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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亮他们震惊之后又是显得非常的亢奋,他们从这庞大的档案室就已经可以想到,民安局的作用绝非那么简单,究竟怎么个不简单法,那还得以后才知道。要知道在官场中,不简单直接对应的就是权力,毕竟他们都是正直壮年,谁也不想当一个闲官。
同时他们也都怪韩艺隐瞒的太深了,即便是参观一番过后,他们还是不清楚这民安局的水究竟有多深。
当然,韩艺并未给出什么新答案,民安局的一切宗旨就是为百姓服务,你们不要想太多了。
但是此时此刻,程处亮他们哪里还会相信韩艺。
但这就是韩艺的行事作风。
真正发挥作用的东西,韩艺通常都会非常低调的进行,好比如最近的黄金书屋事件,在那之前很少人知道,即便知道这事的桑木,也不是很关注这事,因为桑木觉得这只不过是细枝末节,不跟香水一样,那是赚钱神器,商人当然就是要赚钱啊!
但是,香水的作用也就是帮韩艺赚点钱,换一个商品,同样也是可以赚钱了,究竟有多大作用,那真的见仁见智。而《贤者六学之经济学》得作用,对于韩艺而言,就意味着太多的利益了,可谓是受益无穷。
韩艺的改革也是希望默默无闻的进行,尽量避免大张旗鼓,几乎也没有什么人关注,好比那因地适种,说到底,也就是种几棵桑树而已,而且还是在贫瘠之地,这玩意谁会去关注,但通常就是这些小打小闹,发挥致胜的作用。
当初皇家训练营也是一样,开始的时候,仿佛就是一个给贵族子弟提供一个入仕的平台,可谁能料到皇家训练营能够训练处这么一批优秀的皇家警察,跟当初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现在还在默默无闻的那就是昭仪学院了,今后谁又知道昭仪学院会到达何种地步,会有这怎样的影响力。
反而是那些无关痛痒的事,韩艺就经常闹得鸡飞狗跳,满城风雨,好像天要塌下来了,但其实那些事失败了,他也无所谓,香水如果卖得不好,真的对他影响很大吗,也不见得,大不了再弄个洗发水出来。
这其实也是老千的习惯性的思维,将自己真正需求的利益,总是习惯性的就放在阴暗的一面,正面只是为背面服务的。其实有些利益不需要放在背面的,但是韩艺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也不是完美的人,那谢辉、梦思一事就是他的一大败笔,耗时耗力耗钱,结果到最后却被陈硕真狠狠的羞辱了一番,可见任何事都有两面的。
虽然韩艺的爆发,已经席卷全城,而且是全方面的,不仅仅是商业方面的,昭仪学院已经全部开学授课了,这直接减轻了作坊工人负担,不用照顾孩子了,他们上班,孩子上课,贤者六院紧接着就要开门了,民安局也是蓄势待发,看似接踵而至,可即便如此韩艺也不是长安的中心,不是所有人都在围着他转,相反,他在长安这潭水中,也只是细枝末节罢了。
毕竟长安是帝都,在这里,政治是无法取代的。
......
韦府。
天早已经暗下来,但是韦思谦兀自坐在烛台边,伏案工作,真是的兢兢业业,如今崔义玄基本上已经退到幕后去了,很少去御史台,这御史台的事都交给了韦思谦,毕竟崔义玄年事已高,力不从心。
“老爷!老爷!”
忽然,徐胜急急走入屋来,将一封信函递给韦思谦,道:“老爷,这是方才有人送来的一封密函。”
“密函?”韦思谦微微皱眉,赶忙将密函接过来,打开一看,先是一愣,随即眉头渐渐紧锁,用一种非常怪异语气问道:“你可知是谁送来的?”
徐胜摇摇头道:“我打开门时,就见到这一封密函从门缝中落下,未见四周有可疑人士。老爷,这密函写了什么?”
韦思谦道:“是弹劾太子舍人董烨贱买百姓土地。”
“太子舍人?”
徐胜皱了皱眉,忽然双目一睁,道:“难道!”
韦思谦点了点头,道:“看来有些人是坐不住了。”说到这里,他冷笑一声,道:“他们也真是用尽心思呀!”
徐胜好奇道:“老爷此话怎讲?”
韦思谦瞧了他一眼,道:“你难道忘记了,当初我不就是因为弹劾褚遂良贱买百姓土地才被贬的么,对方是在提醒我一定要去调查。”
徐胜眉头紧锁,显得有些焦虑,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不知老爷打算怎么做?”
韦思谦叹道:“还能怎么做,我们御史台不就是干这事的么,既然有人告状,那么我们御史台就不能视若不见。”
徐胜道:“可是老爷,此事非同小可,须得谨慎行事啊!我知老爷只求问心无愧,但是这事要处理不好的话,可能会兴起非常大的波澜,会连累朝中许多的大臣。”
韦思谦瞧了他一眼,道:“你有何看法?”
徐胜道:“此事究竟该怎么做,小人也暂时未有头绪,但是有一人应该知道该如何做。”
“谁?”
“崔御史。”
韦思谦思索半响,道:“你现在去一趟崔府,请崔御史过府一趟。”
“是,小人这就去。”
一个时辰之后,崔戢刃来到了韦府。
“不知中丞这时候唤下官前来,是有何事吩咐?”崔戢刃一脸困惑道。
韦思谦将密函递给崔戢刃道:“这是前不久有人塞入我家门缝中的。”
崔戢刃接过一看,看完之后,他倒是没有表露出太多表情,道:“不知中丞有何打算?”
韦思谦道:“我打算让你去调查。”
崔戢刃拱手一礼,道:“下官遵命!”
他告辞之后,徐胜纳闷道:“老爷,这崔御史到底明不明白这一封密函的真正目的,我看他好像并未太在意。”
韦思谦笑呵呵道:“这小子比你我都要聪明,他如何会不明白,只是有些事不便于说破,他这样做,是想让我将这事放心的交给他去做,呵呵,如此说来,他其实怕的是我啊!”
......
崔府!
崔义玄裹着披风,坐在矮榻上,朝着一旁崔戢刃道:“你如何看?”
崔戢刃道:“如今韩瑗、来济也被贬去西北,当今太子身边再无重臣,可以说废除当今太子,乃是大势所趋,亦是众望所归,我们又怎能逆天而行,只是太子并无过错,若无正当的理由,是不能废除,可若是编造一个理由的话,那太子的下场就会非常惨,还会连累许多的人,不管怎么样,太子也是陛下的儿子,因此侄儿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太子主动请求退位,不管这封信是谁人递的,但是侄儿认为对方的手段是最为合理办法。”
崔义玄点点头,道:“既然你也认为这是最合理的办法,那你就去做,不过此事你一定要谨慎,任何涉及东宫之事,都是非常危险的,饶是房玄龄、刘洎这等大臣亦败在这上面。”
崔戢刃道:“侄儿明白。”
......
翌日!
中午时分,崔戢刃身着官服带着一名文吏来到临近的东宫的永昌坊。
“咚咚咚!”
开门的是一个女婢,她望着崔戢刃道:“请问你是?”
崔戢刃笑道:“我乃是监察御史崔戢刃,有事要找董舍人商议。”
“你稍等。”
过的片刻,就见一个面容清瘦,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迎了出来,“原来是崔御史,失敬,失敬。”眼中透着一丝惧。
崔戢刃拱手回了一礼。
“崔御史,快快请进。”
来到屋内,崔戢刃笑道:“董舍人,其实我今日是奉命而来。”
董烨浑身一颤,但凡是官员,被御史台瞄上,那一准没有好事呀,再加上他的官职还这么敏感,道:“不知崔御史是为何事而来?”
崔戢刃道:“有人告发在三年前,你们家曾以低于市价的价钱从永阳坊一个名叫张吉手中买下十亩田地,不知可有此事?”
“这这真是冤枉啊!”董烨非常激动道:“那张吉乃是内子的一个远房亲戚,此人游手好闲,三天两头都去赌博,家中钱财已经输的七七八八,内子念在与他们家有亲戚关系,常借了一些钱给他,是他还不上才提议将他家的永业田卖给我,至于低于市价,是因为他以前就欠了我不少钱。去年他就输光了家业只能回老家去了。”
崔戢刃点点头,道:“不知董舍人可有凭据?”
“有得!有得!你稍等片刻。”
董烨急忙忙去到内屋,没过一会儿,他便拿着几块碎布走了出来,道:“崔御史,你请看,这就是他专卖土地给我的契约,还有他当年问我家借钱的凭据。”
崔戢刃拿过来一看,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随即起身拱手道:“看来这只是一个误会,打扰之处,还请董舍人见谅,下官也只是奉命行事。”
董烨微微一愣,似乎还未反应过来,过的片刻,才道:“岂敢,岂敢。”
崔戢刃又道:“既然如此,下官就先告辞了。”
“崔御史慢走!”
送走崔戢刃之后,董烨回到屋内,坐在矮榻上,呆呆出神。
“夫君,夫君!”
忽闻有人喊他,他微微一怔,抬起头来,但见他已是满面大汗。
他夫人吓得一惊,道:“夫君,你这是怎么了,出这么多汗?”
“不是误会!这不是一个误会!”
董烨一个劲的摇头道。
董夫人听得莫名其妙道:“什么误会,夫君你在说什么?”
董烨忽然猛地一怔,一脸恐惧道:“夫人,我们可能要大难临头了!”
“啊!”
半个时辰后,董烨便换上官跑急忙忙出门了。
他刚刚出得房门,就见二人从墙角走出,正是崔戢刃和那小吏,崔戢刃望着董烨焦虑惶恐的背影,轻轻一叹,道:“走,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
许府!
王德俭急匆匆的来到许府,找到许敬宗,道:“舅舅,那韦思谦今儿中午让崔戢刃去了一趟董家,结果崔戢刃走后不久,那董烨便急着赶去东宫了。”
许敬宗呵呵道:“戢刃这孩子知深浅,懂进退,他去的话,老夫就放心,老夫就是担心韦思谦那莽夫又任意妄为,不顾朝中大局,导致害人害己。你可以将奏折准备好,这太子也该离开不属于他的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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