈完了,郑循倒是好奇起来,千素俐到底被灌了什么迷魂汤,才会如此坚定不移的跟随林大山。
即便得知了林大山,只不过是个利用女人上位的衣冠禽兽,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牺牲自己的妻儿,简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卑鄙无耻的禽兽。
连亲生女儿都想杀死他,更何况一个毫不相干的弃女。
“说实话,我还挺好奇的,你知道了这么多,难道一点也不恨林大山吗?”
“恨?有资格去恨的人是林幼真。”千素俐不冷不淡地说道。
“看来还另有隐情呢。”郑循不再逗留,转身准备离开房间。
“等等。”千素俐突然拦住了他。
郑循回头看了她一眼。
“我想知道,林幼真付出的交易条件是什么?”千素俐十分认真地问到。
“她的全部。”
千素俐怔住了。
郑循回到办公室,不由得伸了一个懒腰。
“啊好累。”
从昨晚一直忙碌到现在,连个正儿八经的觉都没睡过。
后院起火可比想象中要麻烦多了,这些漂亮女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接下来还有够忙的。
丧尸姐妹花受了一身的伤,还需要他用汗水去好好治愈。
妒火中烧的申玖奈,还需要他去消火。
郑循脱掉外套,走进了卧室里,开始今日份的耕田。
新启教会,幽暗的地下祷告室内,修女们正提着扫帚,仔细清理地上的碎石渣。
祷告室内的雕塑,不知什么原因倾倒,摔了个七零八落。
唯一待在祷告室里的莉秀,成了最佳嫌疑人。
莉秀一脸懵逼地看着凌乱的现场,从头到尾都是一脸懵逼。
明明在祷告室里面待得好好的,只是有些好奇那座男性雕塑,不小心轻轻触碰了一下,雕塑便轰然倒塌,引起了这么大的动静。
早知道雕塑这么脆皮,她就不会乱动了。
此刻,莉秀正面临白袍修女的问话,慌张得有些不知所措。
像是不小心摔碎了别人最宝贵的东西,内心歉疚难安,不停反省自己的问题。
但是她仔细想了想,明明是自己被关在这儿,为什么还要觉得犯错的是自己呢?
但转念一想,又好像不太对。
教会里的人供吃供喝,也没有为难过她。
只是想从这里出去,修女们又分毫不让。
即便拔枪逼迫也奈何不了她们,心地善良的莉秀,就这样一直被关在祷告室里。
“你到底是怎么弄垮雕塑的?”
白袍修女脸色平静,并未表现出莉秀想象中的恼怒。
“我就是好奇,轻轻的碰了一下,什么也没做,雕塑自己就垮掉了。”莉秀老老实实回答。
“你碰哪里了?”白袍修女继续问道。
“啊?”莉秀有些慌乱,支支吾吾的,“我,我就碰了一下那个地方,然后雕塑就垮掉了。”
白袍修女微微弯腰,从满地碎石中,翻找出一根类似香蕉形状的石头,举在莉秀面前再次问道。
“你是碰到这个吗?”
此话一出,周围的修女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处于目光焦点中心的莉秀,面对毫无顾忌的追问,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无比,羞涩到耳根都红了半截。
隐藏在心里的小秘密,突然被曝光在大庭广众之下,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像.好像是这个,我不太记得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莉秀从来都不善于撒谎,因为越撒谎就会越紧张,心底的煎熬就会成倍增加。
“到底是不是这个?”白袍修女没有放过她,仍旧步步紧逼,不刨根问底誓不罢休。
莉秀已经尴尬到无地自容,不想在这个事情纠缠下去,最终无奈妥协般点点头,算是正面回应了。
哪知道,白袍修女仍旧没有放过她,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为什么要碰这个地方?”
“啊?连这个也要交代吗?”莉秀大感疑惑,属实是罪犯交代犯罪原因了。
白袍修女眼神坚定不移,目光一直锁定莉秀,等待她的答案。
莉秀犹犹豫豫说道:“我就是好奇,想比对一下尺寸。”
白袍修女问道:“比对谁的尺寸?是你的老公还是男朋友,又或是其他的陌生男人?”
“这这不是我的个人隐私吗?你能不能不要再问了。”莉秀毫无气势,节节败退。
“不行,你必须说出来。”白袍修女不依不饶,将手中的香蕉石头递给了旁边一位修女。
修女捧起石头,当着莉秀的面,肆无忌惮地吸溜,样貌极其妩媚动人。
“噫!”莉秀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既然你用雕塑比对自己的男人,那一定是把雕塑想象成了他。”白袍修女平静说道,“想必他一定令你印象深刻吧,你是不是也像她一样,曾经这样服侍过他呢?”
莉秀越听越迷糊,竟然顺着白袍修女的话,想起了跟郑循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的确如白袍修理所说,她也曾这样服侍过他,甚至连尺寸都差不多。
不知道为什么,莉秀现在满脑子乱乱的,仿佛真的看到了修女掌中的石头,变成了那个恐怖家伙,忍不住酥软发麻。
“既然你不愿意交代,那就永远别想见到他了,这个地方只属于教主,任何男人也别想混进来。”白袍修女说完,当即扭头离开,带走了那根香蕉石头,只留下几位修女打扫现场。
莉秀仍愣在原地,没回过神来。
等现场清理得七七八八,只剩下最后一位修女时,她察觉有人轻轻拍了自己。
她定睛一看,发现最后留下来的人是徐珍善,当初和她一起在祷告室里面取悦过雕塑的女孩,当时通关的就只有她们两个。
徐珍善来到莉秀身边,左右看了一眼,确认四下无人后,从黑袍里掏出一个对讲机,悄悄塞给莉秀。
“拿着吧。”
莉秀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接过对讲机藏在袍子里。
“你怎么会有对讲机?”
“从你房间里找到的,我们彻底搜过你的房间,这个东西我替你保存下了,有机会用这个联系外面能联系到的人,想办法出去。”徐珍善认真交代。
“出什么事儿了吗?”莉秀赶紧追问。
“没时间说这么多,再继续待下去都得等死。”徐珍善说完,便急匆匆披好黑袍,转身离开。
莉秀目送徐珍善离开,摸了摸藏在袍子里的对讲机,露出了犹豫之色。
今晚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