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中原佛教建筑群中的主建筑,从六层以上突然是机关重重起来,人为布下的能量小阵,机关,七步一重,三丈一阵,不过这些能量困敌杀人小阵在独远体外强大的护体真气的扫荡之下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不过这些机关,能量小阵已然大多是被人所破。更是不值一提。
“嗖!飕飕!”白衣少年独远如风随影一路而行,小阵大阵,不计其数,一层强过一层,但是已经是如此不堪一击。甚至在独远随行之际之中,一路而行之路范围以外的数不尽的机关,大小困人杀人之阵,也是瞬间被白衣少年独远所虚空凝聚的强大的护体真气所直接碾压,直接是化为虚无碾为尘埃。
少许片刻,白衣少年独远是一路随行至主建筑十一层之上。一处巨大绝壁通洞出现了视线当中。巨大的绝壁通洞周遭土石翻飞四处,端木横隔,显然是这入口之处先前有的一座不小的能量机关大阵已然是毁坏。
却也就在白衣少年独远微微打探之际,一道悄无声息的能量波动再次出现,一缕外探神念再次纵空驰电而出,瞬间是消失在了绝壁通洞的远远之处。“嗖嗖嗖”这缕外探神念所过之处,景象一一清晰呈现。独远这一缕神念外探之际,整个人也慢慢地步入这巨大的通壁洞中。那强大的体外真气场依旧是横扫一切,碾压一切。所过之处,尘埃皆无,景物虚浮。
“果然不出所料!”独远神念外探之际,终于是扑捉到了一道熟悉的黑色人影,正是那位黑衣人。却也就在此刻,那位黑衣人也微微感觉到了空中所涌现轻微能量涌动,黑衣人神情狐疑之际,“嗖“的一声清响,纵空驰电而行,远远避开藏匿。独远神念外探至此,也不意外,只要断定这位暗中隐匿强敌仍就在此处,也就无需多虑仍有其再次遁影无形。
“嗖嗖嗖!”此刻,独远这缕外探神念继续瞬息而行。
少刻,一处巨大的洞中明台广场之内,数十道人影出现在了一处方约一百五十丈,宽约近百丈的大理石广场之上。这数十道人影个个黄色之袍装束,显然是西域狱空门的人。
西域狱空门的门人清一色的黄色道袍,而且还是毫无疑问的光秃秃的头顶。但是若要是略加留意这些数十位的西域狱空门的门人头顶之上毫无燃顶。
西域狱空门教主大梵天作为西方佛教的修为高深及重要弟子之一,既然是所开宗立派的狱空门弟子一个个皆是毫无形式上戒疤,其中缘由当然是狱空门教主开教立派的豪言,若佛法不弘扬复兴,一日不受戒入佛。
但是若要追寻却相当勉强,具佛教大乘经论作为依据。
“若烧身、烧臂、烧指;若不烧身、臂、指供养诸佛,非出家菩萨。”所以西域狱空门的教主开宗立派入土中原当真是不令人有他想,也就是借口之多。
绝壁洞在佛教主建筑群的十一层顶殿后方悬崖绝壁之内。蜿蜒曲折的洞中的甬道不计其数,不但布置有一座座机关及佛法所布下的杀人之阵,而且这不计其数的错综复杂的甬道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迷宫。
“嗖!”的一声轻响,独远外探神念一收,整个身形已经是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可大人,那上面确实是没有什么异常,难道还要静等?”金光闪闪,无比法力涌动的明台广场上空的地面之上,一位西域黄袍僧侣不解道。
“当然,你可别忘了最近了凡圣僧之事,这件事还是等右护法大人前来,不然一有差错,你这不是教本圣步他后尘!”这位带头西域黄袍圣僧面色一变一脸谨慎道。
此人乃西域狱空门四大圣僧之一,修为及地位排行第三,佛修小乘初境,为人谨慎却心狠手辣。前些日西域重宝佛心印已失,教主大梵天震怒。左护法珈蓝罪至停职回流西域。而四大圣僧了凡可就没有这么走运了当场一掌震死。现在好不容易行进至此,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就等着右护法前来,所以就只能是静等消息了,不过一路顺行至此,视乎是太过顺利了,特别是入口之处的大阵,几乎不用动用众人之力破解。这一切皆是其静等消息的结果。
“圣僧英明,不过,小的有话不知该不该讲!”这位西域僧侣再次略显附言。
“这里都是我的心腹,还有什么事情不好讲的!”
“圣僧大人,据其其他同门所传,这次左护法珈蓝被教主大梵天撤职西归,说白了完全是这次借他人之手排除异己!”
“恩,说得好,有同感,不过,左护法梵天于教主共创西域狱空门,这其中交情且能是我们所能明白的!”
“大人所言小的也有想过,不过这次大梵天入土中原,左护法珈蓝大人几次出言阻扰,挑衅大梵天的执教权威!”
“在这件事情之上,左梵天确实不该!”圣僧戒可略有所思。
“所以在下认为,这一次大梵主令左护法先行入土中原,除了想排除异己还有另一个重要原因,也就是一探中原各大修真门派的虚实!”
“所言有理!”
“大人,不是小的多嘴,你我都是左护法珈蓝栽培及一手提拔,珈蓝护法如何忠心狱空门及人品怎么样?不如......”
“大胆!”圣僧戒可当即震怒。
“小的,小的该死!”
“哼,休要再言!”圣僧戒可左右环视见毫无异样,当即安心再次坐等。
“呼哧”少刻,这些数十位西域狱空门弟子静等片刻,却在寂静之中猛然是一声不小轻响突然传出,一顆不小的黑色碎石如若闪电一般击中那位多言的西域黄袍僧人那光秃如镜的头顶上方直接是飞掠过一片血雾。
“什么人?”那位心腹西域黄袍僧侣当即大怒,身侧圣僧戒可大人都未责罚,还有谁敢如此大胆。但是却当他抬头之际确实在远远之处惊现一道身影,一道白色的身影,一位负剑而立的白衣少年。但见远处那位白衣少年也是略显吃惊。
这位白衣少年正是独远,先前悄无声息现身此地,还在想该不该如此现身,若是现身,那不是中了那位黑衣人的奸计,那位黑衣人引自己现身此地,毫无疑问居心叵测。而先前那颗不小的碎石当然不是这位白衣少年独远所为,而是暗处静等的那位黑衣人所为,看来此人当真是卑鄙无耻到家了。
“你,你是那位那位白衣少年独远?”此言一出,若巨石入海,无形恐惧之波瞬间弥漫当场,这数十位西域狱空门门人一阵恐慌,不过看来传言有误,眼前这位白衣少年完完全全是冲着狱空门而来是为了佛门重宝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