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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即便没有婚姻关系,韩艺也需要与元牡丹合作,他从一开始就追求与元牡丹的合作,因为他们之间是可以互补的,虽然韩艺拥有超时代的经商能力,以及长远的目光,但是再漂亮的衣服,你穿在乞丐身上,那也会相当难看,韩艺在这个年代唯一的弱点,就是对于当下大环境的游戏规则还不是非常清楚,他的北巷完全是依照他的理念建成的,但也仅限于北巷,在其它的地方可是玩不通。
在韩艺认识的人当中,除元牡丹以外,就没有一个合适做他的搭档,郑善行只能算是半个买卖人,而且太善良了,刘娥宫中出来的,理念都是来自于宫中,钱大方等人虽然是地地道道的买卖人,但是他们的买卖就是那么大,目光自然短浅,沈笑就更加不用说了,就一风流成性的败家子,最合适的就是元牡丹,他也能从元牡丹身上学到很多的东西。
二人交谈了一会儿,等水烧好了,他们就去洗澡了
.
泡了个澡,元牡丹觉得身子轻松不少,来到屋内,见地铺都还没有铺好,以为韩艺没有回来,但是她也没有在意,因为韩艺每回洗澡都得洗很久,来到床前,一拉开帐幔,忽然惊叫一声。
只见一个大男人趴在枕头上已经呼呼大睡起来,双腿夹着被子,还任性的撅着自己******。
这太恶心了!
元牡丹一手扶着额头,郁闷的都快哭了,站在床边纠结半响,实在忍不住看到他这丑陋的睡姿,轻轻推了下他,“韩艺!韩艺!”
“呼――!”
可韩艺睡得跟猪似得根本吵不醒。
怎么会有这种人。
元牡丹气得头有些晕,转过身去,本想去打地铺,但是一看这地板,不禁想起昨夜那恐怖的一幕,总觉得这屋子的角落里面还藏着一只螃蟹,又回过头来,望着死猪一般的韩艺,脸上突然飘来两朵红云,轻轻跺了下脚,先是稍稍坐在床边,谨慎的望着韩艺,见他无异动,这才小心翼翼躺下去,芳心紧张怦怦乱跳,仿佛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唔――!”
忽听一声呢喃,韩艺一个转身,一条腿就搭在元牡丹身上。
“啊!”
元牡丹本就紧张了,他这一举动直接吓得叫了起来,下意识的就想起来,但是韩艺的手也搭了过来,直接将她搂入怀中,还在她脖间拱了几下。
“韩艺!你给我起来,我知道你在装睡!”
元牡丹一个劲的挣扎。
但是她越挣扎,韩艺搂的就更紧一些。
“韩艺,你这混蛋,无耻小人!”
元牡丹一边挣扎,一边怒骂。
但是韩艺还在她耳边打起了呼噜。
元牡丹可受不了呼噜声,挣扎的更是猛烈了,没有什么招式可言,也是腿脚并用,踢呀,拽呀,推呀!
“呼――呼――!”
元牡丹毕竟还是女儿身,力气可比不了韩艺,多次交锋也都证明了这一点,一旦被韩艺抱住,她就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元牡丹见韩艺还在那里装睡,气得牙痒痒,突然抓住韩艺揽在自己脖间的手臂,张嘴便要咬下去。
可是这都还未咬下去,手臂突然间就消失了,又听得边上一个抱怨声道:“你怎么老是喜欢咬人啊!”
元牡丹转头怒瞪着韩艺,道:“你总算肯醒了。”
“开个玩笑吗!哈哈!”韩艺哈哈一笑,又见元牡丹黑着脸,立刻收住笑意,道:“睡觉,睡觉!”说着他便翻过身去。
元牡丹脸上是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尤其是看到那撅起******,恨不得将牙都咬碎,鬼使神差的般的一脚踹向那******。
“o操!”
韩艺万万没有想到一向光明磊落的元牡丹竟然会跟他玩阴的,一不留神,直接滚落下床。
元牡丹双目一睁,微微张着小嘴,似乎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一脚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哎哟!”
韩艺爬了起来,揉着******,“你这也太狠了点吧,你难道不知道屁股是男人的第二张脸么?”
元牡丹忍着笑意,瞪了他一眼,道:“活该!谁叫你老是欺负我。”
韩艺撇了撇嘴道:“好吧,好吧,咱们扯平了,现在睡觉,你睡那边,我睡这边,谁也不准越线。”说着他就躺了下去。
这话听得怎么怪怪的?
元牡丹都未反应过来,韩艺已经睡了上去,又听他说道:“哦,有件事忘了跟你说了。”
“什么事?”元牡丹不冷不淡的回应道。
韩艺道:“明日我得回去一趟。”
元牡丹一愣,稍显有些落寞。
韩艺突然转过身来,笑嘻嘻道:“舍不得我吧。”
元牡丹眼一瞪道:“我恨不得你现在就走。”
“真是没良心!”
韩艺郁闷道:“你难道没有听过一日夫妻百日恩。”
“没有!”
“没有就没有吗,瞪什么瞪,知道你眼睛大。不理你了,睡觉!哼!”
韩艺傲娇的转过身去,又撅起了屁股。
这究竟是个什么人!
元牡丹苦恼的摇摇头,又瞧了眼韩艺,随即才谨慎的躺了下去,忽然一股倦意涌了上来,很快便睡了过去。
可是到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又缩在了韩艺的怀里,她还真不好意思说是韩艺悄悄将她搂过去,因为从姿势来看,她也挺享受的。
真是尴尬。
上午时分,韩艺与元牡丹来到后堂,将议会那边的决定告诉了元哲他们,然后又针对于昨天他们的计划做了一个总结,然后便出了元家堡。
但是他并未急着回北巷,而是去到宋国公府,这事他不想继续这么悬而不决,得早点将这一切告知萧无衣。可是萧无衣并不在家,反倒是他老丈人在家,结果没有办法,都到门口了,只能调整心情,去跟老丈人聊聊佛经什么的,顺便等等萧无衣。
其实萧锐见韩艺来了,心里也挺高兴的,毕竟他的大儿子,二儿子都有了家室,而萧无衣和萧晓又不是聊天的人,夫人又已经去世了,心里也挺孤单的。
韩艺当然是趁虚而入,百般献殷勤,完全没有任何下限,务必要让萧锐憧憬要是有这么个儿子在身边那就太好了。
萧锐完全被蒙在鼓里
.
独孤府。
今日训练营放假,但是因为独孤无月两个假期都没有回家了,今日一早就回到了家里。
“大公子,你回来了。”
管家急忙迎上,将独孤无月手中的斗篷给接了过来。
独孤无月点了下头,问道:“爹爹还好吧!”
“老爷一直都很好,这不,数日前又去洛阳会老友了。”
正统的独孤家其实在唐朝已经渐渐走向了衰落,虽然还关中地区拥有极高的名望,但因为家族人才凋零,在朝中势力,早已经是今非昔比,甚至可以说是完全退出了朝中,好比独孤无月的父亲独孤大宝就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常年在外面游玩。
这也是为什么独孤无月非常渴望振兴独孤家。
独孤无月点点头,对此也习以为常了。
那管家突然道:“大公子,有件事,小人不知当不当说。”
“什么事?”
“最近两日,我听闻崔家二娘子最近身染重病,好像还挺严重的。”
独孤无月眉头一皱,道:“你说什么?”
那管家有些害怕道:“小――小人也是听说的。”
独孤无月立刻转身出得大门,跨上黑马,纵马离去。他本直接想去崔家的,但是想想,又转道去了北巷。
卢家药铺!
“吁――!”
独孤无月从马上跳下,快步入得药铺。
此时柳琴正在给客人抓药,见独孤无月来了,好奇道:“无月,你怎么来了。”
独孤无月道:“嫂嫂,师卦哥呢?”
柳琴一愣,道:“你师卦哥去崔家了。”
独孤无月急切道:“是不是红绫生病了?”
柳琴点点头。
“那情况严不严重?”
“我听夫君说,好像挺严重的。”柳琴担忧道。
“打扰了。”
独孤无月言罢,立刻转身走了出去,上马,朝着崔家疾奔而去
.
竹林崔府。
只见府门缓缓打开,二十余个拿着棍棒的下人冲了出来,随后门内又走出一人来,正是崔戢刃,他斜目望着门前的独孤无月道:“你来作甚?”
独孤无月直接道:“我听说红绫生病了。”
崔戢刃冷笑道:“这与你何干?”
独孤无月道:“我想见一见她。”
崔戢刃怒哼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还有脸来见红绫,休想。如果你再不走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那就得罪了。”
独孤无月先是微微颔首,突然眼中光芒一闪,朝着崔戢刃冲了过去,未等周边那些下人反应过来,他手中的匕首已经架在了崔戢刃的脖子上。虽然他有着花容月貌,但做事比男人还男人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萧无衣的影响,反正能武力解决,他就尽量不选择第二种方法。
崔戢刃可不崇尚武力的,他一点功夫都不会,但也丝毫不惧,怒道:“独孤无月,你知不知你现在在干什么?”
独孤无月道:“我只想见见红绫。”
“这不可能!”
崔戢刃咬牙切齿道:“我劝你立刻放下刀来,不然的话,我让你们独孤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独孤无月道:“那是以后的事了,现在请你带我去见红绫。”
“我不信你这匹夫敢动我。”
崔戢刃朝着那些下人道:“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赶紧给我将这贼人乱棍轰走。”
这谁敢动手啊?
那些下人左右为难,拿着棍棒不知所措。
独孤无月也了解崔戢刃的个性,跟他一样,都是非常倔强的那种,知道求他是不可能的,突然朝着一个下人道:“立刻带来我去见红绫。”
崔戢刃道:“你们不要听他的,他不敢杀我,你们只管动手就是。”
独孤无月道:“我是不敢杀你,但是他们敢赌么?”言罢,他匕首又逼近三分,怒喝道:“还不快带路。”
“别别别!”只见一个中年管家急急跑了出来,道:“独孤公子,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小人求求你了,莫要伤了我家公子,小人带你去,小人这就带你去。”
崔戢刃怒视着那管家道:“秦伯,你若敢带他去,我饶不了你。”
这秦伯垂着头道:“大公子,你要打要罚,小人都认了,但是小人不能不这么做。”说着他向独孤无月道:“独孤公子,你切莫伤了我家公子,小人现在就带你去。”
“你这没出息的家伙!”
崔戢刃怒骂道。
那秦伯也不说话,领着独孤无月就往府内走去。
而那二十个家丁拿着棍棒紧随着独孤无月。
一群人来到后院,忽听得一声喝止声,“住手!”
独孤无月转头一看,只见卢师卦、郑善行、王玄道三人走来,忙道:“师卦哥。”
卢师卦喝道:“无月,你还不快放了戢刃,要是伤了戢刃,我饶不了你。”
独孤无月微微皱眉,迟疑片刻,但还是将匕首放下,将崔戢刃往人群中一推,那些家丁赶忙扶着崔戢刃,“公子,你没事吧。”
崔戢刃推开他们,暴跳如雷道:“你们这些废物,我养你们何用,还不快将这贼人给我捉住。”
“够了!”
卢师卦朝着崔戢刃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嫌不够乱吗?”
崔戢刃怒视着独孤无月,牙齿磨得格格作响。
王玄道突然朝着那些下人道:“你们还围在这里作甚,难道你们以为自己能够拦住独孤无月。都散了吧。”
那些下人瞧了崔戢刃。
崔戢刃沉默片刻,猛地一挥手。
那些下人赶紧退下,他们都知道独孤无月的实力,自己上去也是送的。
独孤无月急切的朝着卢师卦道:“师卦哥,红绫她怎么样?”
卢师卦面色凝重的叹了口气,道:“你先去见见红绫吧。”
独孤无月一怔,道:“你此话何意?”
卢师卦道:“红绫她寒气入体,又未有及时医治,如今寒气侵入五脏六腑,我暂时也没有办法能够医治她。”
独孤无月头脑一阵晕眩,一颗心坠入了冰窖,他对于卢师卦有着无条件的信任,因为卢师卦从不说谎的,道:“这怎么可能?师卦哥,你可是神医啊,若――若你也救不了红绫,那红绫她岂不是。”
崔戢刃哼了一声,道:“你此时来此装甚么好人,早干什么去了,二妹要不是看上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又岂会有今日。”
王玄道瞧了眼崔戢刃,皱了皱眉,又向独孤无月道:“无月,你也莫要太着急了,卢兄现在正在想办法,说不定会有转机。”
郑善行道:“我先带你去见红绫吧。”
“多谢!”
独孤无月点点头,又朝着卢师卦道:“师卦哥,你一定要救救红绫。”
卢师卦道:“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这独孤无月一走,卢师卦就瞪了崔戢刃一眼,道:“你方才骂的未免也太过分了。”
崔戢刃一笑,道:“这是我早就想骂的,一直憋在心里没有机会,兴许过了今日就没有机会再骂了,还不趁机骂两句,解解气。”
“哼!崔小鬼,你这可是以公谋私,本郡主用计引无月来,可不是让你骂的,你要是再敢如此,我便要你好看。”
只见一道倩影从旁边走了出来。
不是萧无衣是谁。
崔戢刃瞧了这女魔头一眼,生性自傲的他,难得低下头,道:“我知道了。”
萧无衣狠狠瞪了他一眼,道:“还崔家世孙,说的话就跟市井之徒一样,清河崔氏的脸都让你给丢尽。”
崔戢刃郁闷道:“我都已经说知道了,你还要如何?”
萧无衣怒道:“你还敢顶嘴,信不信我揍你。”
卢师卦道:“好了,好了,咱们还是另找个地方说话吧,要是被无月看到,那可就穿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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