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国际投机家们早在大灾之前就已经开始有序地往外抛售股票了,接盘的自然是本土资本。
由于整个女忧国的资本几乎是前赴后继纷纷投资房地产、投资股票市场之中,让这些国际资本很容易变现。
原本要在1989年的最后一天开始疯狂打压股指,制造恐慌气氛,为期指的盈利创造条件,因为突如其来的太平洋巨变导致女忧国股票市场暂停交易而终止了这一既定的计划。
而今天的盘面走势,其实也就应该是历史上1989年12月最后一天的翻版而已。
更要命的是,虽然全天大部分时间女经指数是上涨的,本土之外的新伽坡期指今天却一直在贴水当中运行。
女忧国的国民可能没注意到新伽坡期指的运行,估计,明天的新闻就会报道出来的。
再加上今天尾市的急跌,能不对投资股票的国民造成巨大的心理恐慌吗?问题是谁来接盘?
而汉王国的操盘手们在女忧本土以及新伽坡两个市场操作,疯狂地建立空头仓位。
时间很紧张,这是最后的晚餐,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了,谁让咱来晚了呢?
数十个账户采取小单位密集下单,全不管外面到底是何种局面,反正今天必须将手中的钱砸出去。
至于盘面的走势,这些操盘手根本不必担心,自有外国投机资本在掌控。
这些后市来的操盘手都是资本高手,自然研究过历史上著名的所谓“消失的十年”,这其中的内幕没有人比他们清楚。
这是一场国际银行家不宣而战的金融绞杀行动,米国人用大量现金去买女忧人认为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女忧股市暴跌的可能,双方赌的就是女经指数的走向,如果指数下跌,米国人赚钱,女忧人赔钱,如果指数上升,情况正好反过来。
1989年年底,女忧股市达到了历史巅峰,女经指数冲到了38915点,大批的股指沽空期权终于开始发威。
高盛公司从女忧保险业手中买到的股指期权被转卖给丹麦王国,丹麦王国将其卖给权证的购买者,并承诺在女经指数走低时支付收益给“女经指数认沽权证”的拥有者。
该权证立刻在米国热卖,大量米国投资银行纷纷效仿,女忧股市再也吃不住劲了。
可以想象,不可遏制的暴跌就象意外的狂风骤雨劈面向人们袭来,一夜变巨富的美梦化成噩梦深渊,恐慌情绪很快就会笼罩着这些投资者的心。
想想今天的女忧国是个什么状态,股市泡沫与房地产泡沫是女忧泡沫经济的两大根本“支柱”。
1985年末,女经225股价指数收于13083点,1989年末收于38916点,四年间女经225指数累计上涨197.45%。
1987年底,女忧股票市值竟然占到全球股市总市值的41.7%,并赶超了美国,成为世界第一。
1989年底股票总市值继续膨胀至896万亿日元,占当年国民生产总值的60%。
当女忧股市泡沫一路凯歌高奏之时,女忧国房地产价格也正在疯狂,不断上涨。
据女忧不动产研究所的调查,女忧6大主要城市的商业区地价指数,若以1955年为100,到1965年则上涨超过了1000,到1988年则超过了10000。
也就是说,女忧城市房地产价格在33年间上涨了100倍,而同期名义国民生产总值上涨却不足40倍,制造业工人的平均工资上涨不到20倍。
1990年高峰期时,东都商业区的地价涨至1985年的2.7倍,住宅区地价则涨至1985年的2.3倍。与此同时,由于女元巨幅升值,也严重刺激了女忧人海外收购与海外投资热情。
支撑如此的泡沫需要足够的钱,钱从哪里来啊?自然是女忧国内的银行。
在女忧股市泡沫与房地产泡沫形成过程中,银行始终是充满激情,并推波助澜,且从中大为受益。
举一个典型的例子,说泡泡有多大。
87年的女忧电话公司的市值大泡泡――它一家公司的市值比整个德国股市所有股票的市值总和还要高,比《财富》世界500强排名前100的企业市值总和还要高,以至于最后与发行价相比下跌了85%后损失的市值相当于世界财富500强前100名企业全部倒闭。
从地价、股价一路升上来,几乎所有的女忧人都坚信股价只涨不落、地价只升不降的大和神话。也创造了女忧泡沫经济时期的牛市神话--龙帝。
不得不说,这几年也是女忧人最骄傲的时代。
三菱公司出资8.5亿米元收买了被称为米国“富有的标志”和“米利坚的标志”的纽约洛克菲勒中心51%的股份。
索尼公司动用34亿米元买下了被称为“米国灵魂”的好莱坞哥伦比亚电影公司、三星电影公司和汉堡的四季酒店。
松下公司斥资6l亿米元收购了米国环球影业公司;女忧Shuwa株式会社购买了洛杉矶花旗广场和梵高的名画《向日葵》。
米国广播公司大厦失守......
花旗银行总部大厦易帜......
莫比尔石油公司总部大厦陷落……
女忧通过投资来“收购米国”,逐步取得了对米国经济命脉的控制,而米国却无还手之力。
据统计,1980~1988年女忧在米国的直接投资增长了10倍以上。
女忧人拥有2850亿米元的米国直接资产和证券资产;控制了超过3290亿米元米国银行业资产(占米国银行业资产的14%);控制了加利福里亚州银行业资产的25%以上以及其未清偿贷款的30%;在米国拥有的不动产超过欧洲共同体的总和;占有了纽约股票交易所日交易量的25%。
对于女忧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是太贵的,只有很少的精美之作能够满足他们的要求,女忧国可真够疯狂的。
恐惧蔓延到了米国的领导层和对异己的恐慌,一时间对“黄祸”来袭引发他们内心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