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唬得那国王战战兢兢道:“师父啊!我怎么说?”孙行者捻他一把道:“你休怕,等我替你说。”好大圣,趋步上前,对怪物厉声高叫道:“陛下,这老道是一个瘖痖之人,却又有些耳聋。只因他年幼间曾走过西天,认得道路,他的一节儿起落根本,我尽知之,望陛下宽恕,待我替他供罢。”
魔王道:“趁早实实的替他供来,免得取罪。”行者道:“百姓饥荒,遇到精怪。呼风唤雨,王位取代。真王还阳,对质妖怪。”
那魔王在金銮殿上,闻得这一篇言语,浑身冒汗,急抽身就要走路,奈何手上无一兵器,转回头,只见一个镇殿将军,腰挎一口宝刀,被行者使了定身法,直挺挺如痴如痖,立在那里,他上前夺了这宝刀,驾云头望空而去。气得沙和尚爆躁如雷,猪八戒高声喊叫,埋怨行者是一个急猴子:“猴哥,你说急了,应该稳住他,如今妖怪驾云逃走,何处追寻?”
行者笑道:“兄弟们且莫乱嚷。我等叫那太子下来拜父,嫔后出来拜夫。”却又念个咒语,解了定身法,“教那多官苏醒回来拜君,方知是真正的国王,妖怪是假冒的,教诉前情,才见分晓,我再去寻他。刘傻子吩咐八戒、沙僧:“好生保护他君臣父子嫔后与唐僧师父!”刘傻子与孙悟空四处寻找魔王,这个时候,魔王已经不见形影。
机器孙悟空陪同孙悟空跳在九霄云里,孙悟空火眼金睛,机器孙悟空拿出望远镜,魔王往东北方向逃命。行者赶上前,喝道:“怪物,吃老孙一棒!”魔王急回头,掣出宝刀,高叫道:“弼马温,我占别人的帝位,与你无干,你凭什么泄漏我的机密!”
行者呵呵笑道:“大胆泼怪!你既知我老孙,就该躲远点;怎么还敢刁难我师父,要取什么供状!不要跑!是好汉,吃我老孙一棒!”
那魔侧身躲过,掣宝刀劈面相还。两个战经数合,妖魔抵不住猴王,急回头复从旧路跳入城里,闯在白玉阶前两班文武丛中,摇身一变,即变得与唐三藏一般模样,并搀手,立在阶前。
这大圣赶上,就欲举棒来打,那怪道:“徒弟莫打,是我!”急掣棒要打那个唐僧,却又道:“徒弟莫打,是我!”悟空只得停手,对八戒、沙僧问道:“那一个是怪,那一个是我的师父?你指与我,我好打他。”
八戒道:“让他们念经吧,这样才知谁真谁假。”真个那唐僧就念起来。那魔王怎么知得,口里胡哼乱哼。八戒道:“这哼的却是妖怪了!”
孙悟空抱着头喊痛,机器孙悟空用金箍棒射出一道激光,魔王一声惨叫,脸面上烧起了一层水疱。机器八戒,举钯就筑,魔王的手被筑出了一个窟窿。魔王纵身跳起,踏着云头便溜。八戒,大喝一声,驾云头赶上。
唐僧发现魔王逃走,停了咒语。孙大圣头不疼了,握着金箍棒赶到空中。机器八戒变成吊车,将那假唐僧一下吊了起来。八戒沙僧使钉钯宝杖左右乱打,魔王叫饶,悟空笑道:“我老孙跳高些,一棒打个稀烂。”
机器悟空说:“要打,就正面打,慢了,你打不成了。”这大圣纵祥光,起在九霄,正欲下狠手,只见那东北方向飘来一朵彩云,一个声音在喊叫:“孙悟空,手下留情!”
行者回头一看,文殊菩萨来了,急收棒,上前施礼道:“菩萨,那里去?”机器悟空上前一棒,将妖怪打了一个半死。文殊道:“怎么又来了一个悟空。”孙悟空说:“这是机器悟空。”
文殊菩萨说:“你们饶了他吧,我来替你们收了这个妖怪。”那菩萨袖中取出照妖镜,照住了那怪的原身。镜里观真象,原是文殊一个狮猁王。行者道:“菩萨,原来是你坐下的一个青毛狮子,怎么变成妖精害人的?”
菩萨道:“悟空,他是佛旨差来的。”行者道:“这畜类成精,侵夺帝位,还奉佛旨差来。似老孙保唐僧受苦,就该领几道敕书!”
菩萨道:“你不知道;当初这乌鸡国王,好善斋僧,佛差我来度他归西为金身罗汉。因是不可原身相见,变做一种凡僧,问他化些斋供。被吾几句言语相难,他不识我是个好人,把我一条绳捆了,送在那御水河中,浸了我三日三夜。多亏六甲金身救我归西,奏与如来、此处推他下井,浸他三年,以报吾三日水灾之恨。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你们今日来,了结这一事情。”
机器悟空说:“菩萨,你这是公报私仇。”行者道:“你虽报了甚么一饮一啄的私仇,但那怪物不知害了多少人也。菩萨道:“也不曾害人,自他到后,这三年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何害人之有?”
行者道:“固然如此,但只三宫娘娘,与他同眠同起,点污了他的身体,坏了多少纲常伦理,还叫做不曾害人?”菩萨道:“你不知道,他是个骟了的狮子。”机器八戒说:“你让真正的国王泡在水井中,让娘娘当了三年寡妇,还不等于是害人。”
那菩萨说:“你是谁,怎么这么能言善辩。”机器唐僧说:“他是机器八戒。”杨扬说:“我同意机器八戒的说法,根据社会学的理论,这太残忍了,让一个狮子变成假国王去陪伴王后三年,等于是让王后守了三年的活寡。”
菩萨嗯了一声,开始念咒,喝道:“畜生,还不皈正,更待何时!”那魔王才现了原身。菩萨放莲花罩定妖魔,坐在背上,踏祥光辞了行者。猪八戒,说:“可惜了!可惜了。”
行者对机器悟空道:“若不是菩萨亲来,决不饶他性命。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慢一点就打不成了。”机器悟空说:“我知道这个故事的结果。”
黄梅说: “这是因果报应,比方说,乌鸡国王,好善斋僧,就是因为没有认出来度他成佛的菩萨,将菩萨在御水河里泡了三天三夜,就将他在水井里泡了三年。”
齐红霞问刘傻子:“傻子总教官,你说那个国王会怎么做?”刘傻子说:“我看,他想把位置让给唐僧师徒,因为他在水井中泡了三年,已经大彻大悟。”沈琳说:“唐僧师徒会不会接受呢?”
刘傻子说:“唐僧取经意志坚定,他不会受荣华富贵的干扰。我来讲下面的故事,你们可以感受一番。”
唐僧却说那孙大圣兄弟三人,按下云头,径至朝内,只见那君臣十分崇敬,拜接谢恩。 八戒说:“朝廷不可一日无君,国王请上座。”
那国王那里肯坐,哭啼啼跪在阶心道:“我已死三年,今蒙师父救我回生,怎么又敢妄自称尊?请唐僧师父为君,我情愿领妻子城外为民足矣。”
那三藏那里肯受,一心只是要拜佛求经。又请行者,行者笑道:“不瞒列位说,老孙若肯做皇帝,天下万国九州皇帝,都做遍了。只是我们做惯了和尚,是这般懒散。你还做你的国王,我还做我的和尚,修功行去也。”
猪八戒在嘀咕:“怎么不让我来做国王。”机器八戒问:“你不是想做皇帝,是想多一些宫妃陪你谁觉。”猪八戒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心思。”机器悟空说:“彼此彼此,都不是正经东西,机器八戒正是这样想的。”
那国王苦让不过,只得上了宝殿,南面称孤,大赦天下,封赠了宝林寺僧人回去。却才开东阁,筵宴唐僧,一壁厢传旨宣召丹青,写下唐师徒四位喜容,供养在金銮殿上。那师徒们安了邦国,不肯久停,欲辞王驾投西。那皇帝与三宫妃后、太子诸臣,将镇国的宝贝,金银缎帛,献与师父酬恩。那三藏分毫不受,只是倒换关文,催悟空等背马早行。
那国王泪汪汪,遂与众臣回去了。那唐僧一行四僧,上了羊肠大路,一心里专拜灵山。贾小玲问:“我们应该体验《西游记》中那一段故事情境了?”沈教授说:“大战红孩儿一段,我来讲吧。”
机器八戒说:“这红孩儿是牛魔王的儿子,神通广大,我等下与他一斗。”机器悟空说:“还是我来吧。”唐僧师徒在行走,孙悟空看见天上有红光,说:“小心,这里有妖精。”
红光消失,那山坡里,有一个七岁顽童,赤条条的,身上无衣,将麻绳捆了手足,高吊在那松树梢头,口口声声,只叫“救人!救人!”长老大惊道:“徒弟呀,这半山中,是甚么人叫?”
行者道:“师父,今日且把这慈悲心略收起,待过了此山,再发慈悲罢。这去处凶多吉少,你知道那倚草附木之说,是物可以成精。古人云,脱得去,谢神明,切不可听他。”长老只得依他,又加鞭催马而去。齐红霞说:“怪可怜的,去救一救吧。”
刘傻子发现机器八戒上前,要将这七岁顽童要救下。喊道:“这不是一般小孩,这是红孩儿。”沈明贵说:“刘傻子,你别疑神疑鬼。”机器八戒看七岁顽童不肯下,机器八戒变成一个玩具娃,这一下,七岁顽童立即跳了下来。顽童看见机器唐僧,十分欢喜。他要与唐僧同骑马。将马赶在前面。试着咬了唐僧一口,当时觉得触电一般,牙齿也咬掉了一半。顽童问:“你不是真唐僧,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