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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胖的外科手术,既没纱布又没酒精的,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希望那些洒在我脚上的无名粉末有奇效吧,不过还别说,这粉末还真是了得,几分钟之后,我已经感觉不到腿上传来的疼痛了,而且血淋淋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这不禁让我折折称奇。
“大胖,你这神药还真厉害,几分钟不到,就起了效果,要是华佗再世,也得惊呼奔走相告呀,但凡当年患有头风病的曹阿蛮有几粒这药,估计三国早已经实现了一统呀!”
“嘿嘿,你还别说,这药可神奇着呢,虽然还只是临床实验阶段,可大有来头呀,我还是特意托了多层的关系,好不容易才弄到那么一丁点,而且还花了我不少的红太阳,这药可不便宜,我都不舍得给自己用呢,这都是高科技!”
“这救命之恩小弟没世不忘,以后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不论是三刀插两肋,还是赴汤蹈火,兄弟我眼睛都不眨一下!”感觉脚上伤口处传来一阵微微的暖意,让我心安了不少,不用担心自己的下半生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此话言重了兄弟,先前你也救过我一命,这恩情也算扯平了,我也是个知恩图报之人,我妈咪说过,好人也不一定会有好报,但坏人必然是恶有恶报,人生在世,多多积德行善,行走人世间,莫与他人是非争辩,做个胸怀大志,心胸宽广之人,必有大富大贵呀。”
“你的老娘说得对,真佩服你老娘出生书香门第呀,我老娘小时候才上了两天的学不到,就被我外公拉扯了回来,那时候穷人家的女娃没人识得几个大字的,而且外公这一生就是直接八九个的,重男轻女的思想严重到惨绝人寰的地步。这不,上一辈天杀的智商直接拉低了我的起飞的起点,也拉低了我的情商,我那霸气侧漏的老爹走后,老娘也只能靠种地养猪喂鸡打零工,把我们几个子女养大,真羡慕你的家庭呀,至少衣食无忧!”
“不用羡慕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父母能给我们的都给了我们,剩下的就靠我们自己去创造了,生命不息,折腾不止,人生一世只求灿烂,不求永恒呀!”大胖说着扔给我一串烤得滋滋冒油的烤拉条,“吃饱了好上路,这里早已风云诡异,你的灵灵貌似已经走火入魔,说不定下一刻就要拿我们祭天了,你已经是伤残人士,指不定我保不住你了,我们也只能自求多福咯!”
看了看还在昏睡中的灵灵,此刻她的脸已经恢复常态,那俏脸上我怎么看都好像有股邪魅,让人有种莫名恐惧,她的姐姐真要破体而出,我们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也只能任天由命咯。
“万一发生了什么不测,你不用管我,估计我暂时还死不了,既然她姐姐要附体于我,是不可能把我活活弄死的,谁不是打出生那一刻起,就直奔坟墓的,那都是早晚的事,命运如此,又何必挣扎呢!”我又陷入一阵沉思,短短几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混乱了,我的三观六围已经被现实碾压得稀碎,已经无所叼谓了。
“话也不能这样说呀,兄弟,有时候我们无法去改变自己的命运,可我们必须要去争取一回,真要任命了,你这辈子也就只配三菜一汤咯,有的人之所以伟大,那是做了常人所不能的事,毛爷爷曾说过,天亦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呀,你可真正领悟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还真看不出这大胖五大三粗的,居然还对此深有研究体会。
我疑惑不解的问道:“这句至理名言有何深层含义吗?”
“所谓改天换地不是寻常人所能办到的,中国近代史百年屈辱可不简单呀,就拿民国初始,孙老爷子推翻没落腐朽的末代清政府的统治开始说起,结果革命果实被那袁大头给抢占了去,孙老爷子也是无可奈何只能仰天长叹。从我党1921年7月23日成立到1949年10月1日全国解放,这整整二十八年的艰苦卓越的奋战,我大中华终于又坚挺了起来,历史每一次改朝换代都要牺牲无数人,这不经历万世磨难,不坠魔入道,怎可一世封神呀!”大胖一阵滔滔不绝,我已经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只是一等他才把话说完,我就突然猛的一惊,一阵惶惶的看着大胖,弄得大胖也一阵莫名奇妙紧张了起来,“我说兄弟,为何用如此惊悚的眼神看着在下,你该不会钦佩本人博大精深的学识吧,还是本人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不是——”我欲言又止的道,“你说的1921年七月,多少日来着?”
虽然初中历史也介绍过我党成立的事情,我也只死记硬背记住了一个1921年,那北京城开国大典的时候,就响了二十八门礼炮,正好二十八年血与泪革命奋斗史,可我却不曾去在乎这1921年的具体月日呀!
“7月23号,怎么了,这个日期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还是这一天也是你的生日!”大胖云里雾里的看着我。
1997年,和蔼可亲的邓爷爷是在二月份,7月1日被那日不落的大英帝国抢占了156年的香港回归祖国怀抱,要知道在鸦片战争之后的第二年,也就是1841年,那大英帝国就强站了香港岛,到了1898年又强令租借99年,没落腐朽的清王朝,那除了修园子还是修园子的慈禧老娘们,功不可没呀。
那一年,7月24日,我那霸气侧漏的老爹在才半百的年纪就驾鹤西去,这里面似乎存在着某些诡异的联系。
“我那霸气冲天的老爹,在97年的七月24号没的,这好像有什么说不通的地方呀!”我不可置信的说道,脸上早已经满是惶恐,“这日期和我党的生日也就仅仅相隔了一天不到,这里面大有文章呀!”
大胖的脑子也在疯狂飞转,这事情是大胖所不知道的,现在说来,大胖几乎都要惊掉了下巴,而且我也一开始并不在意这些特殊的日期,没想现在想来,这其中必有什么猫腻。
思虑了半响,大胖把脑细胞都干没了,这才悟出了一句话:“就你爹和老头子他们的关系,会不会有一种可能,在那一年发生了那么多的大事,你爹会不会收到了某些指令,而为了要去完成这个指令,你老爹不得已才使出了一招瞒天过海,或是金蝉脱壳,要知道上一辈对自己的使命很是看中的,甚至穷其一生都在干某件神秘大事,那必然是去完成某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哪怕不惜欺骗年幼的子女为代价,就像当年游走在白区的红色传奇特工,那必然是有不得不为之的缘由!”
大胖的话瞬间点醒梦中人呀,可当年我老爹从县城被救护车转移到老家,然后在老叔家放了一个多星期,再放入棺材,抬到墓地,又在墓地旁停放,我们在荒郊野岭守了七天,人在棺材里都发臭了,而且还流出了尸水。之后又是两个星期过去,这才彻底埋进土里,盖土立碑,成为一段传奇和我心中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的遗憾。
要知道我们瑶族不同其他的民族,都有择吉日下葬的歪风陋俗,我的伯母在病故之后,也是人塞棺材里,停放在坟地旁两个多月才下葬,另外一个堂叔,更是棺材停放了三年之久才下葬!
那也是一段诡异的经历,那个堂叔要下葬的时候,选墓地时,我也在场,选墓地的大师傅拿着鸡蛋往理想的墓地上一砸,砸不破的就是最佳之地。可那天才一选中了地方,天空顿时就电闪雷鸣,那雷就像要直接劈在我们身上一样,雷声轰鸣,几乎像是要天崩地裂一般,吓得所有人魂都丢了,全都惊慌失措跑下山,躲进屋子里。那大师傅更是吓得脸都白了,一阵不要命的飞奔逃回屋里,这都是我亲身经历的,现在想来,都有种莫名的后怕!
当然,那时候血气方刚的我,并没有太多的慌乱,只是感觉事情实在太诡异莫名。
老爹走的时候,我才十二岁,多年过去,其中的各种细节我都深深记在脑海里,也是那之后,我整个人都木讷了,眼神空洞,面无表情,青葱岁月三年初中,脸上再无笑容。
“可问题尸体确实在棺材里发臭都化成了尸水,我是亲身经历的呀!”越想我越是脑袋乱糟糟。
“你可知道,像老头子和灵灵他爹这样的恐怖人物,无所不能呀,其实诈尸并不是什么特别复杂的技术活,你爹的死,其中必然是有什么猫腻呀,如果不是真的死,那么棺材里躺着的,必然已经不是你的亲爹了!”
大胖的话又是让我五雷轰顶,我整个人都懵圈了,也许我的内心还是很希望如大胖所说的,可似乎这样的情况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老爹的身上,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呀。
看到我陷入一阵深深的痛苦无法自拔,大胖继续说道:“你好像还有一个爹呀,你的继父,该不会——”
我滴乖乖哟,这怎么可能!我惊恐无比的看着大胖,希望从他的眼神中得到什么真实的答案。
“你有没有发觉你的继父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或是和你那霸气内漏的亲爹,有什么共同之处,比如眼神呀,说话的口吻语气逻辑,或是什么生活习惯……”
听到这,我几乎又要炸毛了:“我的亲老爹是左瘪子,左手持筷,而右手持柴刀,我的继父也是左瘪子,左手持筷,左手持斧子呀!”
我几乎被自己说出的话吓得魂不附体,难道事情的真相真的是这样的吗,我的继父就是我那诈尸多年的亲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