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天下城都□□了,没有无声的许可谁也不能任意出入。她只好自己当了回郎中,跑到白羊的药房里,寻了几味常用的退烧药材,煎好了汤药,端回来打算喂给含羞。
不曾想,无声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了,看到落雁手中的药碗,问:“表妹这是……”
落雁赶紧道:“哎呀,这丫头真是讨厌,好端端的突然就发热昏迷了,我这不是担心她要是有个差池,就不能把无争给引出来么,无争要是不死,我拿着那一万两黄金只怕也没命花。你们还愣着干嘛?把那丫头架起来,快点把这碗药给她灌下去!”
几个力气大的婆子把含羞从床(上)加起来,掰开她的嘴,硬生生把一碗药灌进她喉咙。
含羞恍恍惚惚醒来,无力地睁开双眸,看了一眼阴翳的无声,勉强一笑:“你抓不到他的,他不会来,你太不了解他了。”
无声冷笑:“看来还是你更了解他,他果然抛弃了你,自己逃走了,就像十八年前他抛弃了所有的部下一样。来人,把她带上!”
“表哥要把这丫头带哪里去?”
“既然抓不到无争,今天的庆功宴就只好拿他最宠爱的女儿寻开心了。”
东宫无声取出八支令牌,分别交给八名亲随,高声道:“东宫无争阴谋弑兄夺位,其党众已被剿灭,悖弟无争仓皇出逃。我以天下城城主之名宣布,将其从族谱中革除,并颁下格杀令,无论何人,只要取其头颅者赏金万两!”
八骑快马带着格杀令,飞驰出城,朝不同的方向散去,消失在夜幕中。
大厅上,明烛高照,摆满美酒佳肴,无声陶醉在一片赞美声中。虽然美中不足,还没抓住无争,但他中了自己精心炼制的五色蛛剧毒,无药可救,用不了多久就将成为一具死尸。他让人把月含羞带上来,跪在自己脚下,踩着她柔弱的香肩:“含羞,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你的少主已经彻底完蛋了,他没有机会再翻身了,虽然他逃出天下城,可我已经下了江湖格杀令,用不了多久,他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再也没有人记得他。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做我的干女儿,还是做我的性奴?”
含羞弱弱笑了几声:“你敢让朝廷敕封的郡主做你的性奴?城主未免胆子太大了点吧?”
无声色变:“你在嘲笑本城主?你大概没搞清楚,我不但是天下城的城主,还是朝廷世袭罔替的昆仑侯。堂堂昆仑侯,就算玩儿了你这个郡主,朝廷能把我怎样?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城主看你年纪幼小无知,才一次次给你机会,既然郡主不领情,那也休怪本城主无情!”
“哗”的一声,无声把桌案上的杯碗盘碟统统扫开,碎了一地,大厅内立时安静下来,众人齐刷刷看着他。他抓笑一样把月含羞掂起来,按倒在桌面上,阴测测扫了众人一眼:“各位都看到了吧,我想大家都知道她――月含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