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雨很急,急得车灯都模糊一片,县城的东南一峪,四周坟地围绕,一条高低不平的村路,如利剑般笔直地把四周的山,坟地劈成两半,约莫里许的峡谷中央,一座年久失修的“断头台”分外醒目,“断头台”高两米,宽六米,正方形,在此台东西两端的边缘,分别站着两群黑压压的人,黑呜呜的刀具、枪械,还有火药和其它不知名的东西,在黑夜里阴深可怕。
此处就是周老爷子给田三和青龙帮的战场,因为这里,是枪毙死囚的地方,那台上,不知毙了多少囚徒,灭杀了多少恶鬼,所以两边的人,在这样的夜里,在这样的地方,气氛都感到很压抑,甚至有些感到心慌、恐惧。
而在峡谷的东面山顶上,宋涛注视着西面山顶的田三,黑夜看不清什么,他只感到田三也注视着他。叫人拨通田三的电话,闲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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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涛道:“我们这么早就对上了,有点遗憾,也有点期待”。
田三道:“我也想看看青龙的威名”
两人如朋友般地聊了起来,下面的小弟们却苦得连连咬牙又作声不得。
在县城的路口深山中,一阵阵的声响打破了夜空的寂静,闪出的光花在夜空中分外耀眼,住在山里的人们,被一阵阵的声响惊醒,看着那烟花般的光点,随光点散去,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火药味,人们想着羡慕着,不知是谁家这么有钱,放了这么多烟花。
但他们不知道,那光点的一闪,有人死去,有人伤残,更会有人痛心地哭泣。
那光点很惊艳,在夜空下,在雨夜里无情地在怒吼,又像是死神,收割着生命,脆弱的生命。
田三手机响个不停,一道道深山中的信息传来,有喜有忧。
而宋涛也好不到那里去,一直沉着脸,不说话。
这时候周复家外面,已挡住了两波人的进攻,在周复把对方一个人的脑袋踢飞后,对方的后援还未到来,冷月把长剑收起道:“病猫,你这身本事,从那学来的,不出手则已,出手致命”。
周复耸了耸肩道:“自创的”。
冷月道:“不说拉倒,不过第一次见你用,有些意外”。
苏焱道:“他可能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意外呢,等着吧,我们这边人来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
周复扯开话题道:“红唇烈焱,冷颜冰花”也比当年更历害了不是么?
两女一笑,都去收拾东西去了。
时间慢慢地流逝着,这不经意的时间,谁会在意,会在意的,都是心不安稳的人,田三等着深山的答案,宋涛等着深山中的答案,而周老爷子,在等着他们的答案。
机械厂的后山中,也在进行一场厮杀,何武带着十几个人,一直冲杀进洞,由于他当过兵,那份狂野的霸气下,青龙帮的人在几人被枪扫倒后,也就放弃了抵抗,纷纷投降,这些人虽然平时作威作福,但那有不怕死的。
何武叫人清点着棺材中的枪支,打了个电话道:“三哥,搞定”。
田三道:“嗯好,你现在带人去接应外面的兄弟,把那批武器也带上”。
村庄再次响起了车声,一排队形的跑车鱼贯而入,把整个村庄团团围住,就连村庄四周的山间,也有人。
黑衣青年赵庆良一声令下,周复家被包围得结结实实,周复走了出去,腼腆地笑了笑道:“场面好大啊”
赵庆良道:“交人吧”
周复道:“要人才是罗天的真正目的吧”。
赵庆良道:“还有你也一起”
周复道:“那要能带走才行”
赵庆良手一招,后面的人就冲了上来,周复人影一闪,来回在人影间穿梭,时快时慢,动作轻盈,像似跳舞一般的节奏,行云流水。每一个动作就有一个人倒下,快、恨、准,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冷月看得惊讶莫名,看那优美的动作下的血腥,像是第一次认识周复一般。
苏焱也好不到那里去,看到这一幕的她,周复现在的形象和以前无法结合在一起,那个腼腆,不显山不显水的少年,那个文柔的青年,突然勇猛无比,这也太颠覆她的思维了。
赵庆良看了周复的这一手,左想右想半天摇着头,如果是他,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周复不知道众人的想法,一会功夫,人已全部放倒,骨折的骨折,断手的断手,都没有了行动能力。
赵庆良看了四周,看着远处拿枪的手下,枪口对着周复和两女,再看着山间的几个枪手,冷哼道:“身手好又如果,能挡得住这么多枪吗?不自量力”。
周复道:“认真的说,是挡不住的”
他刚迈出一步,四周的人、山间的人瞬间提起精神,瞄准了他。
深山中的响声还时有时无,不过没有起初激烈了,土狗把一颗硫磺弹扔出后问老大道:“这些什么人,真难缠,我们兄弟死伤不少了”。
老大阴笑道:“三哥早有安排了,我们不是硬拼,而是拖住他们,让他们增援”。
土狗道:“老大,要不是你总叫住我,我带兄弟们直接灭了他们,这样多好”。
老大道:“三哥自有安排,我们不伤点人,死点人,迮么把他们引进来,对于死去的兄弟,是没办法,踏上这条路,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你我何尝不是一样”。
土狗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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