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变得复杂而绝望:“我以为你在说笑,原来都是真的,你真就喜欢被他凌虐,是吗?是不是他让你越痛,你就越快活?”
“浩然……”含羞也懵了,“别这样,别这样,你会把我逼疯的,也会把你自己逼疯……”
他却大笑:“你喜欢来虐的,是吗?我也可以满足你!”他疯狂地扯开她的衣衫,在那道鞭痕上吻下去……
痛,火辣辣的痛……不管她怎么挣扎,他就是不放,可她却不敢真的大声喊人,反而咬着牙不敢让小筑里的小圆听到动静。他是浩然啊,是她一起长大的哥哥,是无争的儿子啊,她怎么可以把这种事公诸于世?他一寸寸吻过那道鞭痕,吸吮,噬咬,用力,再用力……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集中把那道伤痕上了,她在颤抖,在哀鸣,在流血,在流泪。
浩然尝到了血的味道,是她的血,温热,微咸,带着淡淡的香,还有她的眼泪,顺着腮边滑落,滴在莹白的胸前,混进鲜血中……他忽然打了个冷颤,天!这是怎么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这跟禽兽还有什么区别?她可是他最爱最爱的含羞啊,就算伤了自己,他也不忍心伤她!
他退后几步,大口喘息着,神情无比痛苦悔恨。
月含羞全身几乎都僵硬了,深深吸了几口气,用颤抖的手把衣领拉上,脸色苍白。
“浩然公子f然公子……”
远处传来宋嫣儿的声音,含羞赶紧背过身去,整理好容妆,再转回来时已恢复平常。
“嫣儿见过郡主。”宋嫣儿看见含羞很得体地行礼。
“嫣儿姑娘不必拘礼,其实在天下城,没人把我当郡主看,你这样我反倒不习惯。你可以和大家一样,叫我含羞。”
“哦,好啊,含羞姑娘。”
宋嫣儿看看浩然,道:“我听说含羞姑娘养了一只小银狐,非常好奇,又不敢冒然登门,本想请浩然公子带我来拜见郡主,没想到这么巧碰到您。”
“你想看银狐啊,没关系,直接来就是了,我这里又不是什么皇宫大内,没那么多规矩。”含羞转身在前面带路,宋嫣儿招呼浩然:“浩然公子,你也一起来啊。”
刚出生的小银狐显得格外娇弱,蜷缩在暖箱中睡觉。宋嫣儿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抚摸那团小绒球,太可爱了!
“含羞姑娘,少主对你可真好,这么珍贵的银狐,一定很难捉到吧?”
浩然就在旁边,含羞有点尴尬,生怕又刺激到他,赶紧道:“这个啊,应该感激那个拓拔乌才是,听阿忠说,是那个拓拔乌把老林里的动物都给赶了出来,银狐受惊,带着小银狐搬家,可惜银狐妈妈却被猎鹰啄死了。”
“可怜的幸伙,这么小就没了娘……”
“听说嫣儿姑娘的父母都过世了?”
“是啊,他们去年相继过世,公主婆婆看我孤苦无依,便差人接我来天下城,若不是婆婆收留,我还真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宋嫣儿说的婆婆就是老太君嘉和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