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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萍为傻子梦石打抱不平,对沈明贵说:“我发现,你总是攻击傻子梦石,说他傻,我们现在几个人,包括,刘媛媛、林燕子、李任惠、于张喜都是江城来的,没有其他人在场,我想问,你能够举例说明傻子梦石如何傻吗?”沈聪明说:“我们几个人穿越到你到荆楚省财政厅陶德麟家里。”刘傻子带着沈聪明几个来到陶德麟家里。陶德麟说:“刘秘书长,你有什么事情呀?”刘傻子说:“协会秘书处资金紧张,我只有到你这里来,因为财政厅是省经济师协会会员单位。”
陶德麟一听哈哈大笑:“今天是大年初一,没有说给我送点水果,空着手上门讨钱,从古至今,我看只有你刘傻子才做得出来。”沈聪明觉得自己无地自容,程萍也觉得不好意思。陶德麟说:“你给财政厅打个报告,说是需要办公经费,写两万元,记住,不要开发票,但是,要注明省经济师协会银行账号。”
他们从陶德麟领导家出来时,沈聪明对刘傻子说:“刘傻子,不是我说你,是有点傻,过春节到领导家里,拿点水果是有必要的,空着手还好意思吗。”刘媛媛、程萍、于张喜、李任惠、林燕子,也都说刘傻子傻。刘傻子说:“你们不了解,陶德麟同志是一个廉洁的好干部,他不会计较的。带水果也好,不带水果也好,他都是不会计较的。”几天后,报告送到,协会到账2万元。原来,省财政厅拨款是不用开发票的。
沈明贵当着程萍、刘媛媛、林燕子、李任惠、于张喜的面,对刘傻子说:“我们穿越到你在荆楚襄城市火车站坐火车的情景。”身为荆楚经济师协会执行秘书长的刘傻子,带着自己的妹妹、协会几名工作人员,提着大包小包,从襄城宾馆赶到火车站。
这个时候,刘傻子看手表,离火车开车时间只有两分钟,火车快开走了,如果要过天桥,时间来不及了,只有从一列货车底下钻过去,才能够赶到上车的时间。
刘傻子的大妹刘梅花丛火车底下的铁轨往对面站台那边钻过去,几个工作人员也钻了过去,轮到刘傻子钻的时候,火车轮子已经动了,刘傻子冷静地迅速滚出了铁轨,火车轮子已经开过去了。
刘傻子讲述自己的经历——
那一年的一天,我同大妹妹刘冬妹还有一个同事去火车站搭车,由于火车票先买好了,我们大意了时间,结果,路上公共汽车堵车,等我们下来转换出租小车,赶到火车站还差五分钟,也就是说我们从天桥上走过去,火车就会开走,可从铁路上过去吧,路上横着一列货车,怎么办。
当时,我急于赶时间,什么也顾不得想,就要我妹妹钻过去,她钻过去了,另一个女同事也钻过去了,最后轮到了我,我伏下去,由于还背着书包,动作不能够像平时那么方便,等我钻到中间的时候,火车一响,我迅速地钻过去了,回转身来,火车已经启动了,虽然很缓慢,但是,也让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去上列车时,所有的门已经关了,有一个列车员看见我们拼命地拍打着车门,才打开车门,让我们上了车,我们的人还没有站稳,列车也启动了。回到家里,我父亲母亲知道了这件事情。对我说:“你这可真是苕得要命。”
你说,危险不危险。我得出了一个经验,以后再去坐火车,我提前到火车站去,要是赶不及时间,我也不会去钻火车了。别看这火车你钻的时候,还没有开动,没准儿马上就要启动,你就在劫难逃了。
我的一个亲戚,做小生意,抢了几回铁路的火车道,有一次差点被火车撞死,他没有总结经验,结果继续去抢铁路的火车道,终于命归黄泉。在生与死的安全面前,不要有侥幸心理,所以,我很欣赏这样的口号:“宁停三分,不抢一秒。”
刘傻子说,我在铁路上遇险,这不是第一次。
我当下放知青时,下放到蒲圻县(今天赤壁市)茶庵岭公社松柏大队一小队,回回武汉,要到县城火车站乘车,那时候,我的尿多,晚上睡觉还要起来几次,有时,动作慢了,就尿了裤子。我为这,心里很自卑。没有想到,就是因为小便多,还救了几个同学的命。
1970年元月的一天,离春节的日子不远了,几个知青——杨朝胜、张克武等在一个雨夜动身,要赶回武汉去,每天一趟的慢车开走了,也就是说,我们乘火车要走到蒲圻车站才能够上快车,我就顺着铁路往前走。走着走着,我的尿来了,憋得十分难受,我就走下铁轨到路边去拉,无意往后一看,有灯光在迅速移动,我仔细一看,分明是火车往他们这个方向开来了,因为火车离火车站很远,一般不开探照灯,也不拉汽笛。
风声雨声淹没了火车轮滚动的声音。看见火车越来越近,我冲上铁路,一边将同学往铁路下推,一边惊恐万状大声喊叫:“火车来了,快让开。”个同学才惊慌地从铁路上下来。瞬间,火车隆隆从我们身边驶过。因为我拉尿,我发现了火车,我们没有被火车压死,没有一个同学来赞扬我,好象我就是他们的保卫人员,保卫他们的安全是我的义务,他们的生命出了故障,就是我的责任了。同学漆桂林可不是这样,他一个劲地赞扬了我好久。
沈聪明说:“我知道你在工厂锅炉房时,有一次骑三轮车,送你的几个师傅去另一个厂参观锅炉,结果翻车了。”程萍说:“我们可以穿越时空,去体验一下当年的情景吗?”
刘傻子打开穿越号机器人手机德富梦幻功能,对刘媛媛、程萍等说,你们打开你们梦幻帽的梦幻功能。
程萍说:“我看见了,穿工作服的青年人是你吧,到我报社去送稿件给我,就是穿的蓝色的劳动布工作服。”徐师傅问当年的刘傻子说:“我们准备去江城汽车配件厂参观他们的锅炉,顺便取经,你会骑三轮车吗?我们坐三轮车过去。”刘傻子说:“我当然会骑三轮车。对了,徐师傅,我们为什么不坐厂里汽车去。”徐师傅说:“我们厂里只有卡车,没有小车。”
刘傻子骑上了食堂借来的一部三轮车,徐师傅,何师傅、熊师傅等三人坐在后面,刘傻子骑上三轮车,一踩上去,摇摇摆摆地。徐师傅说:“小刘,你到底会不会骑呀,怎么像喝醉酒的,摇摇摆摆的。”
刘傻子说:“放心,我会骑。”刘傻子骑三轮车从工厂出来,一开始摇摇摆摆,后来渐渐平稳起来,刘傻子边骑边东张西望,很得意的样子。三轮车来到一个下坡处,刘傻子就出洋相了。按道理,三轮车走下坡时,一边掌着车把,一手要用刹车,慢慢地滑行。刘傻子没有采取这样的措施,手掌三轮车把手,向下坡冲去,三轮车越跑越快,冲下坡后直接冲到了大马路上。这个时候,大马路上汽车川流不息,有公共汽车,也有各种各样的大小卡车。
刘傻子骑三轮车上了大马路,挡住了来往汽车,汽车要躲避我骑的三轮车,有的汽车司机气愤地鸣喇叭,有的紧急刹车。刘傻子这时觉得头发晕心发慌手发抖。眼看对面一辆大卡车朝着我的三轮车冲来,刘傻子双手抓住车把手,猛地往右拐,三轮车借助下坡的惯性,冲向慢车道旁边的堤防土坡,撞了上去。
徐师傅、何师傅抓住三轮车上的护栏,熊师傅没有去抓护栏。我听见头顶一阵风刮过,熊师傅从我头顶飞了过去,摔在土坡上。他爬起来,满脸都是泥土,光头上已经在流血。
徐文亮师傅说:“我们改天再去武汉汽车配件厂参观,今天先回厂休息。”几个师傅宁可走路,不肯再坐我的车了。我发现三轮车虽然撞扁了轮子,但还能够骑,我骑着三轮车,“吱吱嘎嘎”地回厂。我去医务室,看望正在包扎头部的熊师傅。他说:“小刘,老子从小到大,第一次翻了一个空心跟斗。”
刘傻子说——
1974年,我在武汉台板家具厂锅炉班当工人。一天,班长徐文亮建议:“武汉汽车配件厂的锅炉改造受到推广,我厂的锅炉要改造,我们去参观学习吧。”武汉台板家具厂处于汉口简易路一带,而武汉汽车配件厂位于汉口太平洋路一带,大概有三站路的距离。那些年,没有出租车,更没有私家车,我们家具厂,虽然是一个八百多工人的家具厂,但是,工厂不是县团级,没有配备小车,只有几辆大卡车。于是,我们去参观考察,要么乘公共汽车,出门到车站要走很远,到目的地下车后,还要走很远一段路。如果希望方便,要么骑自行车,要么骑三轮车。
徐文亮问:“小刘,你会骑三轮车吗?”我说:“没有问题。”我说的没有问题是,我会骑自行车,当然也会骑三轮车,毕竟自行车是两个轮子,而三轮车是三个轮子。两个轮子掌握不好平衡就会翻车,而三轮车呢,是不会翻车的。这个观点,差点让我与我在锅炉房的几个师傅车毁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