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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换了一个人追踪的话,那么势必就会觉得目标已经被追到了,就在这大车店里面,其实呢,这里只是留下了一小部分人,他们乃是将这些牲口负责卖到了这大车店当中,这样一来的话,倘若追踪他们的人是根据牲口蹄印来进行追踪的话,就势必要打草惊蛇了。
谁知道林封谨完全就是根据气味追踪,那海王丹的蜡封碎片在什么地方,林封谨就追击到哪里!不消说,拥有海王丹的蜡封碎片的人,一定是他们当中的主脑人物,甚至是伤者。
离开了大车店以后,林封谨一干人继续循着踪迹前行,此时对于林封谨来说,他最忌讳的就是突然下一场大雨,这样的话,要循着气味追踪就是格外的难得了。不过,一行人先是继续往北方走了几里,却是又绕了个圈子,重新回头走上了另外一条官道,这条官道却是又通往仁川城的。
“好奸诈啊!”付道士这时候像是火烧屁股那样的跳了起来道:“这帮王八蛋竟然是在绕圈子!难道他们真的藏在了城内?”
林封谨面色凝重,微微摇头道:
“现在还说不准。”
果然,就在一干人都快要重新回到了仁川城当中的时候,方向却又摇身一变,往一条分叉的道路走了上去,根据带来的本地向导的说法,这小道的尽头,便是一座规模不大不小的渔村。
这渔村乃是在仁川城五里外,要想进城的话,估计连半个时辰都要不了,却是因为处于城外的缘故,所以估计根本就没人来盘查什么的,并且看这渔村呈现出四通八达的势头,还能够多一条水路逃走的途径,当真可以说是上上之选啊。
林封谨见到找到了地头,便远远的一挥手。低声下令道:
“所有的人找个避风的地方休息半个时辰,同时进食,派身法好的人密切监视出入村庄的几条道路,严密布控。同时让我们海上的人手赶过来。预备他们从水路逃走。”
此时一干人都差不多摸黑跋涉了四五十里地,说实话,对体力还是有着相当程度的耗损的。林封谨讲究的是狮子搏兔也尽全力,所以当然要让手下以最好的状态来投入战场当中,敌人毫无戒备的话,歇不歇这半个时辰也都是瓮中之鳖。
他们这群人也是入乡随俗,带的干粮都是本地人习惯的饭团,其实饭团这个东西在林封谨看来,就是那种出产贫瘠的地区吃饭为了节省菜弄出来的幺蛾子,说白了。饭团就是进餐的时候最大限度的节约菜肴的方式。
就像是当地很有名的梅子饭团,很多人都吃得津津有味,可是你若是换算一下,一个饭团起码得二两米饭吧,二两米饭就用几根海带丝加上两个酸不拉基的梅子配菜吃下去。这可是超级省菜了啊。一家人的下饭菜都用小半碗梅子就可以打发了.......
不过,林封谨在什么地方省,这种地方却是不会省的,他给属下配备的饭团则是包着大量的鱼肉,海苔,海带,一口咬下去赛过包子。满嘴流油,吃饱了以后每个人有二两小酒,多了没有,吃好了以后休息一下体力就都恢复得七七八八了。紧接着在侵入村庄的过程当中奔跑顺带热身,交战的时候便恰好是在最佳的状态。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几声蛐蛐叫,林封谨眼神一冷站起身来。便见到擅长轻身功夫,带队前去侦查的“燕子吴”摸了回来,他身后的两名手下还押着一个人,这人嘴巴里面已经是被塞住了,咦咦唔唔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眼神当中却是充满了恐惧。
燕子吴对林封谨低声道:
“我们一直都在外面潜伏,密切的监视着里面的人有什么异动,结果刚刚就见到这人从庄子里面出来,拿了些东西出来烧,却是换下来包扎伤口的绷带,我们觉得这事儿相当可疑,并且这厮还是一个人行动,所以就观看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便出手将他抓了回来,不过这人应该是不会武功和神通,所以一路上也没出什么差错。
林封谨上下打量了一下被抓回来的这个人,发觉这人应该是确实不会半点神通,更是因为害怕而不停的哆嗦着,嘴唇惨白,若不是没有办法说话,那么相信这时候早就就下来哀求林封谨了。
可越发是这样,林封谨就越是淡淡的笑着,不和他说话,而是开始仔细的查看起来这家伙准备运到外面来烧的这些垃圾。
这个人陡然被腾云驾雾似的抓了过来,此时身边都是大群蒙面的彪形大汉,却是不发出半点声音,周围安静得连火把燃烧“荜拨”声音都清清楚楚,这人忍不住心中都是更加恐惧难受了起来,一想到传闻当中的一些酷烈手段,都忍不住颤抖得更加厉害。
林封谨仔细的检查着他要拿出来烧的东西,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就是沾染了脓血的白布而已,从脓血的面积上看得出来,这个人受到的伤势极重,所以伤口的面积就宽,脓血的区域沾染得相当广泛。
接下来林封谨想了想,询问周围的人道:
“他们要烧掉这绷带,要么就是避免被搜查出来,要么就是这绷带上面的脓血很可能具有强烈的传染性,必须要及时处理,否则的话,后患流毒无穷,这倒是很是有些中了瘴气蜘蛛神通的状况,你们有什么看法?”
这时候,谢瘸子便上前一步道:
“回公子爷的话,瘴气蜘蛛虽然恶毒,但是折磨仅限于中招者身上,这要烧掉绷带的典故,倒是令我想起了东夏国师门下的独特**,六丁六甲破灭神通,据说这神通修炼的门槛极高,首先就要从七岁之前练起,习练的人先得进行秘术称骨,只要浑身上下的骨头超过了九斤五两,练之必死!”
“此法练成之后,每隔十日,还要受一次蒸体的磨练,据说将人仿佛是馒头似的上抽屉蒸,痛苦无比,便是要抑制调理体内若沸的内息。同时,被这神术击伤的敌人,最初还不觉得,隔了三个时辰后,受到的伤势会呈现出迅速恶化的征兆,轻伤恶变成重伤,重伤恶变成致命伤,至于致命伤的话,就直接嗝屁死亡了,并且其伤口分泌出来的秽物相当恶毒,极其容易造成大范围的瘟疫。”
谢瘸子乃是这一行当中的专业人士,他说的话自然相当具有权威性,林封谨微微点头,隔了一会儿才道:
“很好,这说明我们不用和东夏国师门下的棘手人物对上了,来人,把这家伙杀了,大家喝血酒准备祭旗。”
一听到了这句话,被绑回来的那人立即双目圆睁,嘴巴里面疯狂“呜呜”作响,剧烈挣扎,他本来以为自己被活捉回来,这帮人是要问些问题,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竟是要留活口来祭旗。
林封谨悄然对着押解的燕子吴使了个眼色,燕子吴也是心领神会,粗暴的就拖着这人往外走,却不慎将塞住这人嘴巴的破布撞掉了,这厮顿时惨叫了起来:
“好汉饶命啊!好汉饶命,小人知道很多内幕很多东西的,庄子里面也是埋伏众多,你们贸然前去若是不知道底细的话,肯定是要受到无谓的伤害啊。”
这人看起来也是思考了很久,知道一来就必须说重点,林封谨便挥手让人将他叫了回来,笑了笑道:
“庄子里面有什么埋伏?”
这人喘息了一会儿道:
“我要喝水,庄子里面可以说是防守森严,五步一哨十步一岗,这位好汉,你们就这么点人进去,给塞牙缝都不够啊。求你了,给我喝点水吧。”
林封谨皱了皱眉头道:
“说具体点,我们从这条路进入庄子一共有多少道埋伏,埋伏有什么特点?”
这人便道:
“一共是七道埋伏,第一道埋伏的是何家兄弟,他们擅长暗器,第二道埋伏是.......”
林封谨听了这人的话,默然了一会儿,忽然又道:
“说具体点,我们从这条路进入庄子一共有多少道埋伏,埋伏有什么特点?”
这人顿时就呆了一下,抹了把冷汗赔笑道:
“刚刚不是说过了这吗?”
林封谨淡淡的道:
“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这人咽下了一口唾沫,忽然道:
“我要喝水。”
林封谨笑了笑,对着燕子吴道:
“剁掉他的四肢。”
那俘虏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惨叫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
林封谨笑了笑道:
“说真的,你倒是忠心耿耿,一直在胡说八道拖延时间,应该是在指望他失踪的事情被人发现,然后引起警惕,嘿!如意算盘打得倒是满不错的,但在我面前玩这招也是太嫩了点把。不过此时我们对敌情完全不明,我倒是有个好主意,你们把这厮砍掉手脚以后,重新放回到逮住他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