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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的小学时期课本上就告诉过很多人,我们如今所处的地球,陆地面积远远小于海域面积,大约百分之七十的面积都是茫茫无际的海域,所以从高空向下俯瞰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的地球,是一颗水蓝色的梦幻星体。
百分之三十的陆地面积上盘踞着数百个大大小小的国家,小的徒步一天遍可以围着转一圈,大的一年都走不完,号称世界最小国家的梵蒂冈与占地面积最大的俄罗斯,便是其中最明显对比。
百分之三十的陆地面积,数百个国家,养活着数十亿人。
而剩余百分之七十的茫茫水域,除了被各个国家明确划分的海域之外,还有着太多人们探索不到或者懒得去探索的地方。
浩瀚水域,碧波万顷,大大小小无数岛屿散落在海洋中,孕育的不止是财富,还有永远都不会曝光在人类法律之下的罪恶。
北冰洋海域内。
在偌大的海域中相对靠近北极圈的一个绿树成荫的小岛上,这种本来不应该出现人类的环境中,却有着成片成片的辉煌宫殿!
没错,就是宫殿。
宏大而苍凉,连绵不绝,宛若梦幻。
每一片砖瓦,每一角屋檐,每一根立柱,都带着浓浓的古朴气息,恢弘而壮阔。
在这个似乎连温暖阳光都变得异常寒冷似乎不带半点现代化气息的地方,阳光照射下的大片丛林,却反射着一种异常神秘诡异的色彩,不明显,甚至微不可查,似乎是被人涂上了一种异常神秘的涂料。
这种涂料,在国际黑市上的叫法叫mi-2,跟市场上的大白菜一样,论斤卖,只不过一斤却需要近百万美元!
而且很多时候,还是有价无市的那种。
对于平民来说,mi-2的用途并不大,美**方近年来研究的最新成果,几乎可以屏蔽任何雷达和卫星的扫射的隐形涂料,一定程度上,甚至还能欺骗人的眼睛。
这种东西,涂在轰炸机与一些隐蔽的建筑物上面,在卫星和雷达的扫视中,呈现在地图上的,完全就是一片空白!
比黄金还要贵重数十上千倍的涂料,如今却洒满了整整一座小岛。
这种手笔,就算是当初研制出mi-2的美**方,如果看到的话,肯定也会瞠目结舌,大呼一声上帝后在恶狠狠的骂一句疯子。
而且还是一个钱多的没地方花的疯子!
正是中午一点多钟的光景,这个时候,是这座小岛气候最为温暖的时候,零下十一度,听起来夸张,可若想想这里的位置,和一入夜气温就会下降到零下三四十度甚至逼近五十度的环境,就知道这个让大多数人站在这里穿着羽绒服都会浑身打哆嗦的温度是多么奢侈的温暖。
小岛内环境祥和。
小岛北岸,在阳光照射不到的树荫中,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静静站立。
她有着一张明明很清纯的脸蛋和柔弱纤细的身材,白皙雪嫩的皮肤,却不是西方人那种天生的肤色,而是一个正统的东方佳人,这样的女人,如果在配上一副或柔弱或直率或活泼开朗的性格的话,那么就算放在亚洲任何一所高校,她都能迅速成为当之无愧的校花!
似乎什么样的性格放在她身上都极为合适,可以活泼可爱,可以娇柔怯弱,可以直率潇洒,但却唯独一种气质,在她身上显得极为突兀和诡异,而讽刺的是,这种气质,正是她如今所拥有的。
这样一个女孩,这样一个原本应该是人生中最为璀璨的黄金年华,这样一个原本跟在自己心爱的男人身边蹦跳着挥霍青春轻舞飞扬的时光。
可她。
却生生带着一种僵硬到了极点的冷漠与平静!
仿佛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够让她的心境有一丝一毫的涟漪,她静静站立,但却像是一个死人。
岛上风大。
她静静站在岸边,三千青丝披散在脑后,随风飘动,让这个明明非常漂亮但身上那种气质却生生给人一种不舒服感觉的女人看上去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却风华绝代!
女孩视线前方,一望无际的海平面尽头处,是大片大片的白色,隐隐约约,模模糊糊,不是天水一线,而是同样一望无际的北极冰川!
女孩突然轻轻笑了笑,就算是笑,她也带着一种将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的默然平静,她原本似乎微微喘息的完美胸脯逐渐平息下来,彻底恢复平静后,终于转过身。
随着她的视线转移。
岛上原本祥和平静的气氛瞬间变得惨烈血腥。
触目惊心!
女孩前方的视线中原本是平静而不汹涌的温和大海,可转过身一瞬间面对的,却是大片的鲜血和残尸!
大片猩红的鲜血散落在地面上,断手,短腿,头颅,仿佛是血红色大地上的点缀,随着视线望过去,竟然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
地面上原本泛着诡异褐色的土地逐渐吸收着鲜血,颜色略微加深,显然在这一片土地上,死过的人并不只是这一波!
这个岛上,到底死过多少人?
没人清楚,但身在岛上的每一个人都异常肯定,这座岛,每一寸土地下,必然葬有尸骨和鲜血!
法律?
抱歉,这里没人知道这玩意是啥。
活着,杀人,再杀人,增强实力。
这是岛上每一个人的想法。
女孩静静看着面前至少十多具的残缺尸体,突然间笑容灿烂。
寂静的海面,祥和的环境,漂亮的女人,诡异的气质,生生形成了一副荒诞怪异到了极点的画面!
她轻轻抬起右手。
那是一双原本很柔嫩的小手,白皙细腻,不适合下厨做饭,不适合做任何重活,更不适合杀人。
可如今这一双手虽然依旧漂亮,可虎口处却鲜血遍布,浸透了手心的老茧,鲜血不停流淌,布满她的整个手掌。
年轻女人眼神平静,随意甩了甩自己的小手,拔出插在地上的一把长剑,小心翼翼的放回剑鞘。
在岛上,这把剑,就是她生存的最大武器!
剑身剑鞘剑柄都晶莹剔透,似玉非玉,近乎透明,在阳光下照射着迷人的光彩,优雅夺目。
这把似乎在几分钟前才生生劈死了十多个岛上人物没有留下一具完整尸体却不沾鲜血的优雅长剑,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琉璃。
单身持琉璃的女孩,这个世界上,只有那个代号死尸的神秘女人了。
死尸静静抬头,随意摘下一片树叶,不顾疼痛的擦拭了下自己手掌虎口处的伤口,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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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简单到当人心寒的手段,当初她第一次承受的时候,因为委屈和疼痛,哭了半天,当时她所处的环境还是一个较之现在还比较有人情味的地方,那里的人虽然依旧面无表情没有同情,但起码不会像这里一般,每天都恨不得有人要自己的性命,无时无刻的暗杀,不择手段,自己似乎只要受一点小伤,都会被人抓住机会想尽办法的给自己造成最大的伤害。
她在岛上明面的敌人不算那些放在任何地方都算是高手的小喽啰的话,只有三个,但却还要时刻提防着手下的背叛,在这里,强大的实力,不是为了可以让自己活得滋润,而只是简单的活下去。
树林中的响动声再次响起,速度极快,朝着死尸接近。
死尸缓缓潜行,表情安静。
一男一女最终出现在死尸面前,在距离她不到五米的地方站定,猛然间单膝跪地。
“主人,狂潮殿主并没有玩什么花样,这次合作很顺利,秋水阁三十五人击杀二十九,四人重伤,其余两人逃逸,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动作,狂潮殿主的意思是要与琉璃宫联合,一鼓作气拿下秋水阁,不过虽然这一次合作对方很配合,但难保狂潮殿主在最后关头会倒戈一击…所以…”
一男一女中,单膝跪地的女人恭敬汇报道,语气有些犹豫,最终还是没有说出答案。
她知道,她只需要给主人汇报结果,至于如何决策,那不是她可以干预的事情。
死尸静静点头,随意挥挥手,示意两人起身,平静道:“魑魅负责召集人手,近期内围剿秋水阁,我们没有必要与狂潮殿合作,要小心提防,保存实力,秋水阁一旦落入下风,相信她们两方肯定也坐不住,我们只需要注意别中了埋伏就好。”
“是!”
被称呼为魑魅的女人恭敬点头,跟身旁的男人一起,跟在死尸身后,距离始终保持在五米左右。
“魍魉,近期内想办法逼迫从未出手地位超然的琥珀堂出手,四方既然相互争夺,他们冷眼旁观,总是让人放不开手脚,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死尸继续道,神色平静冷漠,语气顿了下,淡然道:“不过注意,不要直接将导火线牵扯到琉璃宫身上,我希望的是其他三方的混战。”
叫魍魉的男人脸色一阵为难,这活可比主人交给魑魅的任务难多了,秋水阁与狂潮殿在主人还没入主琉璃宫的时候便针锋相对,琥珀堂却始终在岛上保持着超然地位,冷眼旁观,岛上很多人都以为随着琉璃宫主入岛,岛上的四方争霸会直接彻底的展开,要么就是琉璃宫也会跟琥珀堂一般冷眼旁观,只不过事实却出乎所有人预料,岛上四方势力中,在最年轻的琉璃宫主死尸入岛并且掌控局面的第一时间,就开始不知死活的挑衅狂潮殿与秋水阁,似乎异常急切,所有人都在心中冷笑,只不过再次出乎他们意料的是,琉璃宫主非但没有被杀或者被收服,反而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已经彻底站稳脚跟,实力强大,而琥珀堂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琉璃宫,狂潮殿,秋水阁,琥珀堂!
狂潮秋水琉璃琥珀。
正好是王家执法令上面雕刻的四把剑!
狂潮秋水并没有在岛上。
死尸手持琉璃。
至于那一把琥珀,有没有藏在琥珀堂,没有人知道。
岛上所有人几乎都是被执法队抛弃的死士精英,要么是全世界各地穷凶极恶的罪犯,还有暴徒,甚至海盗,鱼龙混杂,但大多都属于岛上的四大势力其中的一家,甚至两家。
无间道,反间计,双面间谍,血腥残暴的厮杀,这里任何一个角落,几乎都看不到半点温情的存在。
没有规则,适者生存。
甚至死尸身后恭恭敬敬的魑魅魍魉任何一人可以杀了死尸,那她或者他便会立即成为新任的琉璃宫主!
四大势力的最高领导人之间只有一个规则,杀了其他三人,或者收服其他三人,便可以直接出岛,直入全世界各地任何一片大陆!
出岛。
这是岛上每个人的梦想。
而琉璃宫主最近一系列的动作似乎愈发频繁,也证明了她急着离开这里的心愈发急切!
恭敬跟在死尸身后的魑魅犹豫了下,似乎一样身为女性,让她有了些说话的底气,略微忐忑道:“主人,我认为我们最近这段时间的动作太过急切,当然,我不是质疑主人的决策,只是我认为,有些事情,我们可以做的更加稳妥一些…”
“我不能等了。”
死尸直接打断了魑魅的话,手持狂潮,静静向前,穿过丛林,已经可以看到前方那一座辉煌的宫殿,琉璃宫三个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她抬起头,看着前方的宏大建筑,眼神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憧憬,继而消失,淡淡道:“狂潮殿秋水阁之间为了稳妥,每一次试探都小心翼翼,结果被困在岛上不下十年,等?我等不起十年,两年之内,我就要出岛,这里不是我的世界。”
“主人出岛做什么?”
神经大条的魍魉看到主人似乎心情不错,不顾身旁魑魅的沉思,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魑魅脸色大变,还没来得及反映的时候,原本距离两人不到五米的死尸骤然出手,一脚狠狠揣在身为男性的魍魉腹部。
将近一米八异常壮实的魍魉直接倒飞出去,口吐鲜血,挣扎了几下,吃力的跪在地上,脸色苍白。
“主人,他不是有意的,主人还需要几条靠得住能咬人的狗,杀了他对我们不利。”
脸色大变的魑魅也紧跟着跪在地上,抬头看着死尸,一脸哀求。
尊严?
在这个地方,没实力,所谓的尊严就是垃圾。
死尸眼神中一抹刻骨的阴森一闪而逝,转而恢复了平静,转过身,直接走向琉璃宫。
魑魅将脸色苍白的魍魉扶起来,小心翼翼忐忐忑忑的跟在这个年纪比他们还要小的女人身后,再也不敢多说。
“出岛,当然是去杀人了。”
死尸轻轻开口道,柔和的脸上继而再次出现了一丝灿烂笑意,淡淡道:“你们知道王沧澜吗?”
魑魅魍魉二人差点又要跪下,在岛上,似乎除了这位琉璃宫主,再也没有人敢提起王沧澜这个名字。
“是…是陛下。”
魑魅颤声道,有些恼怒身边的魍魉问了那么一个问题。
“嗯,先杀王苍生,在杀王沧澜,只有我还要杀了他亲生哥哥的唯一孙子,你们说,我们的陛下会不会心疼?”
死尸静静道,站在原地。
魑魅魍魉紧紧闭着嘴巴,冷汗淋漓,不敢发表任何意见。
“我没有恨过谁,但这三人除外,他们都该死。”
死尸微笑道,虽然说着杀人,但语气却透着一种让人浑身发冷的温柔。
魑魅魍魉,两个号称琉璃宫主的左膀右臂,竟然一时间站在原地,不敢向前。
背对着他们的死尸眼神中一丝奇怪的神色一闪而逝,独自走上琉璃宫前的汉白玉台阶,最终站在了高处,站在了琉璃宫三个大字的底下。
她缓缓举起那柄光彩躲避的琉璃。
嘴角露出一丝魑魅魍魉注定看不懂的笑意。
青丝飞扬。
琉璃宫下持琉璃。
阳光下,这个手持琉璃带着一种浓重死亡味道的女人。
说不出的光彩夺目,近乎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