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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意外的揩油
安安的话我无法拒绝,只能满怀深情地看着她,以表示我的感激。但是也许太长时间没有人这样看她了,安安被我看的不好意思起来,西方天使一般的粉面上不自觉的浮上一丝绯色。
但我此时却已经在和袁梦研究炉膛里的碎砖的支撑接口,这个容不得半点含糊,大胆的冒险需要谨慎来实行,才不叫作死,而叫有计划的作死!
我找到了炉膛里碎砖的主要承重点,然后标注下来,等一下我会在开始清理的时候再找个坚硬的石条作支撑,依次换掉原始的支撑点,让我可以将炉膛的下面清理出来就行,至于是否永远牢固,我不在乎,只要能够坚持到我们进入地牢再出来,就足够了,至于以后会不会塌就跟我毫无关系了。
计划好了,说干就干,我小心翼翼的先将一些沙土清理掉,然后每拿一块碎砖都像拆弹一样谨慎,这实在是一个考验人心理素质的技术活。
好在这个废墟并没我们想像中的那么脆弱,我很快就在炉膛靠上的地方清理出一个横槽,然后将安安找来的石条小心翼翼的塞进去。
尽管过程很惊险无比,头顶的楼板时不时地掉下来一阵沙石,但总算是顺利完成了加固支撑这项最重要的工作。
最初的加固进展的超乎想像的顺利,不但巩固了我们的决心,更鼓励了我们的信心。我们都相信我们会成功的。
安安和袁梦在给我照明,我则小心地清理炉膛最底部的碎石,由于上面被石条加固,因此炉膛下的清理进展的非常顺利。
我把碎砖清理干净,然后把炉底的灰土全部拂去,这时终于显露出下面的大理石板,按安安的话说,只要错开这道大理石板,下面就是直通地牢的暗道。
这就是通往地牢的最后的屏障,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照我看来这暗门儿也太儿戏了,这算什么?怎么说这儿也是堂堂伯爵夫人害人的地方,不说弄个像阴河坟山里那样级别的九宫棋局那样的大阵仗,怎么你也来个机关暗门啥的意思意思,才彰显贵族本色,这随便弄个大理石板子一盖就交差了,你以为你这是在潘家园糊弄洋鬼子吗。
我在心里腹黑了一下那个变~,,,态的伯爵夫人,伸手去错开大理石板的时候,忽然又明白过来,那是在有着暗黑时代之称的中世纪,贵族和教会暴力统治,皇权和特权通天,而百姓命贱如草芥的时代。
伊丽莎白.巴托里伯爵夫人在当时就是这里的女皇,她老公死后,生杀予夺大权她是一手在握,做个简单的暗门表示一下低调,就已经很不错了。
如果她真知道掩人耳目的话,尽管是十恶不赦,但按照当时的社会大环境,她的下场似乎不会那么凄惨。
我将大理石板轻轻移开,一个漆黑如墨的大洞在手电筒的光芒下显露了出来。而我不存在心似乎也随之提了起来,全身都呃血管怦怦乱蹦,就在我即将完全将大理石板挪开的时候,意外却倏然发生了。
我塞乱砖中,用来替代承重的石条下面两个关键的半头砖不承重负,一下碎成数块,这还了得,上面的碎砖和石条呼咙一下,塌下一片,万幸地道的口开的不是太大,石条的长度够长,掉下来一下子支撑在洞口沿儿上,形成一个斜三角,这才没有再跌落下去,否则入口就又会被全埋上。
下面塌方,立刻引起上面的长条石做成的楼板发出了一阵阵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在我们三个人拼命祈祷中,上面只是象征性的掉落下来一些碎砖头和一阵阵沙土,之后便彻底安静下来。
我们一颗悬心终于落地,相视之下都露出了大难不死的微笑。
地道可能四百年没有打开过,我怕里面有伤人的晦气,因此捂着鼻子,伸手下去试了试,手掌竟意外地感到一丝微微的空气流动。
有空气流动就说明下面并非是古墓一般绝对封闭的空间,人下去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入口本不大,被塌方的石条遮了半边,更是只能容一个人勉强通过,太胖了都下不去。于是我们将背包一个个先扔下去,然后再一个个小心的把自己顺下去。
我怕地道下面有危险,第一下去在下面接应她们,袁梦下来得也很顺利,到安安的时候,她的身子刚下来一半,忽然壁炉的上面发出一阵古怪的咯吱声,这声音极度的不详,像极了冰面既然破碎的先兆。
此时我们全都停下动作,因为现在一点点的触动都会引起可怕的塌方,但是这个塌方不是我们不动它就不会来,她的脾气可是极度的随意。
我和袁梦在下面抱着安安的腿,她的上半身还在上面,我们两个仰脸看着上面支撑的石条,忽然发觉从那里掉落一个小小的石子,坠落并砸在我的脸上。
我仿佛被高压电电了一下,大喊一声“下来!”说着不管不顾的将安安死命的往下拖。
就在我发力的一瞬间,壁炉上面的所有石条轰然断裂,十几吨的建筑垃圾铺天盖地的倾泻下来,就在安安惊恐尖叫的一瞬间,我成功的把她拉进了暗道。
好险哪!只差千分之一秒,安安就没命了!
由于我发力太猛,安安也在自己往下跳,外加袁梦紧跟着的搭一把手,三股力气使在了一起,我们哪里收势得住,三个人顿时滚在一起。
我只觉得一团温香~,,,软玉砸进怀里,我也不知道是安安还是袁梦,反正是谁我也不能让她们任何一个伤着,既然已经立足不稳,不如我直接向后倒去,拿自己当肉垫,当然并未我有意为之,实在是不为也必行了,我们三人的力加一起我一个人怎能挡住,噗通一声我抱着美人仰面摔倒在地。
手电早不知扔哪里去,我们顿时陷进漆黑的环境中。
而且出口彻底地被压死了,估计没有一个工程队,利用大型机械挖掘,我们是别想出去,但是我们还不及担心这些。
我抱着一团温柔的软玉仰面狼狈的摔倒,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痛,另一个人又重重地倒在我们两个身上,差点把我的屁都压出来。
三个叠着罗汉,我是在最下面的倒霉蛋!我想去推开身上压着的人,不料却抓到两团软的,吓得我赶紧松手,不过刚才那一下我可是用了力,上面的谁吃痛了,都哼出了一声。听声音似乎该是袁梦吧,还好不是安安,“你们没事吧?”袁梦忽然出声说道,紧接着,我身上的压力一轻,而在我身上的安安则赶紧从我身上爬起来。我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这时袁梦用手机上的闪光灯找到被扔到一边的手电筒,它们全都不亮了,本来以为摔坏了,但拍了两下,居然两个都亮了,原来只是摔得有点接触不良而已。
我不得不称赞这个德国货,质量还真不是盖的。而且我觉得德国人对产品的严谨并不全部在他们出色的汽车发动机和捆扎地绝不露馅的猪肉~,,,香肠上面体现,这个手电筒也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严谨是个优点,体现在方方面面,我们应该学习。观我天朝,有些产品做好得世界第一,但是也会做出次得世界难避匹敌的奇葩。实在是个令人费解的偏科生。
我在胡思乱想,安安却在胡乱的整理衣服,实际上是消除胸口上我留下的罪证。
我在一旁看得真切,禁不住老脸又是一红,不过还是在她的胸脯上多看了两眼,这么看不甚大,甚至都可以说有些小~,,,巧~,,,玲~,,,珑,但是真切体验的时候,咋就会变得那般之巨。真真令人费解。
安安消除了胸口的罪证,本能觉得我在看她,难为情又忍不住羞怒,偷偷瞪过来,却见我眼观鼻鼻观心,目视前方。一副老神自在的样子。心下不知为什么,竟隐隐有几分失望。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让她很新奇,也很迷茫。
难道是错觉,安安失望的想着,她不死心又偷偷看过来,见我在全神贯注的看袁梦拍打着另一个手电筒。
这会儿她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失望,心中居然升起酸酸的感觉,这感觉从来没有过,很不好受。
我在一旁装逼装的挺好,但是安安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见她神情悲喜交替神不守舍,完全一副小女生情窦初开的样子,顿时暗呼不妙,“这德古拉家的闺女,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