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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落坐,贤妃、淑妃分站两旁服侍他喝茶吃水果,皇帝喝了茶又吃了几粒葡萄,笑着和两位皇妃谈说几句,似乎是在跟她们解释为何转来得这样快。qiuyelou
有文武臣工们在侧,想是君臣要商谈事情,贤妃、淑妃不便久留,看着皇帝喝完一盏茶,更行礼告退,明厅中宫女们以及锦绣母女等自然是要跟着她二人退下,到时不知会被她们带往哪里去,刚才没谈完的话题估计也要继续谈下去。
锦绣等贤妃、淑妃告了退,转过身来面对大众,即搀着田氏,示意锦玉、锦云跟前,上前走到正中央朝着皇帝拜下,口称:“臣妇冯锦绣,与臣妇母亲田氏、妹妹冯锦玉、冯锦云,叩见皇上!吾皇万岁!”
田氏和锦玉、锦云也跟着锦绣唱了句:“吾皇万岁!万万岁!”
皇帝看了看她们,说道:“冯锦绣?罗真的媳妇儿?朕好似听谁说的,你因身子不适并未跟随出来登山秋游,怎的又在此处?”
锦绣听了这话便明白:自家母女几个来到红枫山庄,应该是贤妃的人查探到的消息,而贤妃、淑妃召母女们过来,皇帝也不知道!
正要答话,那边罗真却出列道:“启禀皇上:臣妻冯锦绣前些天确实感了风凉,用了汤药,近两日看似好些了,微臣担心她病体初愈,劝她好生在家静养不要出门,想是臣妻看到今天天气实在太好,便不顾体弱自行决定带着岳母及妹妹们出城游玩,一直来到了红枫山庄了。”
皇帝点头微笑:“红枫山庄与皇庄确实很近,冯锦绣,你是打探到朕在此处,就过来了吧?”
锦绣心里翻了个白眼:我要是知道你在此处,我还不躲得远远的,伴君如伴虎,谁稀罕跟皇帝一起玩啊!
不过也听明白皇帝的潜台词:朕在此处,罗真便在此处,所以你就过来了!
有其父便有其子,皇帝年轻时候应该也是像南宫照一样,嘴巴有点小贫。
皇帝朝母女几个抬抬手,示意她们起来说话,锦绣看了看贤妃,说道:“回禀皇上,臣妇事先并不知皇驾在此,出城玩累了,便携母亲与妹妹到红枫山庄歇歇脚,得到了贤妃娘娘与淑妃娘娘传召,不敢有违,才急忙过来的!”
皇帝看向贤妃,贤妃微微躬身禀道:“事情确实如此,是出到庄外山岭上采摘红叶的宫女看见有女眷车辆进入前面红枫山庄,回来顺嘴儿一说,妾身就想着应是保定侯夫人来了!左右这皇庄里也还有其他夫人同行,多个人多一份热闹,妾身便让人去将她们接了过来。”
这话入情入理,皇帝笑道:“保定侯夫人过这边来,也能与罗真一起,夫妻同游,嗯,还是爱妃想得周到!冯锦绣,贤妃可是一片好心,你得谢谢她!”
锦绣无言,只得对着贤妃福了福身。
贤妃和淑妃并排而站,淑妃微微垂着眸,是因为她眼中厌恶之意难以掩饰,贤妃一如既往笑容温柔,慈和的目光注视着锦绣姐妹,仿佛在看着她自己的孩子。qiuyelou
其实内心世界是怎样的波涛翻滚,只有她明白。
锦绣出其不意往皇帝跟前那一跪,贤妃就知道了:罗真从外省娶来的这个乡下妻子不简单,的确如传说的那样,性子既不讨喜也不识抬举!
只不过也太狂妄了,她以为她是谁?竟想直接告状到皇帝面前吗?告的还不是别人,而是皇帝最亲密的枕边人!
且自己要认个义女,是皇帝早就私下答应过的,这于冯锦云来说是好事,荣光无限,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冯氏却不知好歹,非要这么做,那就等着被训斥遭耻笑吧!
至于贤王说过的锦绣是福旺之命,若能得锦绣到身边,必能助他更顺利地成就大事……贤妃是一点都不相信:命中有福旺之运的好女子何其多,一个已经嫁过人的残花败柳,有什么资格站在自己儿子身边?
而且她嫁的那个男人还是罗真,南宫照的人!
贤妃对皇后母子是恨之入骨,嫌恶至极,连带着他们身边的人都瞧看不上!
八月十五夜贤王所作所为,贤妃是事后才知,恼怒地责骂了儿子,又唤来儿子身边人问知冯锦绣竟敢对自己儿子态度倨傲、言语轻蔑无礼,更是气炸了,极力隐忍,才压住召冯氏进宫,狠狠掴她几巴掌的冲动!
今天其实也是贤王的人先探知冯锦绣带着她的母亲、妹妹们来了红枫山庄,那探子却被贤妃截住了,贤妃见儿子对冯锦绣还是不死心,十分生气,皇帝就在近边,还带着众位皇子和许多近臣,贤妃担心冯锦绣又会像那夜在宫中那样不配合,万一儿子弄出什么动静来有损名声,便扣下贤王的探子,自己却又咽不下那口气,决定先下手为强好好整治整治冯锦绣,可巧淑妃也痛恨罗真,对冯锦绣更谈不上喜欢,两人一番谋议,定下了认义女之计。
锦玉已许配人,连皇后都知道了,若是明着动锦玉会落人话柄,那就只能拿那个最小的锦云做文章,贤妃只要将锦云抓在手里,不怕锦绣不听话,日后贤王想做什么也能方便得多了!
淑妃的娘家侄儿当年为了个郁敏秀,被罗真打成瘸子,娶不上好人家的姑娘,寻常的他又不肯要,到如今弄出满院子姬妾,庶子庶女无数,正头奶奶还没影儿,淑妃一直憋着口气,发誓要为娘家侄儿出口恶气,贤妃答应她:等把锦云弄到手,皇帝册个县主封号,有朝一日就指给那瘸子!
让罗真乖乖备一份丰厚嫁妆,老老实实把他小姨子送过去,而瘸子娶了锦云,成了自己的女人,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哪怕直接弄死,罗真也只能干瞪眼!
这便是他讨好南宫照的下场!
贤妃耳听到皇帝问及忠勇将军夫人以及几位姑娘,看见锦绣拉了锦云上前,心知她想要对皇帝说什么,贤妃美眸中极快地划过一丝冷厉之色,面上依然笑如春风,抢先一步,走到皇帝面前跪了下来,语音柔漫悦耳:“皇上,臣妾想求一个恩典!”
皇帝对贤妃向来大方,今天又是出来玩的,以为贤妃想要领着女人们去什么地方游,便笑着示意宫女将贤妃搀起,豪爽地挥一挥手:“爱妃但说无妨,只要朕办得到,能令到爱妃高兴的,朕都依允!”
贤妃眼角似有若无地斜了锦绣一下,欢喜道:“臣妾谢主隆恩!”
“爱妃还没说是什么啊?”
“皇上,是这样的,您听臣妾慢慢说。”
贤妃越过锦绣,挨近皇帝身边,双手搭在皇帝肩膀上轻轻按揉,俯下脸贴近皇帝耳朵说悄悄话,偶尔漏出一两声轻笑,也是甜腻得像要融化的雪花糖,那缠缠绵绵的目光,让锦绣明白了什么叫媚眼如丝,两个人相互凝视,笑容甜蜜,就这么当着皇子和臣工们的面晒恩爱!
锦绣钦佩之余,目光下意识地朝左右看了看,发现厅里的人们大多低垂下眼帘,有的甚至把脸都埋到胸口了,这才明白为什么皇帝和贤妃可以毫无压力调情:这古代人懂礼貌啊,非礼勿视,更何况是皇帝和皇妃在调情,敢于明目张胆淡定看完过程的,也只有她冯锦绣了!
就连同是皇妃的淑妃娘娘,或许心里忌妒得要命,此时却也只能低眉垂眸,避开一瞬。
贤妃的悄悄话不长不短,而皇帝显然更受用她的按摩,满脸带笑惬意地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摇头晃脑,锦绣敢打赌如果不是在公众场合,他都想哼唧出声了。
直到贤妃拖长声音轻唤:“皇上?”
皇帝才睁开眼,顿了一下,不确定地问道:“爱妃你刚才说的是……想认一个义女?”
“是啊皇上,您不是早就答应过臣妾了么?臣妾没生有女儿,可是又很喜欢,您说只要臣妾看入了眼,想要认谁做义女养在身边,都是可以的!”
“咳咳!是这样啊,那爱妃是看上哪一个姑娘啦?”
贤妃朝着缩在田氏身后的锦云一指:“那,就是她!名叫冯锦云,保定侯夫人的小妹妹,忠勇将军夫人的幼女!”
锦绣看着贤妃,这女人白莲花特质显露无遗,抢别人女儿也能如此理直气壮,比宫里的皇后可是差远了,至少皇后明面上应该是做不来这种事情的。
感受到来自几个方向的目光,锦绣一一回望过去,南宫昀脸上似有歉意,锦绣回敬一记白眼,南宫照看了她等于白看,这回没有任何动作表情,就像截木头杵在那,罗真目光灼灼,锦绣从他眼里看到的只有一心一意,信任和支持,旁边刘复依旧容色温暖,神情淡定安然。
皇帝见锦云似乎有些害怕,便对锦绣道:“叫她过来让朕瞧瞧,是你最小的妹妹?多大了?”
锦绣走去牵起锦云,也拉了田氏一把,母女三人再次朝着皇帝跪下,锦绣说道:“启禀皇上:臣妇姐妹三人,大妹妹名冯锦玉,十五岁,小妹妹冯锦云,未满十二岁。今天两位妹妹第一次拜见贤妃娘娘、淑妃娘娘,竟就入了二位娘娘青眼,实属幸运!小妹妹更得娘娘抬爱,要召入宫中认作义女,那更是做梦都未曾想到过的殊荣,天家恩宠,臣妇的母亲、妹妹除了顺从承受,自是不敢有所违逆!”
皇帝听着锦绣说话,先前还微微带笑,听到后头,不由得皱眉:“冯锦绣,朕怎么听出来,你是不太乐意呢?”
锦绣答道:“锦云是臣妇的妹妹,若贤妃娘娘将她认作义女召进宫,臣妇时不时地可以请求入宫相见。只是可怜了臣妇的母亲,她最疼爱最不放心的就是幼女,因而进京来不顾路途遥远不怕累赘也要带着妹妹们跟在身边,只为母女能时时聚在一起,方便照应。可有一日臣妇母亲要回乡去,却不得不将最牵挂的未及笄的小女儿扔在京城,臣妇的母亲,会伤心欲绝的!”
锦绣话音刚落,田氏低着头已经抹起眼泪来,她是真的舍不得女儿啊!
皇帝默了一下,回头看着贤妃:“确实是为难忠勇将军夫人了,一家子人进京来,等到转回乡却少了一个,不好吧?那孩子还未满十二岁,离不开母亲,她母亲也会惦记她!要不,爱妃另选一个?”
锦绣走去牵起锦云,也拉了田氏一把,母女三人再次朝着皇帝跪下,锦绣说道:“启禀皇上:臣妇姐妹三人,大妹妹名冯锦玉,十五岁,小妹妹冯锦云,未满十二岁。今天两位妹妹第一次拜见贤妃娘娘、淑妃娘娘,竟就入了二位娘娘青眼,实属幸运!小妹妹更得娘娘抬爱,要召入宫中认作义女,那更是做梦都未曾想到过的殊荣,天家恩宠,臣妇的母亲、妹妹除了顺从承受,自是不敢有所违逆!”
皇帝听着锦绣说话,先前还微微带笑,听到后头,不由得皱眉:“冯锦绣,朕怎么听出来,你是不太乐意呢?”
锦绣答道:“锦云是臣妇的妹妹,若贤妃娘娘将她认作义女召进宫,臣妇时不时地可以请求入宫相见。只是可怜了臣妇的母亲,她最疼爱最不放心的就是幼女,因而进京来不顾路途遥远不怕累赘也要带着妹妹们跟在身边,只为母女能时时聚在一起,方便照应。可有一日臣妇母亲要回乡去,却不得不将最牵挂的未及笄的小女儿扔在京城,臣妇的母亲,会伤心欲绝的!”
锦绣话音刚落,田氏低着头已经抹起眼泪来,她是真的舍不得女儿啊!
皇帝默了一下,回头看着贤妃:“确实是为难忠勇将军夫人了,一家子人进京来,等到转回乡却少了一个,不好吧?那孩子还未满十二岁,离不开母亲,她母亲也会惦记她!要不,爱妃另选一个?”
不过臣妇听闻,能有幸入宫成为娘娘们义女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