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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忆苦教育动员会取得圆满成功,冯天养趁势在一连铺开了忆苦教育的试点。
亲自蹲点了一周,参加完了每个班的诉苦运动之后,冯天养将命令全连集合,进行了一次长达一个多时辰的个人讲话。
这次讲话是冯天养精心准备的,先是总结了这一周以来诉苦运动的成果,然后开门见山的指出,虽然新安县暂时取得了反地主斗争的胜利,地主阶层仍然时刻准备卷土重来,胜利的果实依旧可能被夺回。
而想要保住这些成果,唯一的方式便是团结起来斗争,团结更多的穷苦农民和工人,壮大自己的力量,和一切试图夺取自己成果的地主阶层斗争,将斗争的主题成功升华到了为穷苦大众不再被欺压而战。
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完毕,一连的战士时怒时泣,最后在连长甘二牛的带领下齐声高呼为不再受欺压而战斗的口号,一连的忆苦教育宣告取得初步成功。
冯天养紧接着召集了全旅连长以上会议,将一团一连忆苦教育的经验做了介绍,然后宣布了全旅忆苦教育的开展方案。
具体来说每个团先拿出两个连,先进行为期十天的第一批忆苦教育试点,然后利用三天左右时间总结经验,尔后在各团全部推广,再利用半个月的时间完成全旅的忆苦教育,为全旅战士初步确立为谁而战的信念基础。
将这边的工作布置好,冯天养又将精力放在了整顿自己散乱不堪的旅本部上来。
按照冯天养设想的编制,旅本部应该下辖至少四个营的兵力,即警卫营、特务营、两个野炮营。
这其中,特务营是重中之重,里面至少要包括骑兵通信连、骑兵侦查连、和一个医护连队。而眼下,虽然部队的名头有了,但是实际作用却一点没有起到。
通讯连的兵不会骑马,侦查连的兵不会潜伏,卫生队的兵只会抬着担架猛跑。
没办法,阿方索不会这些个东西,他只能培训步兵,炮兵还是看着操典现学的,让他培训这些特殊兵种确实是强人所难了。
用阿方索的话来说,这不是加钱能解决的事情....
无奈之下的冯天养只好再次致信容闳,让他寻找相关人才来负责培训。
好在容闳因为多次帮助购买枪械弹药,已经是香港有名的散财童子,很快便找到了几个擅长培养特殊兵种的军官,让旅本部的搭建顺利许多。
而新一批洋教官的到来也让阿方索感到了一丝丝危机,于是在这批新教官到来的第三天,阿方索找到了冯天养,提出了改组团级编制的要求。
“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团级的步兵火力太多了,而炮兵火力没有,应该将其中的一个连改组成为装备四磅左右轻型火炮的炮兵连?”
冯天养听完阿方索的建议后眉头深深皱起。
改变编制不仅仅是火力增强还是减弱的事情,而是要增加许多训练科目。
自己部队从未演练过四磅火炮配合下的战术,猛然增添这一编制,并不一定能增添部队的战斗力。
如果非要增加四磅炮作为三百米到五百米区间的支援火力,冯天养觉得集中设立一个轻炮营或许是更好的办法。
“阿方索,设定团级编制的时候我是问过你的,你当时怎么不说?”
冯天养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阿方索,看的对方有些微微冒汗。
“抱歉先生,当时我也没有考虑到这一点,这是我最近看炮兵操典刚刚领悟到的东西。”
阿方索有些磕巴的回答,这是他撒谎时的习惯。
“好吧阿方索,我会听取你的意见,新来的那些教官也归你管理,我希望你能帮我尽快培训好这三个轻炮连,你知道,我很快就会有仗打了,如果我输了,你很难找到下一个和我一样宽容又大方的雇主。”
冯天养看穿了阿方索的小心思,但没有揭破,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继续给容闳写信,让他协助购买十二门四磅野战炮。
船厂的熔铸炉虽然可以铸炮了,但是工艺还很不成熟,正在拿着几门坏了的废炮翻来覆去的熔炼铸造提升工艺,暂时造不出合格的炮来。
给容闳的信刚刚寄出,冯天养暂时从军事方面抽出精力,准备迎接即将开始的与美国人之谈判上。
三月三日,美国驻华代办华约翰,带着一支三十多人的谈判使团来到新安,向苏峻堂递交了要求开始续约谈判的公函。
不同于上次英国人的循序渐进,美国人的交涉风格十分蛮横粗暴,直接要求开始正式谈判,毫无欧洲外交官惯有的礼仪风度。
双方一番舌枪唇剑后,约定于三月九日开始意向性会谈,就双方正式谈判的内容进行初步磋商。
中方谈判队伍依旧是外藩司主事孟作东领队,冯天养以副领队的身份加入谈判团。
冯天养加入谈判团时已经是三月七日,快速的将先前中美沟通的各类文书看完,眉头深深皱起。
这次美国人的续约谈判绝对是得到了英国人在背后的支持。
其要求完全覆盖了上次与英国达成的商业协定范畴,并且极大的扩展了商品种类,摆明了想把中方当成廉价工业品的倾销地。
还提出了要求开放劳工出口,允许美国购买劳工使用的条款。
把中方之劳工视作美国之黑奴。
同时还要求新增口岸二十处余处,遍布沿海各地。
所有的口岸都要求享有和香港一样的特权。
这样的谈判范围条件,没有任何一个人敢答应。
苏峻堂、孟作东、冯天养三人商量一番,都认为不能放任对方这种狂妄自大和蔑视己方的态度和风气,哪怕谈判就此破裂也不行。。
于是三人共同署名签了一份暂拟驳回美方所列谈判范围的呈文交给了叶名琛,叶名琛犹豫再三,还是犯了那个不敢担当的老毛病。
其人一面让人飞马将谈判范围送达京师,一面让苏峻堂这边尽量维持,既不要答应谈判条件,也不要激怒对方使谈判破裂。
冯天养看了回文,知道叶名琛又犯了那个毫无担当的老毛病,干脆亲自提笔写了一封F开头占了半篇的回函送给了狂妄自大的美国使团。
内容过于粗鲁,以至于气的美方谈判使团的领队华约翰看完之后火冒三丈,亲自登门来到中方谈判团驻地找到苏峻堂直接对喷起来。
冯天养恰巧在场,岂能让自己师父受气,随便拽了一个翻译,当场便和华约翰对喷起来,气的华约翰一度想要和冯天养决斗。
但好在跟随赶来的美方外交使团随员见围过来的团练士兵都是荷枪实弹,拼命将华约翰给驾了回去。
“你们这群黄皮肤的瘦猴子,和那些黑猩猩一样,天生就是当奴隶的命!”
华约翰被架着仍然破口大骂,但话里的信息却让冯天养突然一惊,随之拿着美方谈判代表名单找到了在耶鲁上过大学的黄胜。
“美国现在还是黑奴制吗?废奴的呼声高吗?”
冯天养将在工厂中忙碌的黄胜拽了出来,开门见山的问道。
“是黑奴制,但废奴呼声是挺高的,而且越来越激烈,支持废奴的人新成立了一个党派,好像叫什么共和党?”
黄胜被问的一懵,但知道冯天养这么着急肯定是大事,认真想了一番给出回答。
“共和党这会儿才成立?”
冯天养自己脑子里闪过一个疑问,来不及深究这个事情,继续发问。
“你听说过亚伯拉罕林肯这个人吗?”
“听说过,他是上一届的国会议员,曾经在耶鲁大学演讲过,因为支持废奴派被迫辞去国会议员,听说在辉格党内也很受排挤。”
“你听说过他要竞选总统的消息吗?”
“这个...没有,没有辉格党的支持,他恐怕很难再次当上国会议员,蓄奴派在美国的势力很强大。”
“那这个什么美国驻华代办华约翰,你在香港听说过他吗?他是南方人吗?”
“他可是个坚定的蓄奴派,南洋各国近几年纷纷向美国出口劳工就是此人的手笔。”
一番问答之后,冯天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将黄胜又重新撵回车间,自己回到县衙静思。
虽然冯天养对美国历史不太清楚,对什么辉格党更是一无所知,但林肯和南北战争这种写进教科书的东西他还是知道的。
更何况在曾经的一些公知文章里面,林肯简直就是苦其心志劳其体肤的典范,美国圣人一样的形象,因此冯天养多少也了解其生平。
按照冯天养浅薄的美国历史印象,林肯辞去议员之后,应该不超过十年便当选了美国总统。
而黄胜所说林肯上一届辞去的议员,那么要么这一届,要么下一届,林肯肯定当选了美国总统。
换言之,美国南北战争爆发不远了!
那么美国南北双方的矛盾肯定也到了一个十分尖锐的时刻了!
如果能够利用好这一情报,不仅有助于解决此次谈判僵局,对于今后自己的发展更是一个了不得的助力!
谈判场上,信息即优势!
将自己的思路慢慢捋清,冯天养在傍晚截住了刚从工厂回家的黄胜,给他低声嘱咐了几件事,让他明日以耶鲁大学毕业生的身份去美国使团打探一番消息。
接到任务的黄胜一头雾水,但还是按照冯天养的要求,换上一身美国读书时的衣服,将自己装扮的如同美国学生一般,于第二日来到美国使团。
凭借着出身耶鲁大学的优势以及在香港总督府工作过的经历,很快和使团中人熟稔起来,旁敲侧击的将冯天养所问的消息打探完,然后还带回来一个相当重要的消息。
华约翰在昨日和冯天养骂完架之后便致信正在香港的公使伯驾,要求中断谈判,然后带领舰队直接北上白河口。
美国两艘二级舰此时正在南洋一带巡弋,英国人和法国人也会派军舰跟随,四艘军舰配合上十几艘武装商船,足以抗衡白河口的清军炮台。
而美国驻华伯驾本来便有此念,估计不会反驳,如果没有意外,后天美国使团就会立刻离去,然后不再理会广州这边,直接北上。
但冯天养听完这个消息后却没有慌乱,而是继续有条不紊的做着情报整理。
根据黄胜的先前和冯天养提到过的,以及昨天特地打听的情报显示,美国现在大致应处于历史上西进运动的中期。
1853年的美国刚刚把自己的国境线推到了太平洋,由于加州发现大规模金矿的消息传出,吸引了大量的淘金客,如今正是加州淘金浪潮的兴起阶段。
但同时也是屠杀印第安人的最高峰时期。
以部落形式存在的大量印第安人对美国的西进运动进行了强烈的抵抗,昂撒人的盗匪本性在西进运动中暴露无遗。
为了无偿的使用印第安人手中多达几百万平方公里的地产和无以计数的自然资源,使美国毫无负担地发展经济,人口规模曾达六千万的印第安人在整个十九世纪中被有目的、有计划的屠杀,最终只剩下不到八十万人。
正是因为北方工业州通过西进运动获得了丰富的资源用以发展,为了获取更多的资源,才提出了废奴运动。
南方种植州因为蓄奴利益的束缚,没有在西进运动中获得均等利益,加上双方原本存在的裂痕由于废奴呼声越来越大,最终导致南方州宣布独立,南北战争由此引发。
事实上,就在当下的历史时刻,南方种植州的独立呼声已经非常高了,只是由于南方没有足够的军事部队。
但一些大庄园主和大奴隶主已经私下不断串联,一个谋取独立的南方派系已经形成,且正在暗中积蓄力量。
得出此结论后,冯天养的思路终于大致成型,此时已经到了美国谈判使团即将离开的当日下午,冯天养将自己的想法大致和黄胜说了一遍,让他去禀报自己师父,自己则让警卫营一连拦住要离开驿站的美国使团车队。
“清朝人,你们想干什么!”
美方使团的中文翻译用着半生不熟的中文,看着眼前荷枪实弹将他们包围在路上的士兵们,发出质问。
美国使团的护卫也纷纷拿出武器和一连士兵们对峙,但众寡悬殊,这边只有十多人持枪,而包围他们的足有一个连一百多人,不少人都已经冒出冷汗。
“嘿,清朝人,谁让你们来的,我们是美国使团,你们不知道和我们冲突的后果吗?”
华约翰从马车中下来,和己方的护卫站在使团的最前面,话语虽依旧高傲,但声调却小了很多,旁边的翻译赶忙将他的话翻译成中文。
但一连士兵却不为所动。
僵持了大概有一刻多钟,正当华约翰愈发焦急难耐的时候,冯天养慢悠悠的骑着马来到了现场。
“约翰先生,你不是要和我决斗吗?我来了。”
冯天养骑在马上,轻蔑的看向华约翰,故意说着挑衅的话语。
“冯先生,你是知道拦截我们的后果的,我不信你敢命令你的士兵们开枪。”
华约翰看到冯天养,再次被激起怒火,却也没敢直接扑上来,而是用言语进行还击。
“我知道,贵方无非是打算进犯京师,胁迫我方与尔等谈判而已,还能如何?”
冯天养毫不在意的回应,然后接着道明目的。
“约翰先生,请放宽心,我的确不敢直接打死你们,事实上我今天是想和你谈一桩生意,而带这么多枪来,是想让你看在这些枪的面子上,以平等的地位和我谈生意而已。”
“可以,冯先生,希望你所提的生意是我感兴趣的。”
华约翰思考了一番后选择答应。
冯天养把他的目的说的很清楚,自己要是不答应恐怕还要纠缠一番,不如先听听他说的是什么。
大不了先答应下来,事后反悔就是了。
“那请贵使团稍待,我们就在驿站门房处商谈如何?”
“悉听尊便。”
随着双方主事之人达成一致,紧张的氛围得到缓解,对峙的双方纷纷放下枪支,而冯天养也和华约翰两人来到了临时腾出来的门房之中。
但出乎华约翰意料的是,冯天养不仅自己没有带翻译,还让美方的翻译离开。
“冯先生懂英文?”
华约翰用英语发出询问。
“是的,可能不太熟练,但足够使用了,毕竟今天的谈判只限于你我二人之间。”
冯天养也用英语回答。
“你是一个很擅长隐藏的人,冯,我知道你参与了很多和英国人的谈判,但我的情报中没有你会英文这一点。”
华约翰脸上的轻蔑消失了不少,他已经认识到,眼前的这个人虽然年轻,但却是个难缠的对手。
“人最大的敌人是自己的骄傲,约翰先生,你对我了解很少,但我对你却了解很多,这也是我为什么敢于找你商议合作的原因。”
冯天养并没有故作谦虚,而是颇为高调的宣称自己对华约翰了解颇多。
“是吗,冯先生,我想听听你对我的了解。”
华约翰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并不认为冯天养能对自己了解多少,就算真的很了解也无法影响自己是否同意合作的决定。
“你是一个南方人,大奴隶贸易商,哦不,走私商,因为你在南洋的劳工贩卖生意并没有获得你的上司伯驾公使的首肯,不算官方贸易,只能算走私。”
冯天养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华约翰立刻变了神色,眼神死死盯着冯天养,目露凶狠之意,片刻后又故意装作轻松的样子,背靠椅背上,毫不在意的开口。
这是昨日黄胜在美国使团内打听到的情报,被冯天养毫不吝惜的第一句话便透漏了出来。
“冯,你确实了解很多,但这无法威胁到我,就算你将这件事情告诉伯驾公使,又能怎么样呢,这不会影响我们派军舰前往你们的首都。”
冯天养笑了笑,接着继续开口。
“约翰先生,据我所知,贵方目前在南洋一带并无太多军舰,想要从东海岸派遣军舰在这里,为你们南方州购买人口的事情撑腰,恐怕北方州的那些议员们不会同意吧?”
“或者说,议员们甚至有可能都看不到这份提案,因为你的上司伯驾公使不会让这样的议案出现在国会之中,他可是出身于北方核心工业州,利益和你并不一致。”
“先前的那份谈判范围也是你制定的吧?如果我所料不差,你制定的这份名单在伯驾公使那里应该很快便审核通过了,你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冯天养的话语不紧不慢,但华约翰的神色却慢慢严肃起来,到了最后一个问题时明显已经上套,追问的话都到了喉咙,只是凭借丰富的外交经验抑制住了说出口的冲动。
“约翰先生,贵国提出如此苛刻的要求来谈判,想必是受了英国人的指使吧?”
“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伯驾公使不亲自来谈判,而是派你来谈判,还纵容你提出这么多苛刻的要求呢?”
“因为他知道此番谈判必定破裂,所以才会派你来,如果北上成功迫使我国接受谈判范围,他可以拿你的功劳邀功请赏,如果北上无功而返,国会的议员们追问起来,你和你那份提案,便是他最好的替罪羊与辩护词。”
冯天养一字一句的说着诛心之言,对面的华约翰虽然还在勉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颤抖的双手和不住流汗的额头都已暴露了其内心的额恐慌。
“你是南方人,他是北方人。约翰先生,我听说南方州许多人正在串联独立的事情,作为南方精英人士的你想必也了解此事吧?那你认为伯驾公使会如何判断你是否参与此事呢?”
冯天养轻飘飘的话语,传到华约翰耳中,如同一记记重锤砸在其心神上,击垮了他最后一道思想防线。
静思良久,华约翰抹去额头冷汗,接过冯天养适时递过来的茶水大口喝干,然后用因充血而沙哑的嗓子开口:
“冯先生,请你直接说合作内容吧,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让我答应你的谈判不是吗?我可以答应,但请你为我想一条脱身的办法。”
“这是当然,请约翰先生看一下鄙人所拟定的合作事项,如无意见,烦请既行签字如何?”
冯天养从怀中取出两份来之前用英文拟好的文书,交给华约翰,对方颇为紧张的翻开一看,顿时松了一口气。
无非是要求华约翰帮助采购一些低价的工业车床和设备罢了,虽然里面不少是军工车床和设备,但这都在华约翰能力范围内,并没有使他太过为难。
将名单仔细审查两遍后,华约翰在两份文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将其中一份递还冯天养,自己留下一份,然后满怀期待的看向冯天养。
“约翰先生,请您带着使团回驿站暂住,明日一早,我会邀请贵方继续谈判,我方会有一份新的谈判范围文书递交给贵方,你无需答应,也不可回绝。只需将此文书原样带回,然后无论伯驾公使何种说辞,你都以两国谈判是大事,请他亲自决断是答应还是回绝我方文书。”
“只要伯驾公使表态,你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隐患了。”
冯天养微微一笑,将解决办法说出,然后朝对面的华约翰伸出右手,华约翰如蒙大赦般双手迎上紧紧握住。
看着华约翰一行人回到驿站将装车的行李纷纷卸下,冯天养也放松下来,在驿站门房中用力握拳轻轻挥舞,宣泄心中的紧张和兴奋。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古人诚不欺我也。