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您听我解释……”我怎么也没想到叶老居然会在门口听墙根,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回可真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
“唉,没事,老夫还是很开明的,你们年轻人嘛,跟我们那一代人已经不一样。”叶老神色很是复杂,叶思彤的谈恋爱问题向来是他的心头病,可是如今真的谈恋爱了,又让他有点舍不得,老爷子落寞说道:“不过你们还是要节制点,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直接逃之夭夭了。
说实话叶思彤这种姿色的女人,怎么也不应该归类到剩女里,偏偏她的情况实在是特殊,才沦落到了如今的情况。我感觉我要是跟她在一起,那阻力还是挺大的,且不谈媳妇姐姐,就是年龄上也有差距,还有身份,她可是我的班主任,师生恋说起来到底还是有一点别扭。
胡思乱想了一阵,我就困了,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来了,早睡早起,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尤其是寒暑假,外公督促着我早起练功,有的时候我不听话,被他用藤条抽着起来,我至今无法忘记自己的小身板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情况。
有一段时间,我很恨他,可是到了现在,只剩下了怀念。
之前住在宿舍,没有空间让我练功,如今有个大院子,我的骨头就有点痒了,天刚蒙蒙亮,就在外面打拳。
其实我的拳法,谈不上杀伤力。
用外公的话来说,华夏的拳分两种,一种是养生拳,另一种则是国术。
先说国术,不表演,只杀人的就是国术,讲究的就是个杀伤力,譬如八极拳等等。
现在是和平年代,练国术的人极少,而真正通晓国术的人,更是少之又少,随着热武器的兴盛,拳脚和冷兵器逐渐的被淘汰了。现在的那些太极,气功,散打跆拳道什么的,外公都是对它们嗤之以鼻,他认为跟传承了几千年的国术根本没有可比性。
所以他并不推崇我练国术,而教给我的是道家的养生拳,道家的拳法从来都讲究一个“天人合一”,广义上的理解,就是拳法要圆润如意,不疾不徐,符合天道,不可过激,也不可过柔。
我从小身体很差,就是靠这养生拳一点点调养好的,但我实际上,除了身体好之外,懂一些格斗术之外,并不具备和真正的高手硬碰硬的实力。
之前能一拳秒杀梁超凡,也只是因为他太弱。
呼吸,吐纳,再到打拳,收功,最开始是叶老早起观看,后来叶思彤也醒来了,看着我打拳。
我打拳的时候物我两忘,打完之后才发现他们在这里,挠了挠头,问了声好。
“你这拳法有些名堂,看你打拳如同看戏,很精彩,让人忍不住有效仿你的感觉。”叶老评论道。
“您要是想学,以后不如咱一起练,别的不敢说,延年益寿肯定是没问题的。”我笑呵呵的说道。
“那敢情好。”叶老指了指叶思彤:“你也一起来吧。”
“行。”叶思彤眉头先是一皱,继而看了看我,点头答应。
我倒是无所谓,教一个和教两个对我来说没啥区别。
“今天晚上,还是要针灸。”早餐到了,在路过叶思彤的时候,我在她身边轻声说道。
“还要来?”她的脸颊瞬间红透了,像是苹果,让人有咬一口的冲动。
“起码持续个一星期吧。”我也没底,含糊着说,那鬼女婿现在看来耐心可是不错,这说明刺激还不够,还得更亲密点才行,可是再亲密下去,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实在不行,也只能用冒险的法子了。
这顿早餐吃的很怪异,叶思彤心事重重,叶老的眼神也是不可捉摸,我几口吃完,便开溜了。
班里头,牛欢喜已经在等着我了,刚一进来,他就冲我招手,我顺势坐在他边上,问他最近有什么新鲜事。
这家伙是个八卦王,基本上啥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
“你甭说,最近学校还真是太平,安静的不行。”他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搭在桌子上,配合着胖乎乎的样子,倒有点大佬气势。
“不会吧?那梁超凡没想过要报复我?”我愣了愣,问道。
那小子心胸狭隘,一看就不是个轻易撇开恩怨的人,我真不信他能这么安静。
“那天你下手挺狠啊,他现在还拄着拐棍呢,想报复你也得能走路才行啊,不过我估计啊,他现在安静,可能更代表着他在酝酿着什么大的举动,你可别大意。”他冲着我挤了挤眼睛,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之后又笑了起来。
“那我倒要拭目以待了。”我也笑了笑,心里却在想,如果你真要继续找茬,那可就别怪我下狠手了,你心眼小我,我心眼也不大。
就在我跟牛欢喜扯淡的时候,谢冉突然间走了过来,问我收班费。
我以为这女人又来找麻烦,先看了眼牛欢喜,他点了点头,示意有这么一件事,我也就掏了一百块钱给她。
谢冉二话没说,拿完钱就回座位了,趴在桌子上没点动静。
“嘿,这女人怎么看着这么消沉?”我奇怪问道。
“据说好像是她爸妈出了事,具体我也不清楚……”牛欢喜摇了摇头。
“难道是她命中的劫难要来了?”我心中一动,想到了谢冉的面相。
说起来,这也只是一个被惯坏的大小姐而已,要说是恨吧,我还真没有,只是觉得她很傻。
我有点怜悯,但是却没有帮她的意思。
这是天命,人改天命,是要承担因果的,我可不想折寿,或者是弄个三弊五缺的下场。
三缺指的是钱,命,权。
五弊指的是鳏,寡,孤,独,残。
这个世界有着它自己的法则,窥探天机强行改变事物运行规则,便会受到惩罚。
这也是为什么算命的总是瞎子,哑巴之类的人原因。
谢冉的麻烦就是她命数的问题,这个劫难,她不得不承受,这跟穆云杉的麻烦不同,那只是个意外。
她的父亲做死,才招惹来了麻烦。
说到穆云杉,我忽然间想起个事儿来,她之前不是让我去她家一趟吗?
我想了想,也是时候过去了,有些话总该要问一问穆云杉的父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