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从不侮辱任何人,哪怕那个人再卑微、再龌龊、再没人性。这是他的惩罚。
好吧,在这个哭天不灵,叫地不应的地方,还能怎么办?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和希望,即便出了这里,他仍然是她唯一的归宿。
不就是取悦男人嘛,有什么难?月含羞缓冲了片刻,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不情愿地甩掉厚厚的裘皮大衣,立刻被这里阴冷的温度激的打了个寒颤。她咬着唇,皱着眉,一件件除去衣衫,只剩贴身小衣,站在那里直打哆嗦。再看无争,他就那么毫无温度毫无表情地看着她,一点表示都没有。
“这样够了吗?”她问。
他居然充满戏谑的味道:“干嘛不全脱光?”
含羞怒,惩罚也该有个限度嘛,自己都这样了,他怎么还不依不饶?想全光?没门!她窝了一肚子郁闷,一咬牙,干脆走过去,坐到他怀中,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眼睛一闭,亲下去……
头皮一紧,长发被他揪住,用力向后,他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我说过的话你应该记住,跟女人做,只能我主动,没有任何人可以支配我!不要让我第三次警告你!”
他继续用力,她的脖子后仰,简直快要折断,头皮好痛。
“还有,这是我见过的天下最蠢的取悦,就算是迫不及待等着收钱的青楼女子也不会这么做!”
她居然还嘴硬:“你又没教过我怎么取悦男人……”
他冷笑:“没教过,是吗?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不教你这些?你想让我教你是吗?”他翻身把她压在石椅上,分开双股:“这第一条就是,不要以为张开腿等着被男人上就是‘取悦’,这是犯贱、花痴!”
含羞听见两下“咔嚓”锁定声,两只脚踝一紧,被冰冷生硬的铁箍分别拷在石椅两边的扶手上,她害怕了,惊恐万分。双手又被他高高举过头顶,锁在石椅靠背上,她吓坏了,心知每次把他惹恼,总会给自己带来一身伤,他又想怎样?这可是刑房啊,一屋子千奇百怪她见都没见过的刑具,该不会……不行不行,这可不是逞强的时候,在这里连个求情的人都不会有,盛怒之下,他非要了自己的命不可!
“无争,别这样,求你了……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有点气不过……”
“不是故意?是不是我杀了人后只需说句不是故意的,就可以让死人复活?我教你的第二条就是,永远不要跟任何男人斗心机,女人永远也斗不过男人,因为关键时刻,女人总是不够狠,对男人不够狠,对自己也不够狠!而男人狠起来,恨比爱的力量要成倍增长。”
“我错了,无争,别……”
他捏住她的下巴,在她舌尖狠狠咬下,她的惨叫声全被堵在喉咙里。
“第三条,如果错了,那就错到底,永远不要轻易认错。虽然那会让男人生气,可男人天性喜欢猎韧征服,越难得到越难征服,男人才会更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