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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凤雏在很多时候表现的都不像是一个能跟三大家族平起平坐的公子哥,待人接物,言谈举止,都彬彬有礼,当得温良恭俭四字,抛开他背后的家族因素不谈的话,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相处的男人,让人觉得很温暖。
两人将桌上所有的啤酒喝完,十二点一刻,陈凤雏拿着早就收拾好的东西下楼,陈慕青原本想送老哥去机场,却被陈凤雏极为潇洒的摆摆手拦下,没开那辆六点零排量的辉腾,陈凤雏直接把这辆看上去很低调但开起来却很拉风的豪车留给了妹妹,自己坐进王复兴那辆凯迪拉克的副驾驶,夜sè浓重,两个男人开车,直奔机场。
这算不算是一种另类的锦衣夜行?
“华亭是个好地方。繁华鼎盛,不缺钱,不缺人,发展空间也大,而且政治氛围仅次于京城,最近这些年民间始终流传着华亭帮和京城帮这种说法,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分派系,执政理念不同,是很正常的事情,起码我个人觉得这并不是坏事。上面对李冬雷书记的评价很高,兄弟,你步子得快一些,到时候可以争取一下,华亭具备大家族发展的一切条件,但这么多年下来,却始终没发展出一个能跟三大家族抗衡的势力,原因很复杂,第一是年代不同,第二是三大家族的压制,第三,是jing英俱乐部的不认可,这一点对别人来说很重要,但对你来说不重要,上世纪中期有jing英俱乐部统治世界的说法,虽然夸张了点,但也足以说明这个俱乐部的影响力,昔i的四大家族,都是jing英俱乐部的成员,虽然排名有些靠后,但却也极具分量。王家虽然落魄了,但jing英俱乐部依然为王家保留着五十年的席位,排名不变,现在你还有很多时间,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陈凤雏微笑道,一番话似乎说的太多,也有点口干,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继续道:“至于第四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华亭有希望爬到三大家族那种高度的财团,他们不敢疯狂的赌一次,不敢去肆无忌惮的破坏规则,很多事实都证明了一个道理,能制定规则的人,要么是当初敢破坏规则的人物,要么,就是他的对手,华亭集中着很多人的利益,谁打算破坏规则,他就要做好站在最危险位置的心里准备。”
“你想说什么?”
王复兴平静道,因为喝了酒,他的车速很慢,但却很稳,某同志一向都是个在乎生命的人。
“我想说的是,现在的华亭完全可以容得下一个王家,没必要往京城硬挤,费力不讨好,京城或许可以给你提供立足之地,可要是打江山,不太现实。你应该知道,就算夏沁薇喜欢你,就算你娶了她做老婆,夏家也绝对不会支持你在京城搞大动作,在你爬到一定位置的时候,他们给你的支持会很有限,与其这样,为什么不在华亭发展?这里虽然很危险,但终归还是有些机会的。”
王复兴眯起眼睛,眼神中第一次涌现出可以用深邃来形容的神sè,他轻轻摇头,掏出一根烟点上,笑道:“你不懂的。”
“仅仅个人建议而已。”
陈凤雏潇洒的耸耸肩道:“复兴家族本来就不是个好差事,你在华亭会很危险,但你去京城,会更加危险,个人的武力值有些时候并不能起到力挽狂澜的作用,你很可能会死。而且据我观察,一个因为喝了酒连开车都不愿提速的人,应该很怕死,对不对?”
“不对。”
王复兴直接回绝了他这个说法,没半点犹豫,只不过他却并没有做出显示自己不怕死的举动,车速非但没快,反而更慢了些:“这个世界最公平的事情就是每个人都会死亡。男人权柄滔天,女人倾国倾城,最后都逃脱不了这个结局,我记得有个大太监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喝酒开车被人给撞死,是在浪费生命,连鸿毛都不如,脑子不傻的人,都不会选择这么死,说句装逼的,我不怕死,但我比谁都在乎自己的生命。”
王复兴语气顿了下,看了看坐在身边身体笔直的上校,玩味道:“你怕死吗?”
“那我说句更装逼的。时刻准备战斗,时刻准备牺牲,因为我是军人!”
陈凤雏笑道,依然是一副温暖的笑脸,但说到军人这个词,气势却猛然凌厉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这感觉,太有默契了。
“那是挺装逼的,别人这么说,我不意外。但在我的印象中,你是公子哥的成分比你是军人的成分要重得多,话难听,但你别介意。这是实话,如果是别的军人在我面前大声说这句话,我只觉得热血沸腾,但你,给不了我那种感觉。”
王复兴轻声笑道,车子转了个弯,逐渐临近机场。
“我是天朝特战旅的副旅长,三号人物。”
陈凤雏转头看着窗外,笑道:“陈凤雏,男,二十四岁,汉族。上校军衔。这次海战军演过去后,只要特战旅能赢下这一场胜利,到明年,我就会被授大校军衔,然后积攒力量,在这个位置呆上三到五年,晋升少将,接管这支只属于军委的特种作战旅。是不是很厉害?”
“很厉害。”
王复兴感慨道,三十岁甚至二十多岁的将军,天朝能有几个?恐怕就此一家了吧。
“我父亲有五个兄弟,他排行老二,大伯是军委副主席,我爸是总参谋长,三叔在南方的一个经济大省担任一把手,政治局委员,副国级的待遇,两个舅舅,分别在北平军区和金陵军区担任着一把手和二把手,甚至几个姑姑婶婶,最差都是正厅级干部。陈系是一个派系,里面的人可不都姓陈呐,比如你见过的,王光明和徐丽夫妻两人的父辈,也都是牢牢围绕着陈系的人物,陈系被称为军政界第一派系,我长这么大,都没彻底弄明白陈系的能量有多大。你看,我说这话又装逼了,但事实如此。我爸,我大伯,都有很多的红颜知己,她们在一起都能和平相处欢声笑语,加上我几个叔叔,陈系的年青一代足足有十多个人,将来也就意味着有十多个权倾一方的岗位是我们陈系的,牛不牛?”
陈凤雏轻声笑道,眯起眼睛,自问自答道:“肯定是很牛的。我大姐励志要做天朝的第一任女总理,现在看来,她并不是没有希望的。”
王复兴沉默着点点头,不明白陈凤雏突然说这些干什么。
陈凤雏点了根烟,一张脸上满是不加掩饰的狂热自豪,平静道:“十年前,我四叔战死在边境线上,一个班拖住了敌人一个连的特种jing锐整整两天,最终赢得了那场战争的胜利。当时我十四岁。二十年前,五叔牺牲在xi zàng边境,一个人,一把冲锋枪,干掉了敌人两个排的兵力,最终尸体被人打成了筛子,那一年,我四岁。同年九月,我三舅在云南执行任务时牺牲,尸体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只有一个衣冠冢。三年前,陈系年青一代中,最有希望扛起陈系这面大旗的二哥同样牺牲在越南,只运回来半截尸体,原本我那跟他青梅竹马的二嫂因为承受不了打击,挺好的一个女人,至今都还在jing神病院疗疗养。这么多年下来,陈家,陈系,牺牲的优秀军人,不下二十人,每个人都有着光荣战绩,每个人,都死得其所。他们都是英雄!”
王复兴紧紧眯着眼睛,深呼吸一口,点燃了一根烟,再次将车速放慢,没有说话。
“陈系有今天,是用鲜血生命换来的,不是靠扯皮爬上去的,无数次明知道必死的任务,都有着陈系人的身影,所以陈系每一个人,都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先辈争取过来的荣耀,但同时也不会忘记继续为后人争取荣耀。”
陈凤雏大口吸着烟,索xing降下车窗,心情似乎有些激动,眼神恍惚,笑道:“我的前任,是上任军委副主席的孙子,也是陈系中的耀眼人物,家族的独苗,两年前牺牲。他的父亲也是军人,同样牺牲在边境,目前他那个家族,只剩下一个年迈的老将军,悲壮吗?这样的例子,多得是。特种作战旅数千人,是天朝绝对的jing锐,但每年平均都要牺牲五十到一百人,所以我刚才说的话,一点都不装逼。我们是军人,时刻准备战斗,时刻准备牺牲!”
“数十次的任务中,我亲手杀过不下数百个武装进入我国边境的武装侵略者,十多次的大型军演中,我干掉多敌方五架无人机,跟几名战友一起,摧毁过敌方的坦克团,数次的斩首行动中,特种作战旅总能迅速完成任务,我们的机动能力,侦查能力,团队协防,值得所有军人学习。”
“我吃过很脏的食物,新兵时期,也被班长踹过屁股,一步步走到今天,我从来都没输过!特战旅也从来没有输过!”
王复兴确实是个很好的听众,将车停在机场,听着陈凤雏在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内心同样波澜起伏。
富二代,军二代,官二代,黑二代,从小到大,谁内心没一些故事?
陈系,鲜血浇筑的军魂!
陈凤雏抽完一根烟,平静笑道:“对于军人来说,从来都没有所谓的和平时期,我的结局只有两种,要么,死在战场上,要么,死在医院里。我是陈系的男人,陈系的军人。军人的职责,就是守护。”
他轻轻指了指自己军装上的国徽,笑了笑,却异常灿烂。
“我若不死,必将不败!”
陈凤雏轻声却坚定的说了一句,拿着自己的行囊,下车,大步离开机场。
王复兴眯着眼睛,看着他的背影,眼神闪烁,猛然喊了一声:“等下。”
陈凤雏转过身,平静看着王复兴。
王复兴笑了笑,伸出大拇指道:“我收回刚才的话,你不是装逼,是个爷们。”
陈凤雏大笑,裂开嘴,同样跟王复兴伸了伸大拇指,然后大步离开。
王复兴静静点了根烟,沉默良久,才叹息道:“那不是我的世界啊。”
我若不死,必将不败!
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眯着眼睛,轻声道:“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