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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字让两人都短暂的愣了一下。
云来之所以要冒险趴在祁三爷的身后闻,是因为她在一堆高档香水的堆叠中,敏锐的抓到了一股不同与其他老董的香气。
准确来说是香臭之气,又香又臭。
这股香臭之气很特别,像是有个绳子拉扯,让人闻了以后会有一种撕扯感,却又让人觉的这股撕裂感无比的畅快!
这是隶属于蛊的气息。
撕扯感是因为体内有蛊虫作祟,畅快感是蛊虫游走抓耳挠腮那种痛苦到极致的畅快感觉!
崔催催:“有蛊?你就刚才那一下闻出来的?”
云来:“不然我为什么要那么冒险接近祁三爷?刚才我在观他面相的时候隐约发现他头顶蛊毒气。若是中了毒蛊祁三爷定然不会安然无恙满面红光,除非他身上有蛊。所以我才那么靠近他,就是因为不确定需要通过气息来判断。”
长空左右观察了一番,确定没人注意他,扒着栏杆道:“那不就相当于祁三爷是带蛊人?他不会是想给谁下蛊吧?”
云来笑:“你猜他会给谁下?”
崔催催:“给谁下不重要,重要的是祁三爷手上有蛊!无论他给谁下,基本都已断定了前辈的猜测,祁家确实跟邪会组织有关系。不然祁三爷来参加认亲宴带什么蛊?而且,他肯定不是蛊师!一看就不是蛊师的料。”
长空:“先别这么早下结论,再观察一下。外面守着的弟子刚才给贫道来了消息,说是五百米外发现一辆行踪诡异的车,贫道估计那车里人跟祁三爷是一伙的,很有可能车里坐着真正的蛊师。云小友,只要你一句话,要动我们马上就动!”
云来摇头:“按兵不动,让外面的人多注意一下那个车子的动向,一旦有要跑的趋势立马围堵!如果没有任何的不对,千万不要打草惊蛇。祁三爷敢光明正大带蛊,就代表他确保自己会全身而退。先抓人,反而不好混着摸下去。长空道长,你找两个比较机灵的,等下跟上他们的车,看是去哪里,接触了什么人,车里下来的是谁。”
长空没点头坐回了沙发上,摸着手机继续玩游戏。
崔催催带着云来往池中跳。
没一会儿,跳舞时间结束,轮到了桑小小的才艺展示。
也是一段舞蹈,没什么好看的。
一曲舞毕,很多的人围上桑小小开始阿谀奉承。
其中不乏贺连天,崔生刘琛这些用来迷惑人心的董事。
桑东跟桑夫人笑的脸都快烂了!
桑家几个兄弟姐妹也都忙着应付这些宾客。
宴会举行了好久!
在云来的时间观里,真的很久!
连续三个多小时了,什么动静都没有!
她跳舞都跳累了,端着点心和饮料坐到角落里开始哐哐炫饭。
崔催催跟长空一直围绕着桑小小转。
好不容易得空坐下,三人便见祁三爷端着酒杯往桑小小的身边去了。
崔催催一个激灵!
“前辈!”出声喊云来。
云来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继续吃着面前的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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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小小真的是太开心了!
被这么多人围着,这些人全部都以她为中心,大肆的赞美夸奖她!
她以前在小县城里从来没有体会到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那种站在人群里万众瞩目的感觉!
真是太让人舒服,太让人兴奋了!
又想到真正的桑家六小姐没这个福分,桑小小内心的嫌弃鄙夷更重了!
不识货的蠢东西,山里来的就是没见识!
她最好永远都不要回桑家!
也不要出来瞎蹦跶!
这样她就可以一辈子占据她的位置,成为真正的桑家六小姐!
想到这里,桑小小高傲的拿起香槟喝了一口,她眉眼往上一挑,尽显主人姿态。
周围的老董们都已散去,桑家也在忙活送其他的宾客和应付那些高门贵女贵妇。
尤其是做心理咨询的桑乐,身边被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桑和倒是被几个小姐缠着,问什么时间有空给她们定制礼服。
而桑榆是明星,资本又不在乎丑闻,仍然有很多小姐们拉着桑榆问东问西。
桑淮则是跟着桑夫人桑东在送其他的宾客。
桑回早就不知道去哪里浪了。
现在还留在桑家的,也就是几个少爷小姐,还有一个迟迟没走的祁三爷了。
见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没人围着桑小小,祁三爷满脸笑意,走进桑小小,举杯恭贺。
“桑六小姐,恭喜你回归桑家。”
桑小小因为喝酒脸颊绯红,听到祁三爷恭贺,也只是不屑一笑:“这种话本小姐已经听了一个下午了,你就不能换个说辞?祁三爷有事直说,本小姐还忙着呢。”
酒劲儿加上被捧得高,桑小小已经不将祁三爷看在眼里了。
宣城的老董们都忙着奉承她,一个祁家的三爷她又怎么看的上?
祁三爷的笑意在听完桑小小说的这句话后微微敛了敛,语气也有了一丝不悦和试探:“桑六小姐,宣城这么大,你一个人吃不下吧?”
稀里糊涂的一句话让桑小小眉头一皱!
还以为祁三爷是在妒忌她被这么多人捧着,冷笑道:“祁三爷什么意思?妒忌我?”
祁三爷:“当然妒忌,桑六小姐仅用几月就在宣城站住了脚。就这份魄力,足以让人妒忌了!”
桑小小脸上闪过嫌弃,一个大老爷们妒忌她一个小姑娘,真好意思!
桑小小:“不好意思祁三爷,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今天的谈话就这样结束吧。我很忙,我还要招呼其他宾客呢。”
懒得再去看祁三爷,桑小小作势要走。
却听到耳边祁三爷道:“桑六小姐且慢,今天我来不是有意要跟桑六小姐为敌。而是来谈和的,我知道桑六小姐对阴亲一事比较上心,尤其是良媒婆的事情。”
“桑六小姐应该知道这件事情的前后经过,我二哥确实找过良媒婆,不过并没有让良媒婆配活死配,只是单纯的想让良媒婆给那个姑娘配个亲,好让她放弃祁宋。”
“至于良媒婆擅自将姑娘配了活死配这个事情,我二哥跟我们并不知情!到现在我二哥还因为这件事情自责愧疚生病在床。”
“上次的直播我也看了。我知道桑六小姐对我们祁家有所怀疑,所以特地提前联系了桑六小姐,今天来就是为了解释这件事情。”
桑小小听的一头雾水。
什么跟什么?
什么阴亲,媒婆的。
不耐烦的转头看他:“祁三爷这种没用的话还是留给旁人听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做了个摆手的动作,桑小小直接离开了。
没有要听祁三爷继续说的打算。
祁三爷看着桑小小离开的背影,脸色阴沉了许多。
摸着香槟的手也来回左右搓了搓。
她这意思很明显,不接受和谈了。
“祁三爷,宴会马上结束了,快,咱俩再喝一杯。”
思想间,桑东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的注意力分散了。
桑小小离开祁三爷的视线范围,没两步就被崔催催挡住了去路。
“聊什么呢?”
一副很熟的样子,又帅气的对她一笑。
桑小小原本不好的脸色唰的一下红了!
想也没想,便将刚才祁三爷说的话完整叙述了一遍。
刚说完,正打算跟催催催再好好沟通一下感情,便听到崔催催不冷不热哦了一声:“哦,这样啊,行,知道了。”
然后,扭头走了。
一点留恋都没有。
似乎真的只是过来问她在聊什么。
她准备抓催催催手就这样顺势僵在了半空中。
还没来得及委屈,身后又不合时宜响起桑夫人的喊声。
“小小。”
桑小小这才满含幽怨,不情不愿的应声:“哎,妈,我在这儿。”
桑夫人都忙死了!
扭头看见桑小小还杵在哪里,不高兴道:“别杵着!过来送客人。”
桑小小:“知道了,妈。”
她敢对其他老董不客气,但绝对不敢对桑家人不客气。
给了她身份的可是桑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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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角落沙发上,崔催催将刚才桑小小跟祁三爷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云来抓到了敏感词。
“一个人吃得下吗?如果祁三爷没说这句话我反而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可他说了这句话,下面再说的事情就变了味道。”
祁三爷也被桑东拉到大堂外了。
大堂里没多少人,崔催催三人也就没什么顾忌,小声讨论起来。
长空翘着二郎腿:“要贫道看,全都是借口!那祁三爷说不定就是被祁二爷推出来探听的幌子!就跟云小友你一样,同样躲在暗处观察对方。”
崔催催:“那今晚岂不是硬碰硬?对方料想到我们不会用真人,所以他们也不用真人?”
长空:“倒也没那么复杂,就从祁三爷刚才的反应来看,他并没发现桑小小不是真正的桑六小姐。祁三爷嘴上说着是他提前联系的云小友,可谁又能确定呢?万一他跟我们都在互相诈对方呢?”
云来喝了一个下午一个晚上的饮料,肚子里全是水:“今晚就是个刺探场,就看谁能唬得住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