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前部分,千名排位赛开始。
三十六方势力的真传弟子一起到场,在仙城一处比试赛场进行。
同时,仙城中势力设立赌局,吸引大量人员参与,这必然有三十六方势力在背后撑腰。
每次设立赌局获得利润可是非常可观,真正落入寻常势力手中仅仅一成左右,九成皆由三十六方势力搞成均分。
坐在专属于天罗学院的看台上,傅阳静静等待赛事开始。
一方方势力陆续登场,有一榜单,记录着上一次千名排位赛的名次,规则在于向有排名的真传弟子挑战,一旦获得胜利,榜上有名,这不是重点,还需要应对向你挑战者,直至无人挑战,便可算是本次排位赛的名次得主。
人员齐聚,宽阔的比赛场地中走出一位修士。
“又来临一次排位赛,这是我们天罗宗的盛事,一次次刷新着真传精英的质量,想起来,上一次排位赛,可是一场非常激烈的场景,不知道此次又是如何。”这一位修士说道。
此人是天罗剑门的太上长老,一身混元金仙修为,是专门主持排位赛的司仪,不可直接干预赛事,而是负责现场气氛的人员。
单手一挥,一块高耸石碑拔地而起,上面有一千名字,记录着上一次排位赛的结果。
“废话不多说,排位赛现在开始。”修士走出赛场,来到专属看台上。
排位赛序幕并不复杂,有一千名额,进行时间可是很长的,估计几天下来才能正式结束。
下一刻,一位年轻修士飞出看台。稳稳落在赛场上。
“年轻人,介绍一下自己,再选择挑战那一位榜上高手。”司仪问道。
“天罗离火派犹一松,挑战第九百八十七名,天罗剑门楚昊。”年轻修士直视道。
在天罗剑门的看台中,一位青年剑仙起身道:“迎战。”
一道剑遁之光落在赛场。二者双目直视透露出浓浓战意。
傅阳绕着兴趣观战,千名排位赛,他是不可能出手,没有谁能限制他,全然是没有必要。
他的目标是院主之位,就算夺得第一,在晋升天罗院主自动撤下名次,再则,此类赛事纯粹是夺取一个虚名。至于能拿到的奖励,他还真不在乎。
要是可能,就连后部分的赛事都不想参与。
一想到关乎于天罗学院的利益,他暂时性还需要利用,不得不出面迎战一番。
其实,在最后面的挑战霸主是能算一部分,可长久以来,很少有真传弟子发起。自然而然就废除了,当成简略环节。
天罗离火派。是建立在天罗仙域唯一火山上势力,不像引动地火来炼器,而是修炼离火功法,整个势力内火道涉及是最深的,可惜,用途上在攻杀方面。不然天罗兵堂很希望换取修行之法来提高炼器水平。
相视一礼,便开始交锋。
基本有一重不成文的规定,是由修为低的修士开始比试,再层层递进,最终在前十五位上进行角逐。
要不然。一上来就一方势力大师兄之类高手,很快就消减掉激情。
不错,三十六位霸主是检验真传弟子的质量,更重要一点,势力中的真传弟子登上榜单的人数越多,便越有光彩。
望向石碑,傅阳在排名十五位置,看到秦仙王的名字,一番探寻下来,天罗学院也就十来位能登上榜单,少得可怜来形容。
也就排名最垫底的那一些势力,才就寥寥十几人上榜,看来天罗学院外强中干,估计要不是有秦仙王充场面,可能在宗门排位赛上亦要落下很多名次。
再则,天罗剑门的真传,基本都榜上有名,一个个名字烙印在石碑上,还标注着势力名称。
这一刻出手了。
犹一松全身环绕凝练出来的离火,化成一头头神兽,轰杀而出。
漫天火浪在翻滚,好在赛场上有保护罩,混元金仙亦不能一击打破。
楚昊之人,修炼一身剑术,仙剑出鞘寒芒惊天地,搅动风云无间,剑气纵横,同离火神兽冲撞在一起。
轰隆之声,不绝于耳,简直赛场都要在交锋中毁灭。
不过,那是多余的担心,赛场坚固程度,那怕是混元金仙交锋,也不过是打得满目疮痍而已,真要全部毁掉,几乎发挥出全部威能,不顾一切的厮杀。
这两位都在金仙修为,凝练出道之真符,也是在二百之数,单单面对散修金仙,可谓是直面碾压。
放纵交锋,战力展现得淋漓尽致,火光和剑光充斥在全场,掩盖住两人的身影。
消失散去,火光消散,剑光敛去,恢复平静。
二者气喘吁吁对望。
犹一松衣衫多道剑痕,楚昊布满离火烧灼的痕迹。
“离火之法果真强悍,你赢了。”楚昊认输道。
说话时,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看来是强撑住而不倒下。
“承让。”犹一松挂着笑意。
虽然,他看起来很狼狈,但是未有实质性伤势。
败者退成,胜者守擂。
等待楚昊一退成,司仪立刻说道:“很不错的表现,两位的交锋非常精彩,获胜者天罗离火派,犹一松。”
犹一松并未表现出兴奋,他还要面对接下来的挑战者。
“你是否需要休息。”司仪问道。
“不需要。”犹一松直接回绝掉,脸上挂着轻松平静的表情,他知道不再有人上前挑战。
“那好,守擂者犹一松,若有挑战者请上台。”司仪宣布道。
在场一片平静,没有一位真传弟子跳出来挑战,很是奇怪。
过去一炷香时间,司仪不得不宣布结果,道:“由于时间已到,没有上来挑战,犹一松继承九百八十七名次。”
这让傅阳很不解,没有名次的真传弟子很多,居然不竞争这一个名次。
九百八十七名是很靠后,问题而言,对于高名次的角逐更容易得到。
剑门真传弟子很气愤,丢失掉一个名次,简直受到莫大挑衅,他们每一位真传弟子皆入千名榜,已当成理所当然的事情,看作一个标准来规划自身。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